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野不知道怎麽說:“……好吧,其實我們高中就在一起了。”
溫穗穗憋了憋。
還是沒給方野拆台。
何溯:“……”
何溯再問了些,然後就把手機給了溫明成。
“給,和你好女婿說說話。”
溫明成:“……”
溫明成想了想,然後就說:“溫穗穗。”
“奏。”
溫明成:“設f是在R上的奇函數,f(1)等于a,f(x+2)-f(x)等于f(2),所有的x都屬于R。問當a屬于何值時,f(x)是以2爲周期的周期函數。”
溫穗穗眼睛眨了眨:“a爲零。”
溫明成這下放心了:“行了,沒事了。”
談戀愛沒把腦子談笨。
那就行。
隻要溫穗穗是在聰明腦瓜子的情況下,她樂意叫誰老公就叫誰老公吧,反正他們隻負責出錢辦婚禮。
至于稱呼的問題,早一點晚一點也沒事。
然後溫明成就把電話挂了。
溫穗穗:“看,他們多滿意你的。”
方野:“……真的嗎?”
另一邊何溯很不理解:“你這就挂電話了?”
溫明成:“那不然怎麽辦?”
何溯:“你好歹得多說幾句吧。”
溫明成:“又不是我和那個方……”
何溯:“方野。”
溫明成:“哦對,又不是我和那個方野談。我和他有什麽好聊的。确認穗穗還是我們的姑娘,沒把腦子談笨就差不多了。”
何溯:“你就不怕穗穗被騙了嗎?”
溫明成:“她又不傻。再說了我們以前就沒怎麽管過她,現在人家談戀愛了你突然管那麽多幹嘛。”
何溯一想:“……也是。”
然後何溯就繼續快樂的喝椰汁了。
……
……
“咱們已經見過父母了。”溫穗穗說。
方野:“……嗯。”
如果在視頻裏見也算見的話,那确實是見過。
溫穗穗握拳:“雖然咱們還沒有證,但是理論來說,我們已經是事實夫妻了。”
方野:“……是。”
聽見方野承認了,溫穗穗就猛的一轉頭過去,嘴唇貼在了方野的臉上。
方野:“!”
溫穗穗:“那我現在要一個真真切切的事實,你給不給我?”
方野正發愣間,溫穗穗就已經撲騰了過來。
“剛好我們晚飯還沒吃,就順便解決了吧。”溫穗穗說。
夏季的衣服還是很好扯的。
方野隻是稍微愣了個神,接着就聽到撕拉一聲。
恍然間他又想到了什麽。
一時情動間,方野努力克制自己:“不可以。”
方野連忙起身,與餓狼拉開了一段距離。
溫穗穗:“?”
女孩子仰着頭,委屈巴巴地盯着方野看。
方野:“你聽我說,現在不行。”
溫穗穗快要哭了,聲音可憐巴巴的:“爲什麽不行?”
方野克制住自己:“我們……我們要怎麽跟穗穗解釋?”
那是一個很保守的女孩子。
這是穗穗的身體,但也是溫穗穗的身體。如果他貪一時之歡占有,那他應該怎麽和另一個人解釋?
她一定接受不了的。
上輩子他和穗穗也是談了很久之後,一直到結婚了才有了他們的第一次。
他愛她,所以不能不替她考慮。
方野閉了眼睛,安撫道:“你再等等,等我們結婚。不會很久的。”
溫穗穗:“……”
好吧。
她承認方野說的确實有道理。
可是她曾經和方野是領過證的!他們是真正的夫妻。
原本是無所顧忌的,而今卻要克制着一晌貪歡。
溫穗穗沉默了很久,最後才翁聲翁氣,語氣像催促又像埋怨:“那你怎麽還沒有拿下另一個!”
方野沉默。
過了很久,溫穗穗冷靜下來了,她悶悶道:“你回去吧。”
方野難得有點心虛:“……要不然我再陪你會吧。”
溫穗穗還在生氣:“你又不給我摸摸,要你陪着有什麽用?”
方野:“……”
瞧這話說的。
溫穗穗:“你走吧,我真沒事。天晚了,我等會随便搞點東西吃一下,然後給穗穗寫點解題思路,我就睡覺了。”
方野:“那不如上我家吃吧,劉嬸飯應該快好了。也免得你開火,還要洗碗啥的,麻煩。”
溫穗穗:“那……也行?”
方野又低頭瞅了眼自己,覺得他這樣應該進不了門。
不得不說這小姑娘手勁還挺大。
方野:“那麽現在問題來了,你覺得我這樣能進門嗎?”
溫穗穗瞟了眼:“雖然是有點張冠李戴,但是……”
“……衣冠不整。”方野糾正。
溫穗穗:“……”
哦。
“雖然是有點衣冠不整,但是還沒到白日宣淫的地步。所以還是能進門的。不會太影響門風。”
方野很好奇:“爲什麽你不知道衣冠不整這個詞,但是卻能準确地把白日宣淫這個詞完美地運用到這個語境裏?”
溫穗穗:“……”
能不能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溫穗穗:“其實我還有我爹的衣服,你如何不介意可以穿一下。”
方野:“你難道不覺得我換一套衣服更會被人給懷疑嗎?”
溫穗穗也好奇:“除了咱媽還有誰會注意到你偷偷換了衣服?”
方野:“……就是咱媽懷疑啊。”
溫穗穗:“可是她懷疑的就是對的呀。我們就是有夫妻之實。我一點都不介意讓咱媽知道。”
雖然夫妻之實暫時還沒有發生。
晚十。
溫大教授寫完了她給溫穗穗留的課後作業的解題思路,怕溫穗穗看不懂,她特意寫的很詳細。甚至還給溫穗穗推薦了幾部文獻。
然後臨睡覺前。
她給自己的頭上貼了她今天寫的一個便利貼。
——“笨比。”
第二天溫穗穗早起的時候就注意到了自己額頭上有這張紙。
“……”
可惡。
被罵了。
接着溫穗穗就在枕頭底下發現了幾張寫的密密麻麻的a4紙。
甚至還是她自己的字迹。
——她向自己尋求答案,然後自己給了她解答。
這是一件毛骨悚然的事情嗎?
不。
看這滿紙的解題思路,溫穗穗覺得那人是活菩薩。
連臉都來不及洗。
溫穗穗就下床去拿了支筆,一邊看一邊在腦殼裏面瘋狂分析。
搜嘎。
原來是這樣。
看懂了之後。
哈哈。
這也不難呀。
好。
現在不看思路再自己寫一遍。
然後——
提筆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