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龍話音剛落,那個身高在三個人中間排名第二的接過了話茬,他就是軍統局局長戴笠。
自從他接到馮全請求他派軍統哈爾濱情報站協助摧毀關東軍防疫班的電文以後,簡直欣喜若狂,“卧槽!夠哥們,這不是白白的送給我一份天大的功勞咩?”
于是戴笠二話不說,馬上電告哈爾濱的部下,全力支援馮全。
當戴笠從校長那裏聽說馮全竟然解救出38個洋鬼子後,簡直是笑的攏不上嘴。
“老子以後在委員長心目中的地位是不是更高一點呢?子公,老子認準你這個兄弟了,好基友,一輩子!”
同蔣公、何應欽、陳誠等相同,等了這麽多天,馮全還沒到達長城居庸關,戴笠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坐卧不甯。
聽到炮頭王大龍的話以後,戴笠狡黠的一笑,“呵呵,反正你們獨立團和我們軍統的很多人馬啥的,都向前迎接子公去了。
我也覺得不會出什麽意外,那咱們就再等一會吧!”
三人之中,王大龍身高185公分,戴笠167公分,數160公分的陳誠身高最矮。
但與嫉惡如仇、脾氣暴烈的王大龍以及頗有心計、寡言少語的戴笠不同,陳誠的氣場很足,滿身正氣有木有?
由蔣公親自下令,經過軍政部部長何應欽批準,作爲一名冉冉升起的将星,陳誠把麾下土木系第十八軍這個中央軍的精銳之師全線調動到長城沿線。
他完全采納了馮全的聲東擊西這個計謀,主力都雲集在山海關南方一帶,最精華的一小股部隊反而安排在居庸關附近迎接載譽歸來的馮全。
這次麾下雖然隻是和關東軍進行了小規模的戰鬥,但一片愛國熱忱的陳誠很享受金戈鐵馬氣吞萬裏如虎的感覺。
他再次望了望居庸關北方,有一股運籌帷幄,一切盡在掌握的架勢。
“呵呵,反正已經等了一個多星期了,再等等吧!”
... ...
從哈爾濱五常縣背蔭河啓程,先是乘坐馬車,再是擡着擔架步行,但所有人都喜歡。
原因無他,在平原地區即使乘坐馬車行駛在偏僻的鄉間小路上,也有被關東軍或者是僞滿餘孽發現的危險。
爲了盡快的趕路,除了那38名洋鬼子拉屎尿尿啥的隊伍暫停一段時間外,其餘時間全部都是風雨兼程。
即使是吃一些基地産的軍糧,喝生水,但也都是在馬車上進行。
自從被關東軍發現一些蛛絲馬迹後,隊伍全部選擇步行前進,哪裏崎岖不平,就走哪裏。
醬紫的結果就是方便了生活的改善,到處都是從未見過人類的山間野獸,棒打狍子瓢舀魚也不再是傳說了。
雖然每一個人都很疲憊,但享用了這麽多難得一見的野味,每一個人都精神了好多,有一種遊山玩水的節奏。
再次率領隊伍整裝出發,離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長城居庸關就越近了,地勢越來越陡峭,還忽高忽低的崎岖不平。
“嗡嗡嗡”
天上,小鬼子的偵察機也出動了,但是猥瑣的飛行員根本無法發現僞裝的很好幾乎與大自然融爲一體的隊伍。
有時候天氣太晴朗也不是好事,晴空萬裏,萬裏無雲,就給太陽留下了足夠的空間讓它把無數的光和熱揮灑到人間。
怪石嶙峋的山路上并非到處都是終年郁郁蔥蔥的松柏,很多地方都是一覽無餘的光秃秃的無遮無擋的山間小道。
急行軍可不是那些嬌生慣養和錦衣玉食的洋鬼子們能享受的,看到卡捷琳娜把一件上衣蓋在頭上這麽惬意,所有的洋鬼子也都有樣學樣。
看到小夥伴們汗流浃背的模樣,馮全心裏也有些于心不忍,擡頭往前方一看,正好發現了一個陰涼的山谷。
卧槽!溪水潺潺,離這麽遠老子都聽到了,都是純天然無污染的礦泉水喲,走你!
“兄弟們,你們往前看,前方有一個山谷,位置很不錯,很難發現。咱們再翻過3個山頭就到了,在那裏休息半小時好不好?”
期盼已久的天籁之音有木有?
大當家馮全話音剛落,小夥伴們都快瘋了,爲了早點享受短暫的休息,急行軍的速度越來越快。
震驚!難以置信!!
坐在簡易擔架上的38個洋鬼子看着奔跑的小夥伴們,簡直是驚呆了。
奔跑的速度很快,擔架當然有些颠簸,望着旁邊深不見底的懸崖峭壁,洋鬼子們拼命的抓緊擔架,生怕墜入深淵。
3個山頭,不到半小時的時間小夥伴們就翻過去了。聽到嘩啦啦的水流聲,所有人都興高采烈地有些放松,準備牛飲。
突然,在前方開路的沈思南轉過身體,右手食指放在嘴邊,做了個噓的動作。
有情況!
是島國關東軍還是僞滿洲**?
這個百人隊都是百戰老兵,神馬大風大浪沒經曆過?
處亂不驚有木有?
