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敏上前引楊雨惜離開,出了客廳走在院落裏勸道:“楊小姐,我勸您還是爽快的答應爲好,少爺想要做什麽沒有人可以反抗,你沒有選擇的餘地。”楊雨惜眼底閃過一抹哀婉,問道:“你們也是這樣被她強迫的嗎?”
“當然不是,我們都是夜家收留的孤兒,是夜家收養了我們并供我們讀書上學,少爺從來不強迫人…你是唯一一個例外。”何敏道。“那我是不是應該覺得很榮幸。”楊雨惜嘲諷道。“我知道楊小姐你心有不滿,我這麽說你肯定不贊同,不過能夠被我家少爺看中,确實是一件很值得慶幸的事情。”何敏道。
“這種榮幸我甯願不要。”楊雨惜翻翻眼皮道。“楊小姐,少爺對你很特别。”何敏頓了頓道:“以前少爺從來不帶女孩子跟我們見面,更不要說泡茶給她們喝,你是第一個喝到少爺泡的聖品茶的女人。”
“這茶是他泡的?”楊雨惜問道,一臉的戒備。“當然,少爺的茶藝非常棒,是當代最傑出的茶道大師,聖品茶的理念就是少爺提出與推行的。”提起夜冥何敏一臉的崇拜。
“一個隻知道享樂的土豪而已,沒什麽值得稱道的。”楊雨惜不屑道。“楊小姐,您對我家少爺有成見,其實我家少爺根本不是你說的那樣,他雖然很富有很有權勢,卻并不是您口中的土豪,而是一名真正的貴族。”何敏辯解道,見楊雨惜不信,微微一笑,道:“您對少爺偏見太深,我說了您也不會相信,以後接觸中您自己慢慢發現吧。”
接着兩人都不再說話,何敏引着楊雨惜離開别院,跟之前的兩名國安人員交代一句,兩人請楊雨惜上車,車子平穩的啓動滑行,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半個小時後,國安人員将楊雨惜送回紫苑小區,謝絕了兩人送自己上樓的提議,楊雨惜自己上了電梯,很快就回到家門前,掏出鑰匙打開房門,發現客廳裏的燈還亮着,丁倩正正呆坐在沙發上。
“雨惜,你回來了。”聽到身後的動靜,丁倩急忙起身迎了過來,關切道:“雨惜,你沒事吧。”感受到她的關心,楊雨惜心頭暖暖的,跟她擁抱一下,道:“我沒事,你怎麽還沒睡?”
“我睡不着,國安帶你去做什麽?”丁倩問道。“他們認錯了人。”楊雨惜笑道,并沒有說實話,并不是要有所隐瞞,而是這件事太過匪夷所思。
兩人說了幾句,楊雨惜就勸丁倩去休息,而她也回到卧室,倚着房門遲遲沒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