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錢。
每個人都非常的開心。
這時候小厮劉琪臉色突變。蹲在地上哀嚎。
“琪哥兒,你怎麽了?”
小厮劉琪在張宅也算是個比較活躍的人。
以前也沒見他這樣。
“疼,疼。”
劉琪的心性,一度還以爲他是裝的,但是看着太真實了。
一直叫喊了好幾分鍾,冷汗都冒了出來。
劉琪從來沒受過這樣的痛處。左立難安,躺在地上也沒用,鑽心刺骨的疼。
這時候旁邊的人才感到焦急。
這麽久時間過去,早就裝不下去了。
“琪哥兒,你别吓我。快去叫人,叫大夫來。”
“趕緊叫大夫來。”
劉琪還是在地上打滾,看上去非常的吓人。
還在不斷的冒冷汗,衣服濕了一層,臉色慘白,看着的人都覺得很害怕。
“這可如何是好。”
一個個焦急萬分,但是遲遲沒等到大夫來。
想着隻會疼一會兒就好了的,但是看着劉琪現在的情況,還在持續性的在發疼。
“琪哥兒,你再撐一會兒,大夫馬上就來了。”
在他旁邊加油打氣着。
沒一會兒,大夫被請了過來。
“王大夫,您可算是過來了,快給瞧瞧。”
劉琪還是在疼着打滾。
“照我這個方子,柴胡、白芍、黃芩、野菊花、虎杖、牡丹皮、栀子各一錢熬排石湯,或可緩解疼痛。”
是個比較厲害的大夫,一下子就看出了劉琪的症結。張宅專門的大夫。
又靠近一點給了劉琪,揉捏了幾下,沒用,劉琪的痛處依舊沒有消除。
“快去熬藥。”
招呼了丫鬟去,心裏想着劉琪年紀輕輕的怎麽會患了這樣的病。
“王大夫,這湯藥要熬制多久?”
“一刻鍾。”
“什麽,一刻鍾,要這麽久,那琪哥兒豈不是要疼死去了。還有别的法子嗎。”
王大夫搖搖頭。
忍着吧。
這種疼痛一直在,不會消除。
看着劉琪疼成這樣,她們一個個的揪心。
在王大夫來的沒幾分鍾,閏土也到了這邊,看到了打滾的劉琪,趕緊過去看看情況。
“大人,他的病要想治療,過程漫長。老朽已經安排去熬了排石湯,或許能緩解他的痛楚。”
劉琪的臉色由白又變成了青色,看上去要死了的樣子。
閏土站在了他的旁邊,開始把脈。
運用了空間能力,用意識去感知。
王大夫很好奇閏土還能有什麽樣的手段能把這病治好。
最好的法子就是再等上十幾分鍾,等排石湯熬好,才能緩解。
閏土感知到他的體内有顆小石子。
大概很小的玻璃球的大小,靠人力是很難排出的。
就是個結石。
難怪會疼成這個樣子。
直接運用空間能力,沒有一下子全部取走,而是把那可結石分割成了好多份,最終成了粉末。
一套操作下來十分的輕松,但是看着劉琪還在地上打滾。
閏土疑惑了,不應該啊,“劉琪,你還覺得疼?”
