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中條山,位于山西省西南部,黃河、涑水河間。兩側分别有太行山及華山,山勢狹長,就起名中條山。主峰是雪花山,海拔1994米,位于山西省永濟市東南。東北端與王屋山相接的曆山,最高點舜王坪海拔2322米,是涑水河發源地。因爲中條山屏蔽着洛陽、潼關和中原大地,拱衛着西安和大西北,瞰視着晉南和豫北,中條山依黃河而行,山勢狹長,整條山脈劃開了中原與西北所以戰略地位十分重要。
(2)抗戰正面戰場最爲悲慘的一場戰役,就是在中條山打響的,史書将這場戰役稱爲"中條山戰役"。由于準備不足和指揮不當,會戰中的中**隊節節敗退,損失及其慘重:第3軍軍長唐淮源率全軍血戰至最後一人,在大雨滂沱中舉刀自殺殉國;12師師長寸性奇左腿被炸斷後不願被俘,也拔槍自盡,部下官兵無一人脫逃,全軍殉國……戰役結束,中**隊損失了将近8萬人,也被當時的委員長視爲抗戰中“最大之錯誤”和“最大之恥辱”。
(3)最感人的就是那群号稱“冷娃”的陝西子弟兵,他們血戰3年,用了傷亡兩萬多人的代價,把不可一世的島國小矮人一直拒阻在潼關以外。比狼牙山五壯士悲壯百倍的是最後剩餘的彈盡糧絕的是八百名被日軍圍困在絕壁之上的“陝西冷娃”,先跪天,再跪爹娘,高吼秦腔,撲向滾滾黃河,他們大都才十七八歲,男的女的都有,隻有極少數幸存。就像作家陳忠實所說,這些從三秦大地這家那戶的柴門或窯洞走上抗日戰場的娃強烈的讓人震撼的力量,單是一個“冷”字,豈能概括得了。
(4)還爲了竭力避免1942年河南的“水旱蝗湯”帶來的危害。1942年河南大旱,緊接着1943年又是一場特大的蝗災,連番的自然災害導緻了一場幾乎遍及整個河南的***。饑餓如魔咒一般降臨到3000萬人身上,吞噬了至少300萬人的生命,迫使300萬人流落他鄉。這些災民吃光了所有能吃的東西以後,開始吃死屍,殺食活人。後來百姓蜂起截殺被日軍擊敗的國民黨軍隊更是讓人扼腕歎息。
這四條足夠足以令馮全把中條山作爲新的根據地了,早點貯存好大批糧食,希望能避免災荒吧,冷娃也别跳黃河了,跟我混吧。島國小矮人,個子矮,走路還羅圈腿,卧槽你媽逼,等着我怎麽砍你們的頭,我要用你們的頭顱壘成“京觀”吓死你們,你們不是說天照那個騷娘們不收無頭之屍體嗎?我就辛苦一下幫幫這個不男不女的大嬸吧。
安排好後路以後,馮全打算學毛老人家玩遊擊戰。開玩笑,此時駐紮在東北各地的關東軍部隊第2師團的兩個旅團和六個鐵道守備大隊,一共可是有1.04萬人。并且,還有其他可動員的軍事力量以及僑民中的在鄉軍人(退伍軍人)1萬人,警察3000人。共2.34萬人,加上從島國啓程的,馮全自認暫時對付不了,隻有暫避鋒芒了。
馮全的2400多人又沒有飛機,重炮什麽的,有也是沒人會用,全部送給中央軍了。日本舉全國之力來進攻,實力不可小觑。 個百人隊,2400名小夥伴早已散開,分赴各地隐蔽,打不過你們老子還不會跑啊,看你們到哪裏抓老子去。
前路,後路都安排好了,怎麽辦?曆史沒改變的話,9月19日淩晨,關東軍司令本莊繁下令:遼陽的第2師團主力增援對奉天的進攻;獨立守備隊第3營進攻營口、第4營進攻鳳凰城、安東;第2師團第3旅團主力、騎兵第2聯隊、獨立守備第1營分别進攻長春寬城子、二道溝、南嶺等地。
