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籠内---
吃了糖果的猛虎很快就四肢發軟,翻着白眼倒在地上了。
毒性發作的很快。
慕言希在老虎倒下的瞬間,舉起手中的劍隔斷了它的脖子。
暗紅色的鮮血濺出幾米遠。
她無法确定毒性能保持多久。
況且這頭猛虎一定也害了不少人,殺了它是除去一害。
猛虎垂死掙紮了幾下,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死在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手裏。
不管過程如何,結果是她赢了。
還沒有到一炷香的時間。
慕言希提着手中帶血的劍,輕輕敲了敲鐵門,“放我出去。”
老虎死了,比賽也結束了。
侍衛打開門鎖放她出來。
這個結果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大感意外。
慕言希懶得理會他們心中怎麽想,徑直走到容楚面前,冷冷看着他道,“殿下,現在是不是不用将我贈人了?”
雖然容楚幫了她,她心裏卻一點也不感激。
他不想讓她死,并非是因爲憐憫之心,不過是還有用得上她的地方。
對他而言,這樣的事情就如同一出戲。
他是看戲的人,她是演戲的人,但這樣的危險戲碼卻是稍微不注意就會葬送掉性命。
“你赢了比賽,本王沒理由再将你送人。”
容楚淡淡一笑,起身走出觀看台,“皇兄,戲也看完了,本王還有一點事情,就先回去了。”
容钰沒有再留他,有點不甘心的看了慕言希一眼,笑道,“既然四弟有事,本王就不多留了。”
回到容王府,容楚并沒有讓慕言希回百媚樓,慕言希便一直跟着他到了紫極園。
“你在怪本王?”
丫鬟拿來了一個手爐遞給他,容楚捧着手爐坐着,屋子裏全天都點着炭火,即便是寒冷的冬季,也溫暖如春。
紫檀木架子上的花瓶裏插着剛摘下來的紅梅,梅花的幽香驅散了淡淡的炭火味,滿室暖香怡人。
慕言希眼皮都沒有掀一下,面無表情道,“不敢。”
容楚淺笑一聲,“連本王都敢咬,還有什麽事情是你不敢的?”
脖子上還有微微的痛楚感。
眼前的女人還真是不怕死,一點也不知道汲取教訓。
聽說容楚被咬了,雲蕪和雲暇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驚愕之色。
殿下。。。被慕言希咬了?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難不成剛剛慕言希主動低頭親吻殿下的脖子。。其實是?
兩人臉色暗暗一變,不禁佩服慕言希不知死活的大無畏的精神。
敢咬殿下的人。。也就隻有她了吧。
讓人更加驚訝的是,殿下說起此事的時候隻是輕描淡寫的口氣,仿佛根本就不是什麽了不起的大事。
他不是最讨厭被人觸碰了麽?
如果是沒有經過殿下允許随意觸碰他的人,即便是他的侍妾,也會受到懲罰。
兩人的目光都不由得朝着容楚的脖子看去。
果真。。。有一道血紅色的齒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