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門口,想着兩人是地下情,顧攸裏有些爲難地道:“你先回去好不,等會兒我給你打電話。”
那小心翼翼的可憐模樣兒,讓于非白實不忍拒絕。
他淡淡地點了點頭,拿出一竄鎖匙遞到顧攸裏手上:“軍事演習迫在眉睫,接下很長一段時間我不會回來,房間有空幫我打掃一下!”
“嗯!”顧攸裏很乖巧地接過。
她踮起腳,很用力的踮起,然後親吻了一下他的嘴角。
蜻蜓點水,她便想離開。
身手敏捷的男人沒有讓她的唇離開,他伸手攬住她的腰,在她想離開的時候,反吻住了她的唇,然後再也松不開。
迷離的燈光照着站在棕榈樹下擁吻的他們,很夢幻很唯美!
顧攸裏趕緊急診室外面,已經急壞的花苗苗一看到顧攸裏,就一臉内疚地說,全都怪自己不好,是他害得楚卿受傷。
可是問他發生了什麽事,也是一知半解,甚至都不願意多說。
不多時,醫生走從急診室走了出來,楚卿也被護士推了出來,花苗苗和楚卿立刻圍了上去。
看到花苗苗和顧攸裏,值班醫生摘下口罩笑着道:“除了腿有些輕微骨折,身上其他都隻是皮外傷,休息幾天就會好了。”
“那腳呢?什麽時候能好!”
穿白大褂戴黑框眼鏡的醫生,語重心長,“這個不好說,傷筋動骨的得看病人的身體素顔,不過你們放心,你們這位同學身體素質很好,估計休息個十天半月就能下地走路了,不過你們得勸勸她,作爲女孩以後還是不要再跟人打架了。”
“好的,謝謝你啊,醫生!”
醫生建議住院觀察兩天,花苗苗和醫生去辦住院手續,而顧攸裏則推着楚卿去了病房。
躺在病床上看着顧攸裏的楚卿,突然委屈地紅了眼眶。
看着腿被纏成木乃伊的楚卿,顧攸裏立刻皺起眉頭,“到底是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
楚卿一臉的憤怒:“那個死男人,我楚卿要不找到他,然後扒了他的筆,我就不姓楚!”
顧攸裏在病床旁邊坐下,“淡定淡定,你不是常說做人一定要淡定,火氣太旺,很容易長痔瘡的嘛!”
楚卿嘟了嘟嘴,“我那是對花苗苗說的,他可是同性戀,後面的菊花很重要,當然不能長痔瘡了。”
實在忍不住,顧攸裏被逗笑了一下,她伸手拉着楚卿的手,“現在還能說笑,說明心情不算太糟糕,說吧,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你怎麽就受傷了?”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楚卿就立刻恨的牙癢癢,像是宣洩一般,将今晚發生的事情,繪聲繪色地告訴了顧攸裏。
下午,楚卿和花苗苗一起去首飾街,給顧攸裏買了紅色玻璃球。
晚上,兩人去了長景樓吃飯,吃完飯後還一起去了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