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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江湖不光是打打殺殺(第二大章)

第65章 江湖不光是打打殺殺(第二大章)

王宅門前的燈籠照耀着門前的八個男子和一個和尚,黑暗中時不時傳來幾聲夜枭的叫聲,令人不寒而栗。

在觀察了叫門的和尚片刻,瘦一些的錦衣男子冷哼道:“儀光和尚,你是定性禅師的徒弟嗎?”

儀光面無表情的雙手合十,道:“閣下是中州大俠的大兒子王伯奮,那位想必是王仲強了。

小僧是家師定性禅師座下首徒, 此次正是奉了師命,前來詢問王家傷我威武镖局衆師弟的詳情。”

王伯奮和王仲強面面相觑,都知道儀光和尚口裏說的隻是托詞,他既然不顧禮節的夜晚前來,那就是早已查明了情況,是來興師問罪的了。

王仲強心頭冷哼,想道:“你恒山派雖然名氣大,定性和尚在江南也做下過名震江湖的大事, 但是就憑你儀光和尚一人就想壓服我們王家?忒的看不起人了!”

王伯奮則拱手道:“我王家與威武镖局的恩怨明了,是你們恒山派禦下不嚴才惹得事端,我們兄弟已經懲戒了他們,怎麽定性禅師還派你來賠罪?”

儀光聽到王伯奮強詞奪理,頓時氣急而笑,道:“江湖之事江湖了,我恒山派的弟子什麽時候輪得到你們王家教訓了?貧僧自幼就聽說中州大俠金刀無敵的名頭,今日既然來了,就好好領教領教王家的金刀吧!”

王仲強見儀光年齡不及自己,想起那幾個拜在自己手下的小子,早就有心出手,想着自己兄弟倆要是連定性禅師的首席大弟子都打敗了, 那金刀王家的名氣必能大漲, 不僅自己兄弟二人成了武林新秀, 連爹爹也能成爲跟大派掌門平起平坐的人物了。

也許是跟甯正端等人交手時積攢了足夠的自信,王仲強向前邁出一步, 道:“小和尚你是來者不善, 也罷,今天就讓二爺教教你什麽叫江湖禮節吧!”

儀光見王仲強赤手空拳, 也将腰間的配劍摘下放到腳邊,道:“今日貧僧就領教領教金刀王家的神功了。”

王伯奮終究沉穩些,他提醒道:“老二仔細些。”

“大哥放心,我定不會傷了儀光法師的。”

王仲強雖說心裏瞧不上儀光,嘴上也撈着便宜,但是心裏卻也明白,這個儀光是定性禅師的大弟子,又敢孤身一個前來找麻煩,定然有着不俗的功夫,他打起精神,施展家傳的擒拿手朝着儀光兩肩抓下。

儀光原本的武功就十分高明,近些年又學了恒山派的劍法内功,武功早已突飛猛進,精進了許多,他正想要找對手好好印證自己的本事,見王仲強擒拿手似乎有着諸多變化,不敢大意, 兩肩一縮,也用出了恒山派嫡傳的擒拿手拆解起來。

王仲強一開始隻用了七成力,可是見自己的招式全被儀光和尚輕松化解,他心頭一沉,也就慢慢鼓勁,等到二人拆解到十幾招的時候王仲強已經用了十成功力,可是無論他如何變招卻都碰不到儀光和尚的身體。

王仲強越打越氣急,突然王伯奮躍下場拉住他,道:“二弟停手吧,你不是儀光法師的對手。”

王仲強臉色通紅,轉身取了腰刀,道:“咱們家的刀法最厲害,請儀光法師賜教吧。”

儀光此時已經試出來王仲強的功力,他輕輕搖頭,道:“用兵器,你們兄弟倆一起上吧。”

王伯奮自問武功比弟弟強一些,他也不敢托大了,取了長刀,道:“既如此,那我們兄弟倆就得罪了!”

若是按照年齡看,王伯奮兄弟倆應當與鄭軌一輩,但是武林中論資排輩從來都是看武功強弱勢力大小的,以儀光定性禅師首徒的身份看,王伯奮和王仲強以二人圍攻他一人也不算丢人。

王伯奮和王仲強起身說了聲“請”就舞動長刀一左一右削向儀光兩肋。

儀光右腳一勾,恒山派制式長劍就落到了他的手中,他以恒山劍法便招架了兩人長刀。

王伯奮和王仲強圍着儀光轉圈,黑夜裏刀光不停的閃爍,猶如毒蛇吐信,沖着儀光一前一後、一左一右的夾擊,似乎下一瞬就能将他吞噬了。

可是儀光面色不變,隻是四平八穩的以恒山劍法的招式就擋下了兩團刀光,對于儀光這個用刀的大行家而言,王伯奮和王仲強的刀法還太過稚嫩死闆,所以任憑二人如何施展殺招,卻連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鬥了四十多招,儀光此時已經完全看透了王伯奮二人的招式,他手中長劍一抖,白光閃爍中就聽到“當啷”兩聲。

