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了他極力忍耐的時候臉上露出了多痛苦的表情。
受身體内蠱蟲的影響,她能很清楚的感受到容楚有多想要吸食她的血液,就如同她也在渴望着一些莫名的東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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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楚離開後不久,雲蕪便拿着一套幹淨的衣服找到了她。
見慕言希渾身濕答答的坐在地上,忙上前道,“快把身上的濕衣服換下來,到底發生了什麽,怎麽你跟殿下都是。。都是跟落水雞似的?”
慕言希一聲不吭,從她手裏接過衣服,收拾完,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雲蕪,我身體裏的血蠱發qing的那一天,是不是我也會受到影響?”
這個答案。。事實上她已經知道了。
這段日子她都在受母蠱的影響。
她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母蠱既然能夠影響她,那麽,母蠱若是發qing,她會不會也變的。。。
到時候。。她要怎麽辦?
“你說的影響是?”
“就是。。就是。。”
她有些難以啓齒,猶豫了幾秒才慢慢說了出來,“我會不會也變得跟那隻母蠱一樣。。。。”
雲蕪愣了愣,見她臉色泛紅,才想明白了她在說什麽,她認真的想了想,才開口說道,“我也不知道,殿下以前也曾在别的女子身上養過母蠱,但都沒有成功,而你是第一個能讓母蠱存活生長的人,不等到母蠱發qing的那一天,誰不知道會是什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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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疑惑沒能得到答案。
慕言希能感覺到體内的母蠱很快就要發qing了。
她一邊欣喜的等待着,一邊又提心吊膽着,擔心到了那一天會發生什麽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
很多事情,越是擔心,發生的可能性也越大。
從河邊回到帳篷内,慕言希體内那股蠢蠢欲動的zao熱一直沒有散去。
到了半夜,她又一次被熱的從夢中醒來。
這一次。。跟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樣。
不但熱,還摻雜着另一種感覺。
她覺得自己渴的要命,起來後,便将茶壺中的水一口氣全部喝光了。
即便是這樣,她還是熱的要命。
那種熱。。是從身體的深處蔓延出來的。
腦子又開始暈乎乎的,無法正常思考了。
她覺得這帳篷裏實在是太熱了,像是一個大蒸籠,快要将她給蒸熟了。
她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帳篷,好像聽到有人在對她說話,言語間似乎提到了容楚。
她轉過頭去,微微眯了眯眼,“你們在說什麽?”
負責守在帳篷外的兩個小兵在她轉頭的一瞬間都被吓了一跳。
“慕。。慕大夫,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怎麽了?”
“眼睛?我的眼睛怎麽了?”慕言希伸手去揉了揉眼睛,隐約間,聽到兩個小兵似乎在說什麽她得了病,必須得馬上去禀告容楚,必須得馬上讓陸大夫給她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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