聽到閏土的話,劉琪感受了下,确實好像不那麽疼了。
但是看上去依舊憔悴的很,臉色發青。
或許是因爲慣性,還是在嚎叫着。
緩了兩三分鍾。
劉琪終于停下來了。
“真不疼了,大人,太感謝你了。”
那生不如死的感覺他是再也不想嘗試了,“大人,我這是什麽病?不會再複發了吧。”
閏土在宅中很和善,招過來的小厮和丫鬟有時候都跟他有說有笑的。
“沒事了,以後記得要多喝水,就沒事。”
結石,搞碎取走,就算是徹底根治了。
王大夫在一旁震驚的看着。他行醫幾十年,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情況。
劉琪的病症他以前也遇到過類似的。
可像閏土這樣随意擺弄了兩下就把人治好的情況也太過于匪夷所思。
“大人,您這手段神乎其技,老夫佩服,十分好奇,您究竟如何做到的。”
這個時候,排石湯已經送了過來。
給劉琪喝了下去。有益無害。
“論醫術,王大夫你比我要強多了。隻不過我是取了個巧,使用了内勁破碎了他體内的石頭。”
聽到這話,王大夫更加的懵逼。怎麽還能有如此的手段。
一臉錯愕,還是不解。
閏土當着他的面,從地上撿了一顆石頭。
“王大夫,你握着這塊石頭。”把撿起來的石頭給了他。
王大夫按照吩咐握住。
閏土又握住了王大夫的手。
一眨眼的功夫,手就移開了。“王大夫,你現在再看看手中的石頭。”
王大夫把手張開,滿臉的困惑,“這,這”
手中的完整石頭變成了碎石,還有些碎屑粉末。
可明明自己已經握住了,第一反應就是戲法。
但是想着閏土也不能這樣忽悠自己吧。
又想着剛剛閏土說的話,算是明白了,原來他真的可以隔着一層再把石頭震碎。
三觀大變。竟然還能有這樣的手段。
閏土:“王大夫,這便是内力。”
王大夫聽着他的話想着,不可思議,他是個大夫,形形色色的人見過很多。
他見過不少人,但是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像閏土做到這樣的程度。
大夫算是最講究客觀的,閏土的手段非人力能夠辦到。
喝下了排石湯的劉琪明顯的感覺氣色好了不少。
但仍有餘悸。那樣的痛楚他是不想再經曆第二次了。
再次跟閏土鄭重的道謝,“大人,多謝你。”
要不是閏土的話,他還要多受長時間的痛楚。
閏土交待着他說道:“記得以後要多喝水。”
現在這個醫療條件,得了結石之後,差不多就是緻命的了。
杭州城那邊請閏土過去一趟,綠營的人。
是之前的一個熟人,林參将。
說是周邊有一夥土匪,看看要不要共同剿匪。
閏土赴約過去。
“張大人,聽林将軍說您的功夫舉世無雙,想向大人讨教兩招。鄙人姓曾,任把總。”
“曾把總,請。”
既然他想,閏土也不介意指點他兩下。
但是這個姓曾的還未動手。
“大人,别打壞了東西,咱們去外頭?”
閏土有點無語,要這麽大動幹戈嗎。
還沒等說話呢,鬼老七就站了出來。
“我同你打,赢了我,再說。”
鬼老七哪能看到閏土被這麽挑釁。
閏土看了下鬼老七,不知道他行不行啊,鬼老七的底子确實還是弱了點。
不過訓練了這麽久,多少也能打。
衆人到了外頭。
“你不是我的對手。”
這個把總看上去非常看不起鬼老七,甚至對閏土都不太能看的上,他的武力在整個杭州城内能排上前十。論單打獨鬥,很少有敗績。就是聽到他們這兒的參将說閏土很厲害,所以想試試。
和一些将軍不同,他使用的卻是劍。
兩軍沖殺,刀槍比劍好使多了。
好家夥,鬼老七使用的也是劍。
一聲劍吟,姓曾的劍已出鞘,看上去是個劍道高手的做派。
現在是熱武器的時代了,這些東西也沒太大的用。
“花裏胡哨。”
鬼老七的氣勢就沒那麽強了。
鬼老七能夠感覺的到一股壓力。
此時還是大中午,陽光有些刺眼。
不過天氣倒還好,不會覺得熱。
二人都沒有搶先動手。
高手相争,如兩軍對戰一般,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都想着找出對方的破綻,每一個輕微的動作,都觀察的仔細,不敢放松。
曾把總話語輕佻,不過内心卻是凝重的。
雖然二人都是軍中人,但是看着都一副江湖人的舉動。
你來我往過了好幾招。
姓曾沒有想到,眼前這人竟然還是個勁敵,又認真了點。
“好劍術,是我小瞧了你。”
鬼老七這些訓練也不是白搞的,人參也不是白吃的。