王伯奮和王仲強二人則握着血淋淋的手腕呆呆站着,腳下正是他們各自的長刀。

王宅門前光線昏暗,電光石火間誰也沒看清儀光是如何就刺中了兩人的手腕。

六名壯漢搶到王伯奮二人身前,拔出長刀盯着儀光,口中還喝罵道:“妖僧用的什麽妖法……”

“怪不得晚上來……原來是妖僧妖法……”

“三勝子去茅房掏些屎尿來,妖人最怕這個……”

王宅門外頓時亂作一團,王伯奮和王仲強終究有些見識,知道儀光隻是用快劍刺中了自己的手腕,說來說去還是自己技不如人。

“都住口!”

王伯奮怒喝一聲震懾了六人,而後轉身就進了王宅大院,顯然是去請王元霸主持大局了。

在儀光運勁喊話時,王元霸就知道是恒山派找上門來了,不過他自持身份乃是前輩,并不想出面與一個儀字輩的小和尚說話,所以就讓兩個兒子出來打發。

話雖如此,畢竟定性禅師“殺僧”的大名和當年一人滅一幫的事情并非小可,王元霸心中也難免揣揣,因此一直在門後悄悄看着門前的打鬥。

王元霸看到二子被儀光刺中手腕,臉色就陰沉了下來,他自問即便自己上場也未必是對手,但是此時二子落敗,隻能由自己這個金刀無敵的門主出面了。

心底給自己打了打氣,王元霸右手盤着兩枚金光閃閃的圓球就領着垂頭喪氣、臉色慘白的王伯奮走了出來。

儀光見出來的是個精神矍铄,目光如電的老人,便知道是王元霸了,忙躬身合十,道:“晚輩儀光,見過王老前輩,本來以您老的身份,晚輩該磕頭行禮,但是您的兩位公子打傷了我的五位師弟,這事情還沒個說法,所以就隻能請您老贖罪了。”

王元霸哈哈一笑,道:“此事我已知道了,孰是孰非也難以說清,不過恒山派是佛門聖地,名門大派,我金刀門也不是黑道勢力,旁門左道,既然有了誤會,還傷了人,咱們就得好好說道說道……況且小友你不是也傷了我兩個兒子了嗎?”

儀光眉毛一挑,道:“比武較量,有個磕到碰到在所難免……”

“那你能碰我兒子,我兒子何以不能碰威武镖局的小友?”

王元霸見儀光無話可說,哈哈一笑,沉吟片刻,道:“咱們兩派爲了這點小事打來打去成何體統?正教門派大打出手如何能成?儀光小友你也扶不起這個責任吧?

如此吧,請你先回去,轉告定性禅師,老夫于下個月五月節當天在龍門石窟設宴請定性禅師及威武镖局的镖師。

咱們到時候定個規矩,既不能傷了和氣,還要分個高下。

若是我金刀門這邊落敗,老夫親自登門緻歉,以後金刀門弟子見到恒山派弟子便要繞道而行,絕不敢冒犯,若是我金刀門這邊僥幸勝個一招半式,就請定性禅師與我做個朋友,不再與我兩個小兒危難……

儀光小友放心,無論端午酒會上誰勝誰負,威武镖局镖師們的診費藥費我王某人一人承包了……”

王元霸縱橫江湖數十年,不管是處理恩怨事務的經驗手段還是話術都非儀光能比,在三言兩語間就把金刀門與威武镖局的恩恩怨怨劃分了清楚,并且定性爲比武間的磕磕碰碰。

儀光雖然覺得不對,但是卻不該如何辯駁,看着王元霸手中金球不住的旋轉,他知道此事隻能請恩師定奪了,所以輕輕躬身,道:“既如此,小僧告辭。”

儀光說完僧袍一動就引入黑暗中沒了蹤迹,王元霸見儀光顯露了一手極其高明的輕功,眼神一縮,手中的金球咔嚓一聲竟然變形卡在了一起,顯然是不能再用了。

王伯奮和王仲強的手腕已經被家中弟子包紮好了,他們見老父親大驚失色都心中惶恐,湊上來低聲道:“爹怎麽了?你遭儀光的暗算了?”

王元霸好似老了好幾歲,輕輕搖頭,将手中的金疙瘩扔給弟子,道:“那儀光的輕功咱們王家遠遠不如,可是恒山派素來不以輕功見長,你們知道這說明了什麽?”

王伯奮皺眉道:“恒山派的武功深不可測,便是不擅長的輕功也非咱們金……王家所能匹敵?”

王仲強驚呼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少林寺國字輩的高足咱們也交往過,還有嵩山的弟子,恒山派豈能比他們還厲害?”

王元霸冷哼道:“恒山派百年來從來都是尼姑庵,怎麽就偏偏慈心師太收了定性禅師做弟子了?足見此人非同小可,多半是他天資卓越,把恒山派武功練到了一個超越前人的地步……

若非如此當年豈能以一人之身就将名垂浙西數百年的海沙幫給滅了?”

