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拖鞋與走廊地面的摩擦聲距離南宮玉琳的單身宿舍越來越近了,看了看同樣很緊張的南宮玉琳,馮全小聲的問道:“琳琳妹妹,要不我還是藏你床底下吧?”
“先不用,等一下看我眼神行事!”
南宮玉琳說完這句話,就站起來,渾圓挺翹的巨臀一扭一扭的走到房門口,耳朵貼在上面,凝神側耳傾聽。
盡管整間宿舍内隻有床頭燈散發出的一些粉紅色的光芒,很暧昧也有點模糊,但是這無法阻擋住馮全那目光如炬的慧眼。
看到南宮玉琳那幾乎媲美于六姨太杏兒的完美身材,想起就在不久前這個妹紙還在自己的胯下情不自禁的承歡,馮全邪邪的一笑,本就劍拔弩張的小馮全又變大了一些。
一般情況下,女人的各種感覺都比男人敏感一些,年方18身體一切都很正常的薇薇同樣不例外。
靜靜地躺在馮全的身體下面,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馮全的胯下之物,薇薇的俏臉更紅了。
“艾瑪!難道這就是男人身上的醜惡東西咩?俺腫麽覺得它太大又太硬呢?要是大壞蛋把它放進自己身體裏面,俺那裏這麽小,一定很痛吧!
爲神馬琳琳姐說很舒服呢,她不會騙自己吧?咦?聽人說,男人的這個壞東西越大,女人越舒服,這是真的咩?”
“喳喳喳”
腳步聲經過房門口後并沒有停止,而是愈行愈遠,聽到這些三個人紛紛松了一口氣。
南宮玉琳扭過頭,看了看還在薇薇妹妹身上趴着的馮全,暧昧的一笑,意味深長的說道:“老公,繼續整啊,現在都4點多了,别忘了一會再給俺一次喲!”
南宮玉琳的話提醒了馮全,想起天亮之前就要到來的各種紛亂複雜的事情,馮全急忙的幫助還是小白的薇薇快一點成爲真正的女人。
... ...
伸手一試,薇薇的反應特别的劇烈,無聲的告訴馮全她和南宮玉琳一樣是一個潔身自愛并且守身如玉的好妹紙。
更讓馮全欣喜若狂的是,薇薇雖然比南宮玉琳苗條一些,但神秘的水分卻比琳琳多,還沒怎麽觸碰啥的,薇薇就已經洪水泛濫成災。
前戲很短暫,薇薇的嬌軀就胡亂的扭動個不停,在接到馮全馬上就要進去的通知後,戰戰兢兢的薇薇表示同意。
“艾瑪!”
18年來第一次享受到這種幸福的痛苦,薇薇緊皺眉頭,向上推了馮全一把,驚呼一聲之後,就默默的承受起來。
但很快,薇薇就在心裏面竊喜不已,因爲她渡過了初期的陣痛,已經享受到了苦盡甘來。
随着身體上面的馮全的各種來回運動,正式成爲女人,并且享受到女人滋味的薇薇的表現和剛才幾乎判若兩人。
她的眉頭舒展開了,粉嘟嘟的俏臉上面也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一雙小手更是大膽的撫摸着馮全的後背。
但是薇薇畢竟是個剛剛破瓜的小女孩,雖然心裏面很想讓上面的馮全動作猛一點,快一點,但是她還是不敢突破自己。
櫻桃小嘴幾欲張開,但到了最後關頭,薇薇還是把到了嘴邊的話生生的咽進肚子裏。
馮全是誰,自打民國17年也就是19(年穿越過來以後,各種穿越前夢寐以求的桃花運接連不斷。
華夏的自然不必多說,島國的也曾經臨幸過一些,不過都已經灰飛煙滅了。
異域女子如德國的施羅德,蘇俄的卡捷琳娜也都從馮全那裏享受過做女人的滋味。
看到薇薇這欲說又止的表情,感受到胯下的她對自己大膽的迎合,馮全恍然大悟。
“卧槽!原來妹紙已經醬紫饑渴難耐了,還磨蹭個屁喲!利利索索的整吧,旁邊琳琳妹妹還在排隊呢!”
想到這裏,馮全的動作有一種越來越大的節奏,幅度和力度和剛才有着千差萬别。
“啪啪啪!”
“嗯嗯嗯”
一時間,馮全和薇薇的身體的劇烈的碰撞聲,薇薇那蕩人心魄似痛苦又似享受的呻*吟聲夾雜在一起,不絕于耳。
“嗤嗤”
耳聞目睹到如膠似漆的老公馮全和閨蜜薇薇正在奮力的拼殺,坐在他們身邊一直旁觀的南宮玉琳笑了。
女人和大姑娘之間的差距就是非常大,媚眼如絲并且嬌喘連連的南宮玉琳掀開自己的外套,大大方方的拉過馮全的左手,把它按在自己那又癢又漲的大白兔上面。
在基地的三層别墅裏面,曾經很多次同時和幾個姨太太在一起玩耍的馮全,面對南宮玉琳遞過來的橄榄枝,馮全邪邪的一笑,忙裏偷閑的順勢把玩起來。
... ...
