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雨惜是跟她發生了關系,清白的身子交給了他。”不等楊雨惜回答,丁倩就大聲道:“之前我一直嘲笑雨惜,覺得她的觀念太保守,現在我才發覺她的保守是多麽正确,真的很慶幸她沒有将身子交給你這個無恥的人渣…嘿嘿,你是不是感覺很挫敗,跟雨惜交往快一年了,卻連她的身體都沒碰過,哈哈…”
“賤人,賤人…”張浩軒咬牙切齒,也不知道是罵誰。“你是不是很失落?”朱嬌嬌冷冷的聲音傳來,張浩軒頓時打了個激靈,忙解釋道:“嬌嬌,你千萬别誤會,我怎麽可能失落呢,我是故意不碰她的,以前她多次暗示我想跟我上床都被我拒絕了,我張浩軒不是随便的男人,我要把第一次留給親愛的你。”張浩軒道,話語肉麻的令人發指,在場的不少人都惡寒不已,這家夥太無恥了,這話隻怕是連鬼都不會信,真虧他能說出口。
“楊雨惜,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我一再的忍你讓你,可是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打我罵我我可以不跟你計較,可是你不該動我親愛的嬌嬌的。”張浩軒對衆人鄙夷的目光視而不見,大步走向楊雨惜,舉起巴掌朝她臉上抽去。
“滾!”夜冥厲喝一聲,也不見他如何動作,身體隻是一扭,雙臂就詭異的從兩名保安的控制中抽出,飛起一腳再次将張浩軒踹飛出去。他不讓易雲趙星極等人出頭,不過是因爲忽然見到楊雨惜肯爲他出頭,想要看看她能爲自己做到什麽程度,當然不會讓她真的被人欺負了,因此在張浩軒上前動手的時候,他直接上前把他踹飛。
“大膽!”兩名保安見夜冥脫離他們的控制傷人,勃然大怒,朝着夜冥沖去,卻見夜冥上前兩步,食中二指并指如劍,朝着兩名制住楊雨惜的保安手腕點去,兩人連反應都來不及,就被這指劍點中,隻覺得手腕一麻,如遭蛇咬急忙縮手,而就在這時,夜冥已經雙手齊出,一左一右的抓住兩人的脖子,如同老鷹捉小雞一樣把他們提了起來,手腕一抖猛然發力,将兩人扔了出去,其中一人砸向朱朝貴,另一人則飛向朱嬌嬌。做完這些夜冥才悠然轉身,五指大張如法炮制的擒住身後追來的兩名保安,同樣将他們扔向朱朝貴朱嬌嬌父女兩人。
隻聽“哎呦呦”幾聲,朱朝貴朱嬌嬌父女,分别被兩名保安砸了個正着,仰面撲到在地,其中壓向朱朝貴那名保安,好巧不巧額頭撞在其面門上,一下子将其鼻梁撞塌,殷紅的鮮血随之流出,而朱嬌嬌也好不到哪裏去,被兩名保安壓倒在地,本來就慘遭傷害的屁股再次遭殃,直痛的她面色發青兩眼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