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對方的一波預判,導緻自己處于劣勢了,明顯的輸了血量。
思考了幾秒,她決定采用穩健一點的打法。
隻要能夠快點清掉【功夫羊娘】,勝利依舊還是屬于自己的。
10點血的【盾牌】下回合必死無疑,所以直接用40點攻擊力來普攻就好。
至于其它兩張牌,爲了預防再次被正确的預判進行偷襲,所以釋放【盾擊】技能比較穩妥。
(嗯,對。)
(就這樣,我穩了。)
确定策略之後,她心裏這樣想到。
守門人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但是她剛剛确認了自己的行爲,牌桌就忽然一震。
嗡!
這是牌局要進入下一個階段的提示,說明行動回合開始了。
如此情況讓她心中微微一凜。
因爲什麽,因爲自己一确認完畢就進入行動回合,說明對方比自己更快的做出了抉擇。
更快的做出了抉擇,就說明對方很有把握!
果然,她并沒有馬上等到自己的卡牌攻擊。
而是先看到了那台奇奇怪怪的機器小車,朝着羊兔發出了一道光波。
【确認目标,充能】
+2
一個橙色的數字,從羊兔頭上冒了出來。
橙色,是破勢系能量的顔色。
羊兔在釋放完一次【二連訣】之後的能量是2/3,得到2點補充自然就滿3了。
雖說【能量補給】的優先度與增益/減益這一條相等,但因爲是己方卡牌,所以在确定對羊兔釋放該技能後,牌桌會默認羊兔能量達到3/3,可以在同一回合使用技能。
唯一有點浪費的就是,溢出的那1點能量不能算。
否則4/3的羊兔打完一發【二連訣】,回合結束時還是3/3的滿充。
那就相當于她在這個場合下能夠連續三回合釋放【二連訣】,有點太賴皮了。
【啊哆咩~!】
守門人看到那羊兔向己方卡牌率先沖了過來。
而她選擇的目标——赫然是自己的那張殘血牌!-
30,-30,眩暈
兩個數字+控制效果彈了出來,這張【盾擊盾牌】被暈住,沒法施展攻擊了!
10點血,卻用60點傷害來打死。
這不叫殺雞用牛刀,而是叫做……策略。
“啧……你小子。”
“是真的會打牌。”
很顯然,守門人也明白對方的這種策略。
在确認行爲之前,她就已經料到有可能自己會被預判到。
但隻能說保守,都是爲了保守起見。
【锵锵隆锵!】x2-
10,-10
結果另外兩張牌,隻打出了20點的傷害。
原本預定要補刀弄死羊兔的那張牌,沒能出手!
【蕪湖~】
-
15
鬼火少年再次出擊。
一輪交鋒過後,雙方牌面如下:
【盾牌】【盾牌70】【空位】
VS
【三七】【鬼火】【羊兔10】
“這就尴尬了呀。”
守門人表情拉了下來。
“大哥,這小子牌技不錯吧。”
秀館長此時此刻有些得意。
人可是自己帶來的,對方打得好,她自然也臉上有光。
打牌這種東西,有時講究的是天分。
尤其,實在預判對手這件事情上。
牌手等級,代表的是牌組深度,以及在副本裏的體魄強弱。
有的時候也代表了牌桌上的經驗。
但是預判這事,是經驗+天賦,缺一不可。
事實上她發現或許是因爲擔任了教練工作經常陪人打牌,時立的經驗其實也算不錯。
再加上那與生俱來的演技(?)+直覺(?),總之就是感覺這人預判成功率挺高的。
“哼,現在還未分勝負呢。”
這時守門人一闆臉,繼續操作牌局。
這個回合她還是求穩,反正兩張牌的能量值1/3,3/3,夠用就是了。
羊兔隻有10點血,哪怕兩張牌都用【盾擊】再+她【防守】,也依舊可以搞定她。
于是行動回合開始。
【锵锵隆锵!】x2-
15,-15
果然,過量的傷害足夠将羊兔帶走。
【咩咤~!】
-
17.5
羊兔則是沖向滿血的那張盾牌。
【蕪湖~】
-
15
鬼火少年的目标是另一張。
回合結算完畢,雙方牌面如下:
【盾牌82.5】【盾牌55】【空位】
VS
【三七】【鬼火】【空位】
“哇,大哥。”
“在詞條的加持下,這3+1局你的操作空間有點小呀。”
看到這個局面,秀館長感慨道。
因爲55點血量,已經達到了對面自爆的斬殺線。
“……”
對此守門人隻是沉默不語。
(等等,會不會有詐?)
