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很快,又像是過了很久,兩人的呼吸都有些紊亂,容楚抵着她的額頭,勾着唇,笑的十分得意,“這便是本王要的誠意,不過這一點誠意尚且不能完全打消本王的顧慮,爲了讓本王完全信任你,你需要拿出更多的誠意來。”
說着,一手攬在她的腰上,将她打橫抱在了懷中。
“不行。”
被抱起來的那一刻,慕言希就知道容楚在打着什麽主意了。
容楚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子。
剛才兩人在親吻間,他便已然動了情。
這所謂的更多的誠意。。用腳指頭猜測也能猜到是什麽了。
更别說他抱着自己準備往前走的方向還是帳篷裏唯一的一張床。
其目的。。昭然若揭。
“你快放我下來。”
容楚挑了挑眉,低頭,神色自若的看着她道,“你既然已經決定要做本王的妃子了,那麽就得知道,身爲一個妻子最要緊的一點就是服侍好自己的夫君。”
“這一次,本王可不想再跟你做有名無實的夫妻。”
放在喜歡的女子在眼前卻不碰一下,他又不是身子有問題。
那一晚。。是他第一次和女子有了肌膚之親。
守了這麽多年,他又是正年輕氣盛的時候,面對自己喜歡的女子又怎麽能夠再忍得住呢。
“真的不行。。”
他目光灼灼,隻是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剝一般。
慕言希被這樣毫不掩飾的目光看到雙頰泛紅,咬着唇羞惱道,“我。。我這幾天來了月信。”
容楚一怔。
片刻後,臉上也染上一抹極淺的绯色,蹙了蹙眉,似信非信道,“你說的是真的?”
慕言希便狠狠瞪了他兩眼,“女子每月都會來月信,這還能有假嗎?”
容楚本就是會醫術的,看過不少醫書,這醫書裏面對于男女身體構造的不同也有比較詳細的分析和見解。
所以。。。他怎麽會不知道女子是每月都要來月信的呢。
隻是。。。他怕慕言希是不願意侍寝,所以故意搬出這樣的借口。
但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他都不可能親自去檢驗。
罷了。。。
她說是月信來了,那就是月信來了吧。
女子每月的月信期少則兩三日,多則五六日,她即便是撒謊,也不過是隻能騙着這幾天,等這幾天過去了,看她還拿什麽借口拒絕自己。
今天他吻她的時候她沒有反抗,對此,容楚已經很滿意了。
他知道慕言希與他從前那些侍妾都不一樣,不是他能揮之則去,呼之則來的。
她說不定是還在害羞。
自己也就給她一段時間準備準備。
反正日子還長,不急于一時。
這一晚,容楚雖然沒有寵幸慕言希,但卻是留在了她的帳篷裏。
于是。。。
第二天又是流言四起,說什麽慕大夫跟殿下又重修于好了,兩人不但和好如初,比起以往還更加恩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