現在 該走的都走了,不該走的都留下了,幹點什麽好呢?正好天早已經亮了,老子也來個通電全國吧,老是躲躲藏藏的沒意思,說不定還能收攏一些愛國的胡子和一些因急着逃跑而掉隊的東北軍呢。
通電通電,什麽是通電,就是全國1000多家電報局,幾十家國内外報社,全都接收到馮全以火麒麟名義發來的明碼電報。當然一般沒錢的人做不到這一點,民國時期的電報很貴。一般性的個人電報要160大洋,還是定向發報,馮全玩的是全國不定向!估計最少要 000大洋,一塊大洋在物價一直很高的上海就能買30公斤大米, 000多元整一個小工廠都綽綽有餘。
很快,所有大小各級電報局,報社全都收到電報。各電報局緊急向上級彙報,各報社緊急加印号外,報童搶來還透着油墨香氣的報紙,在馬路上一邊跑,一邊招呼,
“号外!号外!日軍進攻東北,張學良倉皇逃跑,丢棄軍火錢糧無數,義匪火麒麟率部抵抗,全殲日軍先頭部隊,火麒麟呼籲廣大民衆抵制日貨。”一石驚起千層浪,走在大城市路上的行人,紛紛駐足,争搶報紙,很多都擺擺手,對報童表示不用找零。沒搶到報紙的都圍在買到報紙的幸運兒周圍,先睹爲快。
北平,南京,上海,各大城市,紛紛舉行抗日救國大會,要求對日宣戰,收複失地。國内再次爆發抵制日貨運動,運動愈演愈烈。
江西井岡山旁,瑞金的一間小屋,**遞給朱德卷好的一根旱煙,自己也深吸了一口,“老總啊,我打算把部分掉隊的原東北軍、**抗日遊擊隊、 農民暴動武裝、義勇軍等組成東北抗日聯軍,你感覺怎麽樣啊?”
“我看行。”憨厚的朱德一向和老毛關系很好。
“我看能不能把這個叫什麽火麒麟的土匪争取過來,把他改造成能代表人民的愛國将領呢。咱們黨畢竟代表了人民的利益,代表了廣大無産階級,還是很偉光正的。”一個另類的聲音傳來。
南京,憩廬。
“辭修啊,你去找找陳布雷,讓他好好潤色一篇稿子,政府現時既以此次案件訴之于國聯行政會,以待公理之解決。。。爲維持吾國家之獨立,政府已有最後之決心,爲自衛之準備,決不辜負國民之期望。讓他把這些意思表達出來。”
又看了看戴笠,開口說道,“雨農,一定要緊盯馮全部動向,一有消息馬上前來彙報。”
“是,學生定不負校長重托!”
大連旅順口,關東軍司令部。
“八嘎!平田幸弘,島本正一這兩個笨蛋連胡子都打不過。特務機關兩天内馬上給我查出火麒麟的老窩,完不成全部死啦死啦的幹活!”
關東軍司令官本莊繁正與與參謀長三宅光治正在商議,自從昨晚10點多收到關東軍第2師團步兵第2旅團第)聯隊進攻奉天的電報以來,對方再無音訊。在奉天城特務機關等待消息的“9.18事變”策劃者坂垣征四郎僥幸逃脫一個專門的百人隊的襲擊,已經化身平民,早就不知躲哪去了。
收到明碼電報後,先是呆若木雞,接着馬上勃然大怒。立即決定迅速将第二師團主力集中到奉天,“懲罰”火麒麟,并占領東北各地。同時,還向駐朝鮮日軍求援。最後,本莊繁将他的命令及戰況正式報告給日本軍部。爲了便于指揮,本莊繁率領關東軍司令部火速趕往沈陽。
一時間,馮全和張學良在國人的心目中,一個成了如日中天的愛國義匪,一個成了令人扼腕歎息的不抵抗将軍。結局簡直是雲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