(如果他其實,就是想騙我引發自爆而已呢?)
想到這裏,她忽然産生了新的想法。
(可萬一王牌就真的在【鬼火少年】後面又怎麽辦?)
(不管了,穩一手,雙管齊下!)
想到這裏,她有了決策。
目前兩張牌的能量依舊夠,那就繼續用技能。
讓一張攻擊羊兔露出來的王牌位,另一張攻擊【鬼火少年】。
【锵锵隆锵!】
-
15
【蕪湖~】
-
15
于是兩張卡牌,進行了互換。
【锵锵隆锵!】
(即揭)
另外一張盾牌攻擊了那個王牌蓋位,一個字樣彈了出來。
“哈哈,被我猜中了!”
“這樣一來在我的卡牌退場之前,就可以提前消耗你的王牌血量。”
“這局優勢依然在我!”
或許是忽然的峰回路轉,讓守門人不知不覺中變得興奮起來。
全然忘記了隻不過是在與新人牌手進行一場考驗局而已。
擡頭看看對面的那個家夥,全程都是笑眯眯的樣子,一言不發。
看着好像一切盡在他掌握中似的,就有點氣人!
而且現在,他的笑容好像更加讨厭了!
還有小秀秀,爲什麽也在笑?
這是什麽情況?
守門人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嗷嗷吼!】
一個巨大的,占據了三張牌位的喪獸牌被揭開。
“我勒個去!400的血量?!”
她臉色立即變了。
然後,就頓時明白了過來。
明白這兩人的笑容爲什麽那麽讨厭。
小秀秀的笑容,是嘲弄的笑容,這家夥早就知道了對方藏着怎樣的王牌!
而那個人類少年的笑容就更過分了,是勝利者才會有的,帶着憐憫的笑容!
該死!
(不,冷靜!)
但下一秒,守門人就深深的吸了口氣。
仔細分析了幾秒鍾,她好好計算了一波。
别看對面有400點的血量,但是自己依然有優勢!
因爲自己的王牌比對面更強,然後在王牌被揭開之前兩張常規牌完全可以對【巨型喪獸】進行一波消耗。
而且現在這情況,即便不擊殺【鬼火少年】,她也依然可以攻擊到王牌。
仔細算下來的話,隻要自己操作得當……好像有戲?
于是她想了想,确認了這個回合的行動。
【锵锵隆锵!】x2-
40,-15
兩面盾牌飛舞出去,砸在巨型喪獸的身上,使其頭上跳出兩個傷害數字。
仗着其中一張卡牌有82.5點血不會被秒,她僅僅開了一張牌的技能。
【蕪湖~】
-
0
而鬼火少年則是撞向了那張王牌蓋牌。
但(即揭)兩個字并沒有出現,說明沒攻擊中王牌。
0點攻擊力的【A-37】無法采取攻擊行爲,所以探王牌的任務隻能有他來承擔。
“哈哈!400血也不過如此!”
看到這裏,守門人覺得自己這波賺了。
她的王牌比對面更強,如果能夠将【巨型喪獸】的血量壓到250,那麽單挑是她的王牌會勝。
然而下一秒,巨型喪獸的舉動卻令她一驚。
【嗷嗷吼!】
砰!-
60
隻見它雙手抱拳,使勁的砸在了鬼火少年的身上!