馮全連續做個幾個讓洋鬼子們眼花缭亂的手勢,心有靈犀的小夥伴們迅速分成兩部分。
一部分把擔架上的洋鬼子們隐蔽在各個射擊死角,另一部分跟着大當家呈戰鬥隊形慢慢的往前方的隐蔽山谷摸去。
山谷内有一陣陣若有若無的談話聲不斷地飄來,距離太遠,小夥伴們手拿望遠鏡也隻能看到幾十個小黑點,都有點不明覺厲。
馮全拿出随身攜帶的那個蔡司望遠鏡,極目遠眺,52個衣服破破爛爛的陌生人進入他的視線以内,山谷口還有2個暗哨。
卧槽!都是又黑又瘦的男人,還有槍!
“做好戰鬥準備!”
咔嚓咔嚓聲過後,小夥伴們紛紛伸出大拇指,表示槍支完好無缺,可以随時擊發。
“水香,領幾個兄弟在前面,先過去和他們搭個話。盡量先别開槍,我懷疑他們是绺子或者是抗聯的人!”
“好!你,你,還有你們兩個,跟我來!”
水香沈思南随便點了4個小夥伴,手拿各種槍支,全神戒備的向前跑去。
五個人做着非常娴熟的戰術動作,依次前行,指向各個方位的槍口甚至能籠罩住'0度的範圍。
看到他們的戰術動作這麽标準,馮全趕腳很滿意,連連點頭。
5個十人隊負責保護38個好不容易才解救出來的洋鬼子,馮全率另五個十人隊跟在沈思南他們後面,距離那些陌生人越來越近了。
根據大當家馮全所說的暗哨的位置,水香沈思南很輕松的發現了他們,與此同時兩個哨兵也發現了沈思南。
“站住!幹神馬的?”
兩個哨兵擡起手中三八大蓋的槍口,一拉槍栓,有點像山谷主人的架勢。
兵來将擋水來土掩,來而不往非禮也!
看到這兩個哨兵有點不友善,沈思南身邊的四個小夥伴也把手中的mg-34通用機槍的槍口對準他們。
卧槽!绺子說話不是醬紫,他們不是绺子,估計就是抗聯的人了。
江湖上陌生人見面啥的都說黑話,又被稱作切口,也叫春點、寸點、唇點。
很多大小幫派都有一套非常複雜的切口體系,見到陌生人,憑借這些很容易分清對方是敵還是友。
沈思南也聽到了兩個哨兵的講話,示意小夥伴們放下槍,雙手抱拳,對着兩個哨兵晃了兩下。
兩個哨兵看到面前的五個人手中和身上的武器,哈喇子都快留下來了,竟然忘了回禮。
卧槽!人手雙槍,盒子炮倒是見過,手裏端着的既不像輕機槍,也不是重機槍,這倒底是神馬槍喲?
花花綠綠的衣服爲神馬這麽科學?遠距離不仔細看的話,肯定不能被人注意到。
還有他們上衣的外套腫麽這麽奇怪?沒見過,但一看就很好用,上面還挂着4顆手榴彈以及一把匕首。
後背一張鋼弩,全身上下纏滿了密密麻麻的彈鏈,富得流油有木有?
看到兩個哨兵可憐巴巴的模樣,沈思南表示早已經見怪不怪,再次禮貌的說了一句。
“你們是抗聯的人吧?你們的領導呢?我們大當家想要見見他。”
再次聽到水香沈思南的詢問,兩個哨兵才回過神來。稍高一點的對稍矮一下的嘀咕了一句鳥語,矮個就的向山谷奔去,看架勢是向他們的領導彙報去了。
“不錯,我們就是抗聯的人,不知你們是... ...?”
“既然你這麽利索,我也就不掖着瞞着的了。我們是中條山獨立團的,我們想要去關内,正好路經此地,遇到了你們,幸會!”
高個哨兵一聽,大吃一驚有木有?喜極而泣有木有?
淚流滿面的他快走幾步,緊緊地握住沈思南的雙手,哽噎着說道:“總算找到你們了,你們大當家呢?我馬上領你們去見我們隊長!”
卧槽!神馬情況?找我們幹神馬?我們又不認識你們!
兩人握手說話的功夫,馮全已經走了過來。不過那個哨兵的表現讓馮全趕腳很迷茫。
沈思南給自己敬禮是理所當然的,這個人怎麽也醬紫激動的給自己敬禮呢?
馮全全身上下望了望這個高個哨兵,有點不明覺厲。由于激動高個哨兵叽裏呱啦的說了一通,馮全沒有聽明白。
看到馮全很疑惑,高個哨兵恍然大悟,趕緊換成國語,“醬紫好了,我們隊長就在山谷裏面,馮同志請你率領他們跟我一塊進去吧!”
“哦,好吧!我也想看看你們隊長是誰,走你!”
“走你!”
馮全給後面瞭望的猴子做了個特别的手勢,全神戒備的小夥伴們紛紛把槍支再次挂在身上,警報解除。
高個哨兵在前方帶路,馮全跟在他後面剛走了不到100米遠,前方就出現了迎接的人群。
人未到,聲先至,看到馮全,一陣爽朗的笑聲從中間那個 來歲、身高、165公分左右,濃眉大眼的人嘴裏發出。
“哈哈哈哈,馮同志,我們終于找到你了!”
“幸會幸會!”
馮全也客套了一下,看着這個陌生人,總感覺好像在哪裏見過他一樣。
“請問,你是... ...?”
“哦,我叫金日成!”
卧槽!青年金日成有木有?找老子有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