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顧少成,都抑制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氣。
暗罵,這個急切的小色女!
偏偏是個不懂得技巧的小色女,體力又不行,顧少成就像被宰的羔羊,被她沒有任何技巧的糊弄了一通,再也沒什麽閑暇易趣,直接翻轉個身,将她壓在身下,聽着她迷糊誘人的唇瓣叫着他的名字……那一刻,竟然無比的滿足。
可是又忍不住笑罵:“以後還敢不敢什麽糖都吃?”
辰星瑟瑟的搖頭,哪裏還敢。
打死她她都不要再吃有毒的糖果了,嗚嗚……
“敢不敢吃,說出來,搖頭我怎麽知道你是什麽意思?”
這個時候,她才發出低低懦懦的聲音:“不,不敢了,再也不吃糖了,連阿爾卑斯都不吃了。”
他笑得更玩味,吻了吻她的額頭:“阿爾卑斯還是可以吃的,隻是我書房裏的東西,不許亂碰,否則,遭殃的也隻會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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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好幾天,辰星都處于半醒半暈迷的狀态,顧少成其實最近挺忙的,手頭積壓了一堆必須緊急處理的事情,可是一切都被他給推了,整天抱着她在卧室裏翻雲覆雨,醉生夢死昏君荒淫無道。
手下拿着幾分文件,急着要找他,管家面色古井無波:“先生說,不是十萬火急的事情,都不能打擾他。”
手下抓狂:“我這個就是十萬火急的事。”
管家看了看緊閉的房門:“等等吧。”
這一等,就是整整三個小時。
手下職業經理人站在門口,心裏閃過無數的感歎号,先生的體力也太好了吧,三個小時都沒折騰完?他是沒見過傳說中的紅顔禍水,但是他心裏卻在爲那個紅顔默哀,會不會被弄死?
先生手段向來狠辣,他覺得十有八九,活不了的。
事實的情況完全跟他猜想的不一樣,傍晚的時候,顧少成都要被辰星榨幹了,終于把人哄着入睡,給她把被角掖好,才出了卧室。
職業經理人立刻迎上去。
顧少成擡起眼皮,慢慢的說:“什麽事?”
“A市的安少今天到E城,之前和您約好的會面時間是下午三點,現在還有半個小時。這裏還有幾分緊急的文件,需要您簽字。”
顧少成有些心不在焉,龍飛鳳舞的簽了文件,然後擺擺手:“找個人替我去。”
“……”職業經理人心中叫苦不疊,加緊着說:“先生,安少從A市專程坐了兩個小時的飛機過來,主要目的是和您會面。我叫誰過去都顯得誠意不足啊,何況明年和绯安集團的兩個合作項目安少是想親自過來跟您詳談的,不然他也不會專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