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平白無故的送你一個美女,那麽他就有可能會要你的命!
這個道理很簡單,方平和在蹲着撒尿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所以,在姓燕的年輕人要把‘名妹妹’楊美送給他盡情的玩時,他心中馬上就升起了警惕心。
好像知道方平和心裏在想什麽,姓燕的年輕人笑了笑說:“方少,請允許我詳細的介紹一下自己,我姓燕,叫燕東吳。”
“哦,原來是燕東吳燕少,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麽事?”
方平和剛說到這兒,眼睛猛地睜大,身子也騰地坐直,吃吃的說:“什、什麽,你叫燕東吳?可是三大紅色世家中那個和黑刀廖江南、銀槍賀狼煙齊名的文公子,燕東吳!?”
燕東吳儒雅的一笑:“呵呵,什麽文公子,那是無聊之人湊趣而已,我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又酷愛美女的文人而已。”
“原來你真是燕東吳,久仰,久仰!”
方平和雖說也算是大少一枚,但和名滿天下的文公子燕東吳相比起來,檔次還是被甩下幾條街。
因爲他早就聽姑姑方雲心說起過,華夏當前的國防防禦編程,就是出自燕東吳之手,這可是國家的寶貝,豈是他一個纨绔公子所能相比的?
他真沒想到,今晚會在這兒碰到燕東吳,而且對方還向他釋放出了足夠的善意,竟然要把絡名人楊美送給他!
燕東吳倒是很謙虛,擡手攏了下烏黑的頭發,矜持的笑道:“這有什麽久仰不久仰的?大家都是兩個肩膀抗着個腦袋,唯一就是出身不同罷了。”
“呵呵,久聞文公子謙恭好客,平易近人,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方平和激動的接連搓着雙手,掃了楊美一眼。
其實,他還有句話沒有說出來,那就是久聞燕東吳喜歡良家成熟的女人,那方面的造詣也很讓我輩年輕人佩服的。
面對方平和的恭維,燕東吳謙虛了幾句後,就開始說正題:“方少,你肯定納悶我爲什麽忽然找上你吧?”
方平和一楞,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燕東吳結果服務生遞過來的酒杯,輕輕抿了一口歎道:“唉,方少,我先問你個問題,你是不是覺得我燕東吳該被人人羨慕?”
方平和點頭:“那是當然了,文公子你年少英俊,出身紅色豪門,身邊不缺美女環繞,又是國家着重培養的後備人才,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都是該被人羨慕的。”
燕東吳苦笑:“不是這樣的——最起碼,現在不是這樣的。”
方平和愣住:“爲什麽現在不是這樣的?”
燕東吳眼裏閃過一絲陰狠,端起酒杯一口幹掉杯中酒後,才讓自己憤怒的情緒平息了下來,淡淡的說:“我,燕東吳,昔日被無數人羨慕的青年才俊,現在卻成了人人喊打喊殺的過街老鼠!”
方平和大驚:“啊,燕少,這、這是怎麽說?”
“呵呵,這一切,都是拜一個人所賜。”
燕東吳端着空酒杯,喃喃的說:“一個多月前的晚上,那時我正在南方省麒麟山陪伴我家老爺子,忽然接到了我妹妹的電話——我妹妹,你也該認識的。”
方平和咽了口吐沫:“是、是花錯嗎?”
燕東吳冷笑:“呵呵,除了她之外,還有誰?那晚,我接到了她的電話,她說她正在從京華回去的路上,但卻遇到了仇家的追殺,讓我馬上派人接應她。”
誰敢追殺花錯啊?
方平和很想問出這個問題,但嘴巴動了動,卻沒有說出來。
燕東吳繼續說道:“當時我聽了後心中大急。你應該知道,我們兄妹從小就父母雙亡,可以說是在爺爺的照顧下相依爲命的。”
方平和根本不知道燕東吳早就父母雙亡,但還是很配合的點了點頭:“嗯,嗯。”
“我在聽說妹妹遭到敵人追殺後,頓時就大吃一驚。”
燕東吳繼續說:“隻是,可惜我卻手無縛雞之力,就算心中再焦急,也隻能請人去相助。恰好當時我在老爺子身邊,他老人家身邊有八個警衛局的保镖,于是在心急之下,我就帶了六個人去接應花錯。可、可誰知道……”
說到這兒時,燕東吳一臉的痛苦:“可誰知道,這一切隻是個圈套,是花錯夥同别人設下的圈套,目的就是爲了讓我調開保镖,圖謀對老爺子不利。”
方平和越聽越心驚,有心想問問這事和他什麽幹系,但卻又不知道怎麽說。
燕東吳低低的歎了口氣:“唉,我帶人下山後,那個人卻扮成我的樣子上了麒麟山,趁留守保镖的不注意,用下毒的卑劣手段殺死了他們,又威脅老爺子交出了他想要的東西,最後夥同花錯一起,欺騙了前去增援的中央警備局局長荊紅命……”
臉上帶出個無助的笑容,燕東吳說:“從那之後,我燕東吳就成了爲利益威脅老爺子的叛逆,起因是對我大伯、三叔他們不滿,企圖獨霸傳說中的阿波丸号寶藏。”
方平和怵然問道:“什麽?阿波丸号寶藏?”
