“哦?是嗎?我怎麽記得那晚你很熱情很主動?”青墨嘴角上揚,媚态自生,好似一朵斜卧着的桃花,淡淡的粉,濃濃的魅。
晉顔拍開青墨的手,淡淡一笑,“是嗎?我沒什麽印象,多謝你告訴我,如果你隻是要和我說這些,那大可不必浪費時間!”
對于那晚的事情,晉顔真的沒什麽印象,既然沒印象,那就根本沒有在意的必要,所以青墨若是想拿這個要挾她,那真的是太拙劣了。
青墨見晉顔那一臉不屑的樣子,似乎對自己的初夜一點都不在意,看來他錯了,他不應該無聲無息就将事情給辦了,應該給她留下深刻的印象才是,現在看她一副沒有記憶的樣子實在是很不爽。
“自然不是,我隻是要……”然而青墨的話還沒有說完,隻見晉顔快速出手,下一秒,晉顔手中的瓷碎片已經貼在了他的頸邊,煙青色的瓷片将青墨的脖頸襯得極白,膚質似乎比這瓷片還要光滑細膩。
不過晉顔沒有時間欣賞青墨的脖頸,她冷聲道:“送我回去!”對于晉顔來說,這是唯一的機會了,她不知道該怎麽來制衡青墨,根據她的了解,脖頸處是很脆弱的地方,無論伸手多好的人,一旦這裏被人控制住也沒有辦法,當然她的想法還在保守的範圍内,畢竟她還從來沒有遇上真正的妖。
當然,她不是沒有往那邊想,可就算她這樣想了,她還是得這麽做,因爲她找不到别的方法了,隻能賭一賭。
“這性子可真是夠辣,不過……你敢嗎?”青墨刺激晉顔,雖然青墨見過晉顔殺蛇,但是還沒有見過晉顔殺人,他倒是想看看這女人到底有多狠。
“你以爲我不敢嗎?”晉顔冷笑一聲。
青墨沒有說話,而是嘴角上翹,好似笃定了晉顔不敢。
晉顔被他的模樣逼急了,手中用力将瓷片割向青墨的脖頸,但是令她意外的時候,青墨的脖子竟然沒有任何的傷痕,倒是瓷片上的棱角都被抹掉了,這怎麽可能?雖然這瓷片不夠鋒利,但是也不會到這個地步,這是怎麽回事?
她驚駭地看着青墨,正常人的皮膚堅硬程度絕對不會達到這個地步,難道這個人真的是妖物?她放開青墨後退兩步,腦海中不自覺想起遇到的那條黑蛇,那黑蛇的鱗片也是極爲堅硬。
可是這怎麽可能呢?實在是太荒唐了,縱使她再冷靜也很難接受。
“是不是想到什麽了?”青墨似笑非笑地看着晉顔,将晉顔的表情變化盡收眼中。
“你……”晉顔說了一個字之後就再也說不出話了,隻覺得十分驚悚,黑蛇?人?那不就是蛇精了?
世上還真的有這樣的東西?
青墨打了一個響指,嘴角的笑意猶如波紋一般緩緩擴大,“晉顔,你殺我的子民,這筆帳該怎麽算呢?”
盡管晉顔無法相信,但目前的情況逼着她去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