與此同時,設在長春的島國關東軍司令部裏面又一次的陷入了雞飛狗跳之中。
原來,馮全、陳誠以及戴笠率部浩浩蕩蕩的直奔帝都南京,幾十輛車陸陸續續的開往國民政府大院裏面,這一幕已經2被各種有心人看在眼裏。
“嘀嘀嘀”
“嘀嘀嘀”
... ...
通過各種方式,這些島國的間諜以及賣國求榮的漢奸們迅速的把這一切确定完畢,紛紛行動起來。
在偌大的南京城裏面,有很多陰暗的角落,此起彼伏的電報聲不斷的給關東軍總部發着各種内容幾乎一緻的電報。
電報的速度很快,這幾乎已經是民國22年期間最快的速度了,很快就到達了幾千裏之外的關東軍總部。
因爲秘密設置在哈爾濱五常縣背蔭河的關東軍防疫班被神秘勢力連根拔起,震驚之餘,勃然大怒的關東軍現任司令武藤信義下令要不惜一切,把這夥神秘勢力扼殺在東三省地盤之内。
《尚書·太甲》有雲:“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此之謂也。”
美麗富饒的黑土地東三省還是屬于華夏如來佛祖的地盤,可能是打盹很久的他看到了這讓人神共憤的關東軍防疫班的罪惡,對關東軍做出了懲罰,風雪和雨交加有木有?
武藤信義關于掩蓋這一切的想法不錯,可惜的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雖然參謀長小矶國昭親曆而爲,并且在長春附近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迹,通過馬車的痕迹,小矶國昭判斷也對了神秘勢力的去向,并且聲勢浩大的沿途追查。
但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又或者是狡兔三窟,早已經預防到這一切的馮全也有後手。
通過有關部門發來的警示電報,馮全機智的選擇了棄車步行前進,并且改變了行軍路線 。
本來從哈爾濱一路向南的隊伍又朝西面繞了一個大圈,又帶着尾随的關東軍以及僞滿洲**在熱河省的崇山峻嶺裏面兜了幾個圈子,醬紫下來,任憑小矶國昭再如何聰明也表示無可奈何。
包括38名洋鬼子在内,所有人都穿着先進的迷彩服,幾乎與周圍的各種環境融爲一體,關東軍飛行隊在熱河上空的各種搜索也都做了無用功,隻好無奈的飛回各個烏煙瘴氣的機場。
“噗!”
所有的努力都宣告失敗,得知這個消息,剛剛大病初愈的武藤信義又一次口吐鮮血,一下子歪倒在地上。
陪同武藤信義一直留守在他辦公室的副參謀長岡村甯次吓壞了,聲嘶力竭的哀嚎着叫來軍醫。
在軍醫的各種努力下,武藤信義終于睜開了眼睛,蘇醒過來,岡村甯次見狀才松了一口氣。
但是接連受到幾次雷霆般的打擊,已經六十有五的武藤信義很明顯的hold不住了。
他的頭發早就脫光了,因失血過多,本來給人以慈眉善目假象的豬臉上滿是焦黃和煞白,有一種油枯燈盡的節奏。
他很擔心這一夥神秘勢力會把把關東軍防疫班的各種罪惡昭告天下,想想裏面還曾經關押過38名身體完好的花旗國人以及蘇俄人,武藤信義的心裏面就發毛。
如果這兩個國家得知這一切後,會産生神馬後果,他們會采取神馬報複措施,武藤信義很茫然。
“八嘎!但願關東軍這次不要辜負老子的期望吧!老子已經在整個東三省織下了天羅地,你們絕對無路可逃!!統統死啦死啦的幹活!!!”
“啞啞...”
嗅覺異常敏感的烏鴉們聞到了那種常人感覺不到的神秘屍氣,紛紛趕來湊熱鬧。
岡村甯次清清楚楚的聽到了烏鴉的哀啼,很熟悉華夏文化的他知道這意味着神馬。
看到老大武藤信義那兇神惡煞般的猙獰神情,岡村甯次小心翼翼的說道:“武藤閣下,你的請放心的幹活,電報室裏面的工作人員現在已經是24小時待命,有神馬風吹草動的,他們的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向你彙報的幹活!”
對于自己的身體,武藤信義心裏很明白,他知道自己很快就會被天照大神請過去喝家鄉的清酒。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這句話對武藤信義并不适合,聽到副參謀長岡村甯次的安慰,他的語氣還是充滿了各種殺機。
“幺西,讓全體關東軍飛行大隊原地待命,一旦追查到那夥神秘隊伍的落腳之處,地毯轟炸的幹活!”
“嗨!”
岡村甯次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軍禮,轉身打算再去電報室一趟,看看有木有神馬好消息傳來。
“武藤閣下,岡村閣下,南京來電報咧!!”
沒想到的是岡村甯次還有沒拉開木門,木門就被從走廊裏面沖進來一個跌跌撞撞的小參謀拉開了,這家夥剛一進來就聲嘶力竭的大喊大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