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夜冥說話的機會,楊雨惜又道:“忘記提醒你了,這裏是我家,沒有任何人看到我奸污你,而且我也沒在你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到時候警察怕是不會相信你。”見夜冥面色變幻,似乎正在思考自己的話,楊雨惜壞笑道:“要不這樣,我們再來一次,這次你注意點,說不定可以留下點證據。”
“你…流氓!”夜冥一驚,嘴裏慌亂的說道,并從床上跳下,手忙腳亂的扯了一條床單擋在身前,并朝着後面退去,并趁機逃出卧室。
與楊雨惜當初在臨海别墅被夜冥追一般,這一次夜冥慌不擇路下,一樣沒有找出路,反而誤入了溫泉室内。
“原來你想陪我一起洗鴛鴦浴,那好,就如你所願。”楊雨惜從屏風後走出,堵住了退路,戲谑的對夜冥說道。
“誰要跟你洗鴛鴦浴,你别過來…”夜冥啐道,眼見楊雨惜一步步逼近,他慌亂中抄起溫泉室的桌凳煙灰缸等扔出,以之阻攔楊雨惜靠近,結果東西砸爛了一些,卻沒能攔住楊雨惜,反而被她撲倒在溫泉室内…
……
半個小時後。
夜冥氣怒的瞪着楊雨惜,“你又奸污我,我一定會告你的!”
這一次楊雨惜并沒有繼續調侃她,而是面色一肅道,“這正是我要說的,我們是有筆賬要算,你砸壞了我的紫砂煙灰缸,還有黃梨木茶幾,紫檀木香爐,我們是要清算一下的。”
夜冥愣了一下,沒想到她居然倒打一耙,明明是奸污了他,現在卻反過來讓他賠東西,這也太無恥了吧,因此他怒道:“是你奸污我,我躲避中打爛的,我是正當防衛,根本不應該賠償的。”
聽到夜冥的話,楊雨惜心頭樂開了花,有種莫名的喜感,之前夜冥這麽對她,這麽跟她說的時候,她也是這麽說的,不過當時她是處于弱勢一方,憋屈而無奈,而現在她卻是強勢一方…強忍着笑意,楊雨惜道:“是不是正當防衛,并不是你說了算,這些是要法律與法官來判斷的。”
接下來當然是何敏——那個工商管理與法學雙博士學位的女傭出場,再接下來基本上也是當初夜冥對楊雨惜的翻轉,楊雨惜向夜冥開出一項項不平等條約。
“讓我給你做傭人,我不同意,我一定會告你的,一定要然你坐牢。”聽了楊雨惜的條件,夜冥頓時火冒三丈,想也不想的拒絕,他才是受害者好不好,他才是被奸污的哪一個好不好,現在不光身體受辱,連精神也要受辱,有病才會答應。
“好啊,你不答應,那我們就法庭見吧。”楊雨惜有恃無恐道:“不過,别怪我沒提醒你,你這是在我家,而且你是男人,到時候去了法庭,法官是會相信你說的,是會相信是我把你擄到這裏奸污,你抵死不從,在此過程中打爛了不少古董;還是相信你見色起意,潛入到我的别墅,對我圖謀不軌,并打爛了許多古董,我想你是聰明人,一定會有正确判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