“我去,忘了還有這種套路!”
在守門人的懊惱驚呼中,雙方牌面開始結算。
【蓋牌】【蓋牌】【空位】
【盾牌82.5】【盾牌55】【空位】
VS
【三七】【鬼火25】【空位】
【巨型喪獸345】
“……”
可以說這一下子,讓守門人的鬥志喪失大半。
她快沒戲了呀!
“大哥,作爲考驗局伱可是不能投降的。”
結果秀館長在旁邊提醒了一句,簡直殺人誅心。
于是沒辦法,她隻能繼續操作。
理論上,自己還有機會赢的。
比如對方突然發羊癫瘋,亂操作一通呢。
這個回合,55血的盾牌必死,所以她選擇了直接攻擊。
82.5血的盾牌則是選擇保守的【盾擊】。
【锵锵隆锵!】x2-
15,-40
【蕪湖~】
-
15
鬼火少年的攻擊,如她所料般打在了【盾擊】之上。
【嗷嗷吼!】
砰!-
60
但【巨型喪獸】的攻擊,卻出乎她意料的秒掉了那張55血的盾牌!
回合結束,雙方結算:
【蓋牌】【蓋牌】【空位】
【盾牌67.5】【空位】【空位】
VS
【三七】【鬼火25】【空位】
【巨型喪獸290】
看似好像距離自己的目标——将對面王牌血量壓到250隻有一步之遙,但守門人還是反應了過來。
“你真是好狠啊。”
“這是要炸我的王牌?”
她這句話,相當于無形中暴露了王牌的位置。
王牌會被炸,意思不就是她的王牌放在中間列麽。
但無論暴露與否,她其實已經不在乎。
在巨型喪獸毆打鬼火少年的時候,對方就已經殺死了比賽。
自己的勝率徹底爲0%,沒有任何操作空間。
如果說剛才秀館長那句不能“投降”是殺人誅心。
那這個笑眯眯家夥的行爲簡直就是墳頭蹦迪!
真是氣死了個小仙女!
接下來的過程,不用再去多述。
【嗷嗷吼!】
砰!
時立的巨型喪獸抱拳砸出,幹掉了守門人的王牌。
“再、再來一局!”
“我就不信了!”
她那嘟嘟的小臉蛋紅紅的,背後翅膀迅速扇動。
“大哥,清醒點!”
秀館長捂着臉,露出苦笑。
然後責怪的看了時立一眼。
怎麽别人跟你打牌,還打出脾氣來了。
“這可不關我事。”
時立無辜的攤了攤手。
确實,他基本上可以算全程一句話都沒說。
但實際上,要怪就隻要怪他本來已經赢定了,還非要用自爆炸一發對面王牌才甘心的行爲。
沒辦法,拿到一張新牌不好好用一下,會感覺不爽。
“哼!你進去吧!”
被提醒的守門人終于将頂層的門打開,并放出狠話道:“你在裏面給我等着!下班了我馬上就去找你!我們在牌桌上繼續PK!”
“哈哈,到時再說吧大哥,我們先進去了。”
不等時立回答,秀館長就推着他走進門裏。
在俱樂部裏,她最了解守門人這種人了。
一旦上頭了就會持續糾纏對方,煩人得要死。
至于爲什麽了解。
因爲她自己也是這種人。
走進頂層大廳,映入時立眼簾的是人聲鼎沸。
給他的第一感覺,就像是個大賭場。
這讓他忽然發現所謂的守門人考驗,含金量其實也不咋滴。
“有很多人是交錢進來玩的,隻要辦理黑金VIP就可以直接進來不用過守門人那關。”
恰好這時秀館長解釋道。
“人傻錢多的意思嗎?”
他看了對方一眼。
“你别這樣看我,我當時可是擊敗了守門人堂堂正正進來的。”
秀館長明白他的意思。
“我赢了!哈哈哈哈!”