王家父子神色陰沉不定,心中滿是後悔,他們如何也不敢想自己竟敢與恒山派有如此大的察覺,萬一定性和尚追究起來,自家打又打不過,金刀無敵的名聲非得臭了不可……

王伯奮皺眉道:“爹,下個月端午還有半個多月的時間,咱們王家在江湖上朋友衆多,不如多花些禮金,将有頭有臉的人物請來幫襯,到時候定性和尚武功再高,還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對付咱們嗎?”

王元霸點點頭,道:“老夫就是如此想的,你們兄弟倆親自去少林寺、嵩山、丐幫、天河幫……走一趟,不必吝惜錢财,多準備些,務必請來幾大幫派的前輩高人前來主持公道。”

王伯奮和王仲強忙答應了,轉身就去準備了。

站在門外,看着黑暗的巷子,王元霸隻覺得自己失去的力氣又回來了,他目光如電的看向六名弟子,道:“鄭州八卦刀是咱們王家數代的姻親,與威武镖局的是非也是因他們而起,五子你去給莫掌門送信,請他帶着門人弟子前來助拳……

小六,你去鄭州六合門請夏老拳師……

長生,你去請長安請曲江二友……

皓兒,你去雁蕩山請何前輩……”

王元霸一連又說了五六個江湖中的名宿,想着憑借着自家的名聲和與這些高人的交往,即便隻請來一半人們也足夠了,到時候莫說定性禅師,就算定閑師太親自來也不好追究下去了。

……

儀光離開了巷子,走在街上思索着如何想恩師彙報,突然肩膀被人輕輕拍了一下,他忙回頭去看,卻見恩師定性禅師正站在三尺開外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儀光頓時心頭一動,知道自己去王家的言行恩師必然隐藏在暗處悄悄看着了,于是就上前躬身,将情況細細說了。

鄭軌聽聞神色不變,道:“既然王元霸請我在龍門石窟吃酒,那咱們就等到端午那天看看他金刀無敵有什麽手段吧。”

正教門派之間若是發生了矛盾,處理起來總是十分麻煩,不是私下裏協商,便是請前輩名宿說和,要不然就是撕破臉來個老死不相往來。

恒山派如今的戰略方向是大力發展下屬産業,擴大招生并加大培養力度,寶珠寺更是招收男弟子的唯一分校,甯正端等弟子作爲第一批自主創業的弟子,遭受到相關行業的資深大佬打壓後,不管是爲了弟子的前途和自信心,還是爲了寶珠寺的牌子,鄭軌都隻能把王元霸的一切招式接下來,然後通過硬實力讓世人知道寶珠寺是一個能爲弟子撐腰的單位,這樣才能繼續招生,能讓現有的弟子有戰鬥力和凝聚力。

鄭軌知道王家是洛陽的地頭蛇,自己也師徒兩個去住店并不方便,還會讓王家察覺,于是就徑直去了白馬寺。

白馬寺是佛教東傳後的第一家寺院,正是取了“白馬馱經”之意才定名爲白馬寺。

經過千百年的傳承,如今的白馬寺更是禅宗一大門派,在佛學之上與嵩山少林寺、五台山寶德寺并稱爲禅宗三大聖地。

隻不過少林寺和寶德寺除了盛産聖僧,還要上乘的武功傳承,而白馬寺作爲最古老的寺院,千百年來倒是從來不參與江湖紛争,寺内僧人也并不以武功見長。

鄭軌帶着儀光到了白馬寺門前時已經是夜半三更,不過寺院本就接納十方行走的僧人,在白馬寺的僧人出來後,儀光表明了師徒二人的身份後,不一會兒就被帶到了後院廂房與本寺僧人一同住下了。

白馬寺千百年來受到朝廷的封賞禦賜,加上香客供養,富裕程度非寶珠寺所能比較,因此山門内殿閣巍峨,佛祖菩薩的金身像不計其數,縱然是普通弟子居住的廂房内也都燃着檀香凝神,還有軟塌、字畫等,看着典雅富貴。

鄭軌和儀光想知客僧緻謝後就和衣睡下,等到第二天早上才去拜謝了白馬寺方丈靜能禅師。

靜能禅師白須捶胸,寶相莊嚴,對鄭軌師徒十分客氣。

在靜能禅師詢問了恒山一寺兩庵的情況後,也不再看度牒便相信了兩人的身份,他呵呵笑道:“定性禅師也是一方院主,按理說不該讓你随弟子一同做活,隻是我白馬寺自有規矩,便是老衲也難免每月勞作七日……”

聽了靜能禅師詳細說了,鄭軌師徒才知道原來是要求他們二人住在白馬寺時也要如本寺僧人一般每日做功課、做活,不得安心享受供養。

鄭軌和儀光本就無心吃白飯,自知僧人在何時何地都不能懈怠了修行,當即就答應了先去香積廚幹活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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