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糧食。
還有其他蔬菜瓜果的種子也分發了下去。
不少的百姓種植了。
瓜果成熟的時候,爲了賣到更好的價格。
會到上海灘那邊去。
主要是現在嘉善的一段路通了公交了。
路程大大的縮短。
費用很低。
到上海灘去賣,利益會更大。
像這樣的民衆有很多。
基本上都能賺一點。
嘉善的菜用的是良種,成色更好。
“這個南瓜看上去不錯,漂亮。”
“是的呀,您看看要不要買上些。”
“這幾個我都要了。你不是上海灘的人吧。”
“我是嘉善來的。”
“那可遠着呢,這個瓜果看上去也先新鮮。”
“可甜呢,一定喜歡。”
馬上給稱了一下。
果實通常會大一些。
不止是稻子的産量。
瓜果的産量也會大很多。
上海灘的市民不少過來買菜的。
特别還有些是過來賣糧食的。
賣稻子的。
種了良種之後,基本上家家都有餘糧了。
還能把糧食拿出來賣。
糧食看上去也非常的飽滿,顆粒非常的漂亮。
跟瓜果擺在一起賣,也有不少的人過來看看價格。
“你們可算來了,這些米我家全要了。怎麽今天才來。”
“也不是常來,十天半月的來一回。”
這家的是吃過這裏賣的米和菜,口感非常的好。
時不時的會過來看一下。
但是賣的人卻不在。
今天可算是看到了,連忙把他的貨要下來不少。
米的話全要了。
現在是夏天,菜不好保留,隻要了一部分。
“我們嘉善的米,還有瓜果,那都是最好的。尤其是這兩年的東西,可好了。”
用的都是閏土空間中的種子。
種出來的食物非常的香甜。
但也隻有閏土空間種子才有效果。
把種子分發下去,讓百姓重新種糧食,搞出來的種子,沒有那麽大的效果。
隻是稍微的改良。
正因爲如此,閏土每年都會分發種子下去。
直接開了個種子鋪子,讓百姓購買。
空間足夠的大。
出來的種子,足夠用了。
嘉善賣菜的,沒一會兒就賣完了。
“今天賣了多少錢?”
“四個大洋。”
“好。”
一天賺四個大洋,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如今卻辦到了。
賣的米比較多。
兩百斤的米,賣出去了差不多兩個大洋。
另外的幾筐菜也賣了近兩個大洋。
糧食的産量很多。
他們一家子也吃不完,因此一家人挑着菜到上海灘賣的來了。
一天的時間就賣了個精光。
有了錢之後,精神都顯得不同了些。
“去買兩斤肉。”
現在都敢買肉了。
之前逢年過節的可能都吃不上一頓。
可如今,十天半月的就敢買肉。
現在的肉都是好肉。
沒有飼料。
肉質都香的很。
整了幾斤肉準備回去。
快進入嘉善的時候。
卻被幾個人給攔住了。
穿着的衣服好像還是公家的人。
“站住。你們是嘉善過來賣菜的閑散農戶吧。誰叫你們來上海灘賣菜的?”
“大人,我們也就賣了這麽兩回,下次不來了。”
想着不過來了,就在嘉興賣也行,省事,就是賺的可能稍微少些。
攔路的一個領頭的,皮膚黝黑,得了一個綽号叫黑皮子。
黑皮子早時讀過幾年私塾,後來因爲家貧而辍學,去米店當學徒。
長得很瘦,但是力氣卻大得很,扛着一二百斤重的兩袋米,一口氣就能走上十多裏路。
盡管黑皮子力氣很大,在米店做學徒也很賣力,可是他卻很快發現,當學徒的那一丁點兒的收入連起碼的溫飽都難以保證,因此,他幹脆離開米店,跑到上海來闖碼頭。
經常會受到小癟三的欺侮。
直接以暴制暴。
認爲像他這樣的窮人,如果走普通的道路謀生,這一輩子都不會有什麽出息的,莫如順勢而行,不做弱者,而成爲強者。
直接把一些小癟三們逐一擺平,接過他成了小癟三的頭頭。
完全擺脫了受人欺侮的境地,反而變成了欺壓他人的惡霸。
在上海灘手底下也有着數百個小癟三手下。
甚至還撈到了一份公職。
手下的小癟三直接敲詐勒索,偷盜搶劫,無惡不作。
來此地販運各種農産品的零散農民,都要給他們交上一筆買路錢才可以通行。
嘉善之前就有收過保護費的。
現如今糧食充足了。
到上海灘這邊來的人很多。
黑皮子的人就盯上了嘉善的閑散農戶。
勒索之外,搶劫也是他們的家常便飯,他們還給搶劫活動立下了很多名目,像抛頂宮、剝豬猡、剝田雞,背娘舅。
剝豬猡,指的就是搶剝路人的衣服,剝田雞,指的就是搶剝小孩的絨線衣,背娘舅,指的就是用繩套住被害人脖頸後,再背到角落裏,待其昏迷即搶剝其衣服。
這已經形成了産業鏈。
“保護費得交上吧。”
過來賣菜的人被吓得瑟瑟發抖。
害怕這些流氓。
這些個一般不害命。
隻要錢,隻不過要的比較多多。
嘉善現在的治安好的很。
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過搶劫之類的事情。
刑罰嚴苛。
基本上犯法的人很容易就被抓到。
閏土的新軍,在當地沒人敢惹的。
過來賣菜的人有點多。
因爲閏土把一些大棚種植的技術也全部沒有保留的教了下去。
再加上種子的優勢。
兩相結合。
有了很多反季節的蔬菜瓜果。
在上海灘,一些有點錢的,就喜歡這些時興的反季節的瓜果。
銷售的比較好。
多一點的甚至能賺到幾十塊,甚至上百塊都是有可能的。
生活是越來越好了。
黑皮子的不少人專門守着這一條通往嘉善的路。
大收保護費。
這些農戶賺的多。
他們保護費也收的多。
比别的閑散的農戶,收的多多了。
黑皮子的人對于嘉善這邊還比較的好奇。
好奇同樣是農民,怎麽他們那邊就能賺這麽多。
農戶顫顫巍巍的拿出幾十個銅闆來,給了過去。
保命要緊。
“這點錢?當我們是叫花子呢。是自己拿出來,還是我們哥幾個動手。”
要是别的農戶,可能幾十個銅闆也接受了。他們不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