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第一次對男人表白,結果丢盡了臉。
哼,還追求你,做夢去吧!
辰星重重的甩開他的手:“放開我啦!”
“女人怎麽變臉比變書還快?”顧少成笑着,将她拉到懷裏,含笑的語氣,嘴巴貼着她的頭發,輕聲的說:“帶你去一個地方。”
辰星看着他,哼哼了兩聲,“我不去,我要回房,你讨厭死了。”
“那好,換我對你說,辰星,做我的女朋友好嗎?”
“不做了,你壓根不想給我名分,隻知道欺負我。”
“其實,我說過的任何一句話都會負責到底,我說你是我女人,這不是名分是什麽?你這個腦筋,有時候就是轉不過彎。”
現在是他的女人,将來……女友,未婚妻,妻子,孩子他媽,孫子他奶奶,一步一步,他是不急的,他有一輩子的時間腳踏實地的去勾勒他們的未來。
辰星還是嘟着嘴,不過她不走,他也要拉着她走。
前一刻還覺得疲倦的男人,此刻精神煥發,拉着她到了車庫,甚至屏退了所有的人,将她塞進副駕駛座。
随後,他鑽進駕駛座。
她偏頭,正要開口,顧少成卻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按着她的唇瓣:“現在不聽你回答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告訴你一個故事,然後你再回答我。因爲,做了我的女友是不許分手的,從此你便隻能有我一個男人。你認真思考清楚。”
車子在沿海公路上飛馳,辰星安安靜靜的坐在他的身邊。
疾馳的蘭博斯基,從E城一路開到T城,開到一片城郊的荒地,熙熙攘攘的長着些雜草,還有些建築物的殘骸,依稀記錄着當年的輝煌。
顧少成示意她下車。
辰星點點頭,跟随着他下車。
他牽着她繞過破磚爛瓦,走到一根斷截的柱子前。
他的神色有些陰冷,不過面對着她的時候,臉上是柔光的笑。
“你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顧少成垂眸,問。
辰星搖了搖頭,猜測着:“這裏以前好像是棟房子,可惜現在怎麽變得這麽荒涼?”
沒錯!這裏曾今異常的輝煌。
“這裏是我小時候的家,可惜後來被炸掉了。”顧少成拉着她的手,指着各各方向:“這個地方是主樓,這裏是車庫,這裏是小花園,你小時候最愛在跟你爸來我家,然後趴在這個石凳上寫字,現在沒有石凳,隻剩下黑色的斷石,都是一夜之間……”
有些東西他不想回憶,此時的顧少成,忽然從後面摟着她,手伸到她的衣服裏面,手指圍着一塊傷疤打着轉:“你說這是胎記,你嫌醜,我告訴你,這不是胎記,是傷疤,你不知道這個傷疤是哪裏來的,我現在告訴你,它的來曆。”
“真的胎記嗎?”
“笨蛋,那是槍傷留下的。”顧少成也不可她拐彎子,他的臉,貼着她的肩膀,帶着遙遠的回憶:“這裏,曾今爲我擋了一顆子彈,這個傷疤,是爲我而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