就在這時,距離他們最近的一桌有人發出歡呼。
時立往那邊望過去,發現有幾人圍在一張像沙盤的全息投影桌子前。
“那是立方牌自走棋,根據參加人數,參賽者平均分攤下來提供各自的E級卡牌,湊夠48張随從牌,10張裝備牌就能成局。”
秀館長介紹道。
“聽上去挺有意思的,我們過去看看吧。”
他有些感興趣,于是走到了沙盤前。
此時正好新開了一局。
剛才赢的人正在一行列表前,挑選自己的初始角色。
“自走棋有自走棋的特殊牌面,與平時的立方牌不一定一樣。”
“玩家可以在桌子上的卡池裏随機挑選卡牌,每1回合有機會6選1張随從牌,每3回合有機會3選1張裝備牌。”
“拿到相同的牌時,2張E級可以合成1張D級,1D+1E=1C,1C+1E=1B,1B+1E=1A,1A+1E=1S,總共拿到6張相同的E級卡牌就能合出S級。”
“不過在48張裏随機到1張相同的卡牌6次,是挺難的。”
“選擇完畢後,系統就會随機分配一個同桌對手與你PK。”
“不停的循環與對手PK,直至桌上隻剩最後一人。”
“戰鬥是自動進行的,牌手無法操控。”
“除了卡牌的搭配,還有陣型站位也很重要。”
秀館長在旁邊解釋道。
對于時立來說,這種玩法還是第一次聽說。
新鮮事挺新鮮的,但是他并不打算嘗試。
因爲一聽這規則就知道,想赢就需要很大的運氣成分。
除了選随從,還得選裝備,簡直是運氣中的運氣。
觀戰了十來分鍾,大概看懂規則之後他選擇離開前往下一張桌子。
“這個是另外一款經典的桌遊,以立方牌體系爲基礎的八神戰。”
“八神?八稚女、胡射的那個?”
聽到這個名字,時立再次駐足。
不過他看了一下桌面,從布局上,好像有點點類似于藍星上的三國殺。
“八神戰,是以七系陣營爲基礎系列的卡牌桌遊。”
“每系陣營,各有一張專屬的王牌。”
“分别是均衡神、狂暴神、睿智神、破勢神、堅定神、聽風神、追風神。”
“遊戲共分爲8方,每方分别随到一個陣營,不會重複。”
“8方陣營角逐出最後勝利的一方。”
“不過聽說這個桌遊是來源于左心世界的,所以這7系陣營的主神牌是左心世界的主神牌。”
秀館長這樣介紹道。
“等等,不是說8方,這裏隻有7張主神牌。”
時立不解。
“喔,還有一方是亂神牌。”
“裏面蘊含了非7系陣營的所有神牌,也包括了右心世界的。”
“所以亂神陣營的王牌有很多張,可選性比較高,不像7系陣營那樣王牌沒得選。”
“聽說以後還會增加右心世界的主神牌進來,擴展新的陣營。”
“對了,最近聽說亂神陣營新增了左黎神和右黎神這兩張超強牌,待會我要好好玩一下。”
說着說着,秀館長有些躍躍欲試起來。
“你現在想玩也可以。”
時立表示自己無所謂。
在剛穿越過來不久,他就聽說過立方牌元宇宙是衆神聯手創造的。
甚至有的神明還會暫時擱置神格,投胎進來遊戲人生。
不過他覺得這些距離自己都很遙遠,最多也就是能在這種桌遊上聽到它們的名字了。
“不了不了,時間還早,我再帶你到處看看。”
秀館長目光有點不舍,但還是帶着他繼續往裏面走。
“這是追逐棋,每人有七枚各系的棋子,通過擲骰讓棋子走步數,其中最先擁有四枚棋子抵達終點的一方爲勝者。”
“其中七系的克制關系爲均衡→狂暴→睿智→堅定→破勢→聽風→追風→均衡。”
“當克制的棋子超過被克的棋子時,就可以使其返回起點。”
這款是有點類似于飛行棋的競速桌遊。
