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星真的覺得自己是不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哦,明明心裏難過的要死,被他晾了半天,現在他稍微放軟一點語氣,自己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他的安慰。
還賤賤的咽下心中的委屈,點着頭回應他:“吃。”
顧少成安撫的摸了摸她的頭,嘴角噙笑,淺吻了她一下:“這才乖。”
他親自戴上一次性的手袋,修長的手,優雅的剪掉大閘蟹的八隻腳,掀開螃蟹肚臍部分的蓋子,剝螃蟹的時候還不忘記跟她互動,“知不知道這隻螃蟹是公螃蟹還是母螃蟹?”
“公的。”
顧少成給她一個獎賞的眼神:“怎麽區分公母的?”
這不簡單嗎?她又不是鄉巴佬沒吃過螃蟹:“看這個肉,有黃色的東西就是母螃蟹,如果裏面是白色的物質,那就是公螃蟹。”
小時候媽媽最愛做大閘蟹給她吃,爸爸教過她怎麽區别公母。
“嗯,還不賴。”他将蟹膏和蟹肉全部送到她的碗裏,“獎勵你的,吃吧。”
辰星并不是很有胃口。
因爲被人晾了半天終于被想起,可能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太嚴重了,還是沾了點醬往嘴裏送,不敢拒絕他,怕他脾氣上來又晾着自己,宴會上的人她都不認識,她唯一的依靠就是他。
他不理自己,自己就要變成孤零零一個人了。
辰星眼底蒙着一層薄薄的水霧,那張小嘴委委屈屈的蠕動着,看着特别的楚楚可憐,可是落到顧少成的眼裏,這個大變态,卻覺得别有一番風味。
甚至咽了咽口水,垂涎三尺的收回視線,恨不得把那張小嘴含在嘴裏啄一下,心想肯定比螃蟹好吃的多。
忽然想到能夠逗她玩的事情,他又低低的輕笑:“好吃嗎?”
辰星點一下頭,連帶着把眼淚一并打落往肚子裏咽。
“吃我的好吃,還是螃蟹的好吃?”
什麽啊?
她茫茫然的擡起頭,不解的看着他。
顧渣渣這臭男人心思可壞了:“知道你剛剛吃的那個白色的物質是什麽嗎?”
“蟹膏啊。”
“那你知道蟹膏是什麽?”
辰星微微垂着眼,細長的睫毛輕輕一刷:“蟹膏就是蟹膏,還能是什麽?”
結果顧少嘴巴湊近她的耳朵,低低的說:“辰星,告訴我,是我的好吃,還是螃蟹的好吃?看你,吃的這麽香,難道你不知道,蟹膏是公螃蟹的精-子?”
“嘔!”他話音剛落,辰星就直接幹嘔起來。
哎,不經逗。
抽了紙巾,細心的給她擦了擦嘴。
辰星小臉爆紅,眉毛都糾結到了一起,火燒雲般,哀怨的看着他:“你逗我玩的是嗎?”
他笑得事不關己:“你自己上百度查一查。”
辰星果然立刻拿出手機,百度了一下,一分鍾之後,她小臉一垮,嗚嗚,真的是诶,怎麽會這樣?她以前吃過多少公螃蟹的……嘔!嘔!
今晚怎麽這麽倒黴?
沒一件順心的事情!
早知道就不陪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