畢竟手下有着八千人的護衛團,經常自個練,就怕手底下的人不服。
鬼老七的武藝沒有落下,雖然雜事繁多,該有的訓練沒有落下過。
好歹也是護衛團的老大,落下了,還怎麽管理手下的人。
一刻鍾的時間,鬼老七被劃了一劍,算是敗了。
閏土趕緊過去幫他止血。
“大人,我敗了。”
他也沒有想到會輸給一個把總,把總隻是帶百人的隊伍,而他确實有着數千人的隊伍。
“大人,該您了。”
姓曾的繼續跟閏土說道。他的目标本來就不是鬼老七。
但是對付一個鬼老七就耗費了他不小的精力。
鬼老七雖然敗了,但是卻一臉不屑的看着他,和自家大人比武,不自量力。
閏土從鬼老七那兒接過了劍。
拿着劍更是樸實無華。
姓曾的沒有感覺到閏土有任何的異常之處。能是武侯的定非同尋常。
閏土一步步的靠近了他,可他卻覺得自己好像動不了了。
閏土一劍揮出,曾把總非常艱難的擡手抵抗。
和鬼老七一樣的部位受了劍傷。
血流不止。
這一幕比較詭異,周圍的人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麽曾把總不反抗。
他反抗不了,動彈的力氣都沒了,隻能眼睜睜的看着閏土的劍落下來。
用上了空間能力,把他周邊的空氣給他吸了,才讓他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壓力。
閏土收了劍,那股子壓抑的氣氛也就消失了。
這局的比武并沒有多少的觀賞性。
結局也是壓倒性的,沒有看懂。
隻有鬼老七知道就會是這樣的結局。
他們隻覺得閏土厲害,究竟強在哪兒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隻是二人受傷的部位都一模一樣,這可不會是巧合。
“林将軍,沒收住手傷了你的部将。”
“比武,有些損傷那都是在所難免的。”
“曾把總見識過了張大人的本領,也能讓他們都收收心,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這次的比試,也是一次試探。
倘若閏土輸了的話,地位上就會低了那麽一些。
赢了,自然也會拔高些地位。
軍人還好,沒那麽多講究。看到閏土的本事,對他尊重起來。
知道盛名之下無虛士。
之前還隻覺得閏土隻是個年輕人,沒想到武功竟然這麽好。
“吩咐人可以安排宴席了。”
準備請閏土大吃一頓。
林參将:“城外有一夥三百多人的土匪,算是比較大了,我們兩家各出一部分人,聯合作戰,把這夥土匪滅了。”
閏土把這個提議答應了下來。
差不多各出兩百人。
訓練也有一年了。
手底下幾千人很少有參加什麽大的戰鬥。
閏土親自帶人去剿匪。
江浙一窩比較大的山匪。
數百人。
就帶着突擊營去。
很快點齊了兩百突擊隊。
訓練了一年,互相的配合很好。
有弓箭手,盾牌兵,步槍,機槍,都有所擅長的。
人人都配備了好馬,好甲。
得見見血才行。
帶齊了裝備,和藥品。
都有馬匹。
進了山沒有開槍。
主要是用這些山匪對突擊營來一次實戰訓練。
很快到了山匪的老巢。
山匪有槍支,但是很少。
數百人的隊伍,隻能拿出幾十條槍支來。
閏土跟突擊隊的說着,沒到不得已的時候不能動用槍支。
很快到了山寨門口。
一個炸藥包就把大門給炸開了。
“突擊營,随我殺敵。老七,你帶一隊在左,我這隊在右,出擊。”
兩百人的馬隊驟然發動。
沒一會兒沖進了土匪窩。
他們都懵逼了,還不知道此時竟然還會有敵襲。
閏土沖在最前,手中長槍一掃一片。
身後的兩百人突擊隊呈尖刀狀态沖殺。
有着閏土漏掉沒殺死的人,被後頭的人殺了。
過了一會兒,土匪回神過來。
閏土一眼就盯住了對面的頭領。
閏土冷冷的盯着他,直接朝着他去。
沿途的人全被沖散開。
都是好馬,甚至馬的一些重要部位都披甲。
等到靠近了些,閏土直接下了馬來。
施展速度靠近,火力全開。
全身的空間能力開啓。
基本上所有的人都近不了他的身。
直接沖到了那個頭領身旁。
生擒了他。
至于其他的,讓手底下的人都見見血。
林參将那邊的人沒有想到閏土太猛了。
按照這個情況來看,之前和曾把總的打鬥還算是收手了。
種種迹象都表明,閏土幹的壓根不是人事。
不是人力能辦到的事情。
兩個隊伍聯合,這些個土匪沒有還手的能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