“七門局,4人爲一局,根據牌型和排列方式,最先湊夠七系中各四門的人,爲勝者。”
“有平胡,碰碰胡,清一色,十小對等各種胡法。”
還有像麻将的。
“呢喃羅德牌,一種跟立方牌完全沒有關系的卡牌。”
“不過人氣相當的高,高得可怕。”
甚至還有看似不應該屬于這個世界的卡牌。
就這樣走過了大概半個頂層,秀館長一路爲時立介紹下來。
在過程中,她還偶遇了3位大哥。
其中有兩位被她拖着時立避開了,有一位直接迎面走來實在避無可避,隻能老老實實的叫了聲大哥。
“等等。”
走着走着,秀館長再次拉住時立。
“……,你大哥确實是很多。”
時立已經很熟悉這個情況了。
這家夥,怕不是又要拉着自己繞路躲開。
“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上去打個招呼。”
說完這話,秀館長徑直走開。
“?,沒想到還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大哥。”
結合之前的幾次,對方要主動去打招呼讓他覺得有點奇怪。
然後遠遠的隔着幾人,時立就看到秀館長朝着一位樣貌俊美,看上去也就比他大兩三歲的年輕狐耳男,鞠了個躬。
往回走過來的時候,他又在秀館長的臉上看到了其表情不是太高興。
“怎麽,被大哥訓話了麽。”
他不禁打趣道。
“不,剛才的那位不是大哥。”
秀館長搖了搖頭,語氣中略帶不甘道:“是爸爸。”
“爸爸級人物,是要淩駕于大哥級之上的。”
“這個圈子有這個圈子的規矩,遇到爸爸,必須主動上去鞠躬打招呼。”
她這樣說道。
“……”
時立不懂她所指的“圈子”具體是什麽破圈子,但聽着就覺挺離譜的。
“那到底要怎樣,才會成爲大哥級或者爸爸級?”
最終他還是好奇的問道。
“如果你連續輸給同一個人3場任意形式遊戲,那麽對方就會自動成爲你的大哥。”
“這個上下關系,會一直保持到你反過來連勝3場爲止,屆時關系才會解除。”
“如果解除關系後你再赢他3場,你還可以做他大哥。”
秀館長解釋道。
“那你呢,你有小弟嗎?”
時立覺得按照這樣算,如果把副本裏的灑水車碾壓也算一次的話,那他好像也赢了某人3次了。
就是不知道自己那小弟叫什麽名字。
“當然,我光是在這家俱樂部裏就有4名小弟。”
秀館長驕傲的挺了挺胸膛。
“……,你可真是,不對,你們這群人可真是離譜啊。”
“那爸爸級呢,怎樣才能達到爸爸級?”
時立接着又問。
“成爲大哥級之後再連續赢那人10場,就會能成爲爸爸級。”
秀館長繼續道。
“也就是說你連續輸給同一個人13場?那确實該叫别人爸爸。”
時立挑了挑眉頭,秀館長說自己在這裏有18位大哥,3位爸爸,現在這麽一看,她還真是輸得挺慘的。
“對了,那有沒有爺爺級。”
他又想到。
“嗯,有的,爺爺級的标準,就是在爸爸級的基礎上連續赢同一個人100場。”
“?!”
這話讓時立聽得直接一個戰術後仰。
相當于想收孫子,就得連續赢别人113場。
哪怕是對上蘑賽菇史蕾姆之流,他也沒信心連赢那麽多場啊。
或許就隻有草人這種不會打牌的家夥,才有機會。
但是想要草人當孫子也不用赢它113場,給杯奶茶就行了。
甚至他懷疑要是包它一年的奶茶,這家夥能跪下來拜你做祖宗。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