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數槍口的對準下,濑純一做出了一個非常危險的動作。
伸手探向腰間!
而僅僅是這麽一個小動作,就将在場無數人的心髒都提到了嗓子眼。
管事更是在第一時間擋在了禦流院半島的身前,做好了随時爲對方肉身抗彈的準備。
“不準動!”
然而讓衆人出乎意料的是,濑純一卻表現的分外平靜,仿佛他所面對的并不是會噴吐火舍的槍口,而是幾把玩具模型。
“半島知事何必如此興師動衆,還是說有這麽多槍支都對着我也還是無法讓你做到安心呢?”
随着濑純一的話音落下,在場之人無不是面色大變。
一些小輩更是呆若木雞。
這個家夥瘋了嗎?
在這種時候居然還敢刺激半島知事。
剛才對方的話可不是在開玩笑,他完全可以以擅長他人住宅,并且威脅霓虹政府官員爲由命人将之擊斃。
這個家夥到底是真的不怕死,還是有所依仗嗎?
而在衆人猜疑之際,禦流院半島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狠厲的精芒,這份仿佛與生俱來的威勢,不禁讓得兩旁之人無不心中一凜。
特别是直面對方的濑純一,更是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可就在所有人都以爲他會爆發之際,卻見禦流院半島的目光停留在了濑純一的手上,淡淡道:“拿上來。”
而這時,衆人也才注意到,某人手中的請柬居然是黑色的。
這個顔色所對應的階層,恰恰是此次晚宴的第一梯隊。
一旁的管事心領神會,當即上前接過濑純一手中的黑色請柬,随即躬身遞到了禦流院半島面前。
禦流院半島随手取來,待得翻開後,那原本還算平淡的目光頓時出現了波動。
的确是自己的字迹!
可是這份請柬,怎麽會落到對方手中的呢?
還是說自己所得到與某人相關的資料有誤嗎?
而且,自己也并不記得在東京的各大頂尖企業當中,有着濑氏這個姓氏,更遑論眼前的濑純一還如此年輕。
如果對方真的具有那麽深厚的背景,又何須來當自己女兒的家教。
面對這種種疑雲,禦流院半島百思不得其解。
而假如他之前若不是注意力全在濑純一身上,定會發現,他身後的那幾位主要代表中,在方才見到幾名保镖摸出手槍的那一刹,便是不由自主的上前了一步。
如果不是見濑純一及時穩住局面,他怕是早已忍不住發聲了。
眼下那麽多有頭有臉的人看着,禦流院半島也不得不權衡利弊,而接下來這半年則關系到自己那方面的選舉,于是便是輕微吸了口氣,壓低聲音道:“既是貴客,那便進來吧。”
說着他便是淩厲的看向管事與其一幹人等,狠狠道:“一群酒囊飯袋,如此小事也會出纰漏,若是不能得到貴客的原諒,就自行收拾包袱走人吧!”
“是!”
管事與其一幹人無不是嘴角泛起苦澀,可眼下便是要讓他們背鍋,也隻能忍氣吞聲。
畢竟,這也是他們的職責所在。
這種時候濑純一自然不會得理不饒人,給了彼此一個台階,就一并揭過。
畢竟人家老頭子的老婆與女兒都……呵,反正這債,早就已經提前還清了。
到頭來都是自己的,有什麽好計較的呢?
見到事件這麽快便平息了,在場之人皆是始料未及,不過同時對這位東京都知事的心胸與氣度有了更爲深層次的了解。
易地而處,扪心自問在同等情況下,他們都沒有幾人能夠像對方這般做出如此爲大局着想的選擇。
更多的或者是直接一條路走到黑,知錯而不認錯!
但不論結果如何,單從半島知事的表現來看,眼前這位年輕人顯然并不是泛泛之輩,能不得罪,便不要得罪。
甚至還有甚者,在事件平息之後,已經派自家子女借着打探的名義與之結交了。
見到此情此景,一直提心吊膽的神代娛樂負責人,沖田緣一,也是大大松了口氣。
人是他帶進來的,所以輕松過了别墅莊園的門禁,可沒想到會在他們即将進入别墅的那一瞬間突然沖出一批人,将他們團團包圍了起來。
這着實把他這個老家夥可吓了一大跳。
在今天這個場合,他頂多隻能算得上二流,連充當綠葉都不夠。
起初看到禦流院半島那副要吃人的模樣,全然以爲要出大事了,誰知最後又出現了峰回路轉。
可真是将他一把老骨頭給折騰的心髒都快受不了!
此時的沖田緣一,很想上前給某人重重來一下,說是把老哥他給吓的一陣突突啊!
一看對方如今身邊已經圍滿了年輕人,也就不去掃人家的興了。
趁着沒人注意,偷偷給自己吃了兩顆降壓藥……
而此間,如果說誰最爲遺憾,自然是非本堂勳莫屬了。
當他看清那個被衆保镖用槍指着的家夥,是那個自己日思夜想的濑純一,他差點就高興的原地跳腳了。
還想着,上天真對他不薄,這麽快就讓他的心願給實現了。
可結果呢?
自己的姨夫居然就這麽毫無脾氣的平息了肝火!
日啊!
你他媽倒是讓人開槍啊,開槍恁死這混蛋啊!
這可把咱本堂桑氣得連連問候了自家姨夫女眷好幾遍。
當然,最讓本堂勳無法理解的是,濑純一居然能拿出第一梯隊的邀請函,這才是最讓他不可思議的地方。
憑什麽啊!
連自己也要憑白矮一輩的第一梯隊,怎麽就讓這個家夥亂入了?
這豈不是等同于在告訴他,自己這輩子都沒有希望報仇了嗎?!
這麽一想他又想問候自家姨夫的女眷了,你老是不是老眼昏花,将請柬給錯對象了啊!
然而,此間任憑他的内心如何咆哮,都有個不争的事實。
某人已經成爲這場宴會的香饽饽,看看那一個個花枝招展的名媛,都已經在圍繞着對方團團轉,将那一份份如豆腐般的柔軟Q彈,逐一蹭到了對方的身上去。
這些個馬叉蟲,怕是巴不得邊上有張床,把人給聊到床上去把?
甚至連一開始對自己百般調侃的那幾個可惡家夥,都開始與之稱兄道弟。
如此兩極化的待遇,無疑是讓得本堂勳,越發的質壁分離。
“所以,你那天看到了我的,是嗎?”
就在這些年輕一輩的才俊紛紛與濑純一攀談之際,一道幽怨的聲音,突然從他的背後響了起來。
濑純一聞聲偏過頭來,随之露出了久違的笑容:“毒島小姐,還是一貫的那麽敏銳啊!”
感謝,白月光的月月月月的2張月票、動物園力的鬼2張月票、我平凡的1張月票、狙擊神林X的1張月票、笨笨魚7的1張月票、阿郁啊的1張月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