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宋玉研滔滔不絕,一樣樣的數下去,大有無窮無盡的架勢,夜冥揮手打斷她的話,搖頭道:“沒用的東西帶了不少,真正需要準備的卻一樣沒帶。”
“師公,我們是來露營的,又不知道王芸會受傷,沒事誰準備跌打藥水幹嘛嗎,這不是詛咒自己受傷嗎。”宋玉研振振有詞道。夜冥翻翻眼皮,并沒有跟她争論,而是起身說道:“你們在這裏守着她,我去灌木叢中看看,能不能找到幾株治療跌傷的草藥。”
“師公,讓我跟你一起去吧。”宋玉研一聽,急忙表示要跟随。“灌木從中有不少蛇蟲,你确定要去嗎?”夜冥反問。“啊,那我還是不去了。”宋玉研驚呼一聲,跳開了幾步遠,又是擺手又是搖頭,不敢跟随了。
“我陪你。”楊雨惜表示。“也好。”夜冥點點頭,吩咐衆人一句不要亂跑,而他則與楊雨惜一起離開。
一道光束,兩道身影,漸漸的遠去。
夜冥楊雨惜手拉着手,并肩走在荒島上,雖然星月黯淡,也沒有璀璨焰火,可是就這麽手拉着手肩并着肩,卻自有一番溫馨甜蜜。
大約十幾分鍾後,夜冥兩人去而複返,手裏已經多了幾株草藥,夜冥将草藥放在嘴裏咀嚼一陣,待到草藥完全嚼碎了之後,塗抹在王芸受傷的腳踝處,并交代她一些注意事項,衆人這才回去休息。
這一夜,夜冥終究是沒能如願,一番折騰時間已經到了淩晨,而他也失去了當初的興緻,隻是靜靜的摟着楊雨惜睡了一夜,做了一夜禽獸不如的人。
第二天一早,楊雨惜早早醒來,催促夜冥離開,免得被學生們發現了,卻不知劉鵬飛等人早已知道了。
這一天大家又盡興的玩了一上午,在下午的時候踏上了歸程,先是坐輪船回到碼頭,然而坐大巴回到學校門口,一次露營就此落下帷幕,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号。
接下裏的時間裏,一切又恢複了正常,學生們繼續上學,楊雨惜繼續講課,而夜冥也繼續接到母親的催婚電話,而且頻率越來越高,語氣越來越迫切。
這一日,楊雨惜上完課,來到臨海别墅,注意到大廳裏的油畫,這才想到之前夜冥許諾送她一副畫的事情,“夜冥,你不是說送我一幅畫嗎,什麽時候給我?”這是她主動問夜冥讨要禮物,雖然知道他的畫價值肯定不菲,可是對此她并沒有什麽壓力,因爲這是夜冥親手所畫,跟别的物質性的東西,有着極大的不同。
“等一下,我去取給你。”夜冥遲疑一下道。“在書房嗎,我跟你一起去吧。”楊雨惜道,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