就像很多年輕人那樣,方平和對那些傳說中的寶藏同樣感興趣,尤其是阿波丸号寶藏,因爲據說那上面有北京人頭蓋骨化石。
但方平和卻知道,阿波丸号寶藏,隻存在于傳說中。
可他萬萬沒想到,燕東吳現在卻說出了阿波丸号寶藏,還和燕家老爺子有關。
燕東吳臉色平靜的點頭:“是的,就是阿波丸号寶藏。其實,寶藏早就被打撈上來了,隻是因爲某種不爲人知的原因藏在境外。而尋找寶藏的具體線索,就藏在我爺爺手中的一個盒子裏。那個人夥同花錯得到那個盒子後,找到了那個寶藏。”
聽說花錯找到了那個寶藏,方平和出于對寶藏的熱愛,雙眼放光:“難道,傳說中的寶藏是真的?上面有數十噸的黃金、有北京人頭蓋骨化石?”
燕東吳回答:“是的,因爲那些寶藏,現就在我手中。”
方平和愕然:“啊,寶藏就在你、你手中?你剛才不是說,是被某個人夥同花錯找到寶藏的嗎?”
“對,就是花錯和那個人先找到寶藏的!”
燕東吳說:“可後來,又被我帶人搶了回來!”
說到這兒後,燕東吳咬了下牙:“他們既然誣陷我迫害老爺子,讓我背上了不忠不孝的黑鍋,我隻能努力洗刷我的清白,靠我自己的本領找了一批有識之士,趁那個人和花錯在外面狼狽爲奸的裝好人時,重新奪回了那些東西!”
方平和此時徹底驚呆了,喃喃的說:“傳說中的阿波丸号寶藏,就、就在你手中——那麽,那個夥同花錯陷害你的人,是誰?”
燕東吳從牙縫中擠出了兩個字:“唐鵬。”
“唐鵬?”
方平和一怔,随即失聲說道:“啊,怪不得我今晚看到唐鵬和花錯在一起,很親熱的樣子,原來、原來是這樣啊!”
“對,就是這樣。”
燕東吳滿臉疲憊的說:“其實,今晚發生在雲霄閣會所的一切,我已經全部看到了,所以才找到你。我找你,是因爲唐鵬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我們應該聯起手來對付他。”
想把我當槍使?
切,你都不是他對手了,我算什麽?
和你聯手對付他,我有什麽好處?
就憑你把楊美送給我玩嗎?
玩她雖然很有趣,也跟有成就感,可這卻不是我被你當槍使的理由!
方平和心中一動,冷靜了下來,苦笑一聲說:“呵呵,燕少,不瞞你說,我是很憎恨唐鵬。但我家老爺子已經做出決定了,這件事就這樣算了。我、我恐怕沒法和你聯手了。”
好像知道方平和心中是怎麽想的,燕東吳慢悠悠說出了他的條件:“方少,如果你能和我合作的話,不但被我**好的楊美從此是你的女人了,就連阿波丸号上的黃金,我分你一半。如果你不信的話,現在我就可以帶你去看那些黃金。到時候,你想把那些黃金放哪兒,就放哪兒。”
區區一個楊美,還不足以打動方平和。
但加上寶藏中的一半黃金呢?
方平和,隻能怦然心動:“真、真的!?”
燕東吳把細鏈子交給方平和,站起身說:“方少,我們現在就可以去看那些金子。”
京華西北郊,接近長城的地方有個廢棄的化工基地。
方平和跟着燕東吳,乘坐一輛普通的大衆轎車,駛進了這個廢棄基地中。
看到燕東吳從車上下來後,暗中閃出兩個身穿迷彩服的男人:“燕少!”
“這是方少,自己兄弟。”
燕東吳随意擺了擺手,當先向基地最後面的倉庫走去。
方平和趕緊跟上,手裏拿着那根細鏈子,楊美亦步亦趨的在他身後,沒走一步,都會發出一聲低低的哼聲,蕩氣回腸。
随着燕東吳的到來,倉庫的兩扇鐵門緩緩的打開,頭頂有十幾個強光燈亮起:啪!
然後,方平和就看到了——金子。
被鑄成闆磚一樣的金塊,整齊的擺放在空曠的倉庫中央。
幾十噸的金子,被擺成了一個高約三十厘米的長方形,在燈光下發出璀璨的金光。
燕東吳轉身,微笑着說:“方少,我敢說,如果在這堆金子上盡情的幹這個女人,将是世上最開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