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就知道有事等這自己,果真如此!
夕顔聽她這麽說就知道今日的重頭戲終于到了,隻是自己卻并沒有陪她演的興趣,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好奇的看着她說“太妃這是何意,鳳印一直是你在執掌,溪兒哪敢擅自爲皇上選妃,再說,過三日就是選秀,到那時皇上會親自去挑選一些自己中意的,太妃可是擔心?如月姑娘那般優秀,想必定會被皇上看重接近宮中,太妃多慮了。。”
柳太妃看着夕顔說完還朝自己微笑,心裏涼涼的,剛剛看她那麽誇獎柳如月,以爲是要撤了那道旨令,于是就借着爲宮中增添妃嫔的理由将柳如月提出來,以便得到她的允許讓如月入宮,不想夕顔居然又把事情推到了皇上身上,旨意不撤,皇上就算于柳如月有意,也不會将她接入宮,低下頭思量了一番,再擡頭已是滿臉的嘲諷“皇後娘娘這是說玩笑話逗我玩兒麽,沒有你的允許,皇上敢将如月接進宮麽?”
夕顔聽完她說的話,垂着頭,嘴角的弧度越發的擴大,而在别人看起來,這低頭的樣子仿佛在思索,過了一會兒,她站了起來,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太妃“太妃這是何意?說本宮一個小小的金喜公主膽敢壓皇上一頭麽?說本宮一個皇後居然惑君不納妃麽?還是說本宮不将皇上放在眼裏,意圖謀反?”
“哀家.…”柳太妃見她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有些慌張。
不待她把接下來的辯解說出口,夕顔繼續質問“太妃好大的膽子,前些天太妃設宴邀請本宮,就當着皇上的面污陷溪兒跟李公公合謀害皇上,今日皇上不在,太妃竟還想污蔑溪兒意圖謀反?過了幾日太妃是不是又該說本宮淫亂後宮惑亂宮闱了啊?”
“哀家沒有這個意思,哀家隻是聽說皇後用先皇恩賜的聖旨下令,令如月不得進宮爲後,皇上一向敬重先皇,又怎麽抗旨不遵?有那麽一道聖旨在,月兒又怎能入宮?”柳太妃見夕顔好不容易停下了質問,隻是狠瞪自己,就連忙解釋清自己的原意,卻不想是夕顔挖了個坑就等着她跳呢!
果然,聽完她的解釋,夕顔心裏暗諷卻也疑惑,看來這柳太妃也沒多大本事和野心,隻是不知她爲何硬要讓柳如月進宮?
眼神變的越發冰冷,緊盯着她,咬牙切齒“太妃是想讓本宮抗旨将那柳如月接進宮嗎?太妃也知道聖令不可違,旨意既已寫在布帛上,又怎可随意更改,太妃這是讓本宮公然違抗皇命,陷溪兒性命不保麽!?”
“哀家……”
“怎麽?太妃還有什麽好解釋?沒想到平日裏和善的柳太妃居然這等的心腸狠毒,錦溪算是真正見識了什麽叫知人知面不知心了!謝謝太妃的款待,本宮乏了,就此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