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女孩子的女人,男人捏她個三五把的,根本起不到啥作用,她需要的整個人都被男人抱在懷裏,狠狠的啊,再用點力氣,那樣才會充實一些。
但女孩子卻不怕被抱,因爲理論上來說,她平時被父母、死黨抱慣了,最怕的卻是被捏——那些從記起事起就沒有被男人碰過的地方,會因爲受到刺激而産生一種奇怪的生理反應,讓她渾身酸軟。
不管這句話是不是正确的,反正邢雅思是這樣的感受,當那隻安祿山之爪狠狠捏了她一下後,她所有的掙紮和尖叫,都驟然停止,一種過電的感覺,使她身子劇烈顫動了起來。
然後,她就覺得那隻手開始在她睡袍内遊走,一會兒爬上山峰,一會兒滑過平原,在草地附近稍微一停留,就mo到了她修長的美腿上,最後捏住了她的小腳丫,在腳心中輕輕撓了幾下。
邢雅思腳丫猛地繃緊,重新有了哭泣的力量:“你、你放開我!”
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在黑暗外面響起:“啧啧,很爽嘛,我怎麽舍得放開你?喂,和你商量個事兒,隻要你盡心盡力的讓哥們爽一下,我就放開你,好不好?”
邢雅思馬上拒絕,哽咽着尖叫:“不,不!我甯可你殺了我!”
“行,那我就如你所願。”
那個人陰陽怪氣的說着,用一個冰涼的東西,ding在了邢雅思果露在外面的心口上:“你确定,你甯死也不想陪哥們爽一下?”
她能感覺出,這是一把手槍,接着就聽到了手槍保險被打開的聲音:喀嚓!
邢雅思渾身僵硬,ju大的死亡陰影當頭襲來,使她話也不會說了。
邪惡的聲音再次響起:“我給你十秒鍾的考慮時間,要麽去死,要麽陪哥們爽一下。好了,現在倒計時開始,十,九,八……”
邪惡的聲音剛喊道‘八’,邢雅思忽然就像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那樣,渾身充滿了反抗的力量,屈腿一腳就蹬在了那個人的心口,狠勁的向外蹬去,同時還尖聲叫道:“唐鵬,你個混蛋,吓唬我很好玩嗎!?”
一腳把那個人蹬出去後,邢雅思翻身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雙手抱住了沙發墊子擋在xiong前,惡狠狠看着那個被他蹬坐在案幾上的人。
邢雅思沒有喊錯,被她用力蹬出去的那個人,正是唐鵬。
唐鵬拿着槍,一臉的疑惑:“咦,你怎麽知道是我呢,難道你看到我了?不會啊,我捂的夠嚴實了。”
邢雅思狠狠咬了下小白牙,恨聲說道:“我沒看到你,但我聽出了你的聲音!你在和我說話時,總是拽不啦唧的說‘好了,好了’這個詞,而且每次說這個詞時,‘了’字都會讀成‘連’的音,還透着不耐煩!”
唐鵬眼裏全是驚訝:“喲呵,沒想到你這麽理解我哈,看來真對我朝思暮想了,要不然也不會連我這點語病也能牢記在心。”
邢雅思舉起沙發墊子,狠狠砸向唐鵬:“滾蛋,誰對你朝思暮想了?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唐鵬擡手,抓住墊子,随手扔在一旁,站起來轉身就走:“吃我的肉,喝我的血你是别想了,但我卻不介意讓你吃我某個東西,喝那個東西裏噴出的那個啥。”
“吃你什麽東西,喝你什麽——”
邢雅思一呆,随即醒悟了過來,俏臉騰地通紅,伸手去抓蓋在身上的某物,正要用力砸過去時,才發現壓在她身上的某物,竟然是個死人!
而且,死人的眼珠子已經凸了出來,一截黑色弩箭從後腦勺刺出,污血正從他緊閉着的嘴裏淌出來,把她的白色睡袍和沙發,都已經染成了紅色。
“啊!”
邢雅思尖聲大叫,雙手捂住了臉:“唐鵬,你别走!”
“那你還敢不敢吃我的肉,喝我的血?”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快把它弄走!”
“你該說非常樂意和我的,吃我的。”
唐鵬嘿嘿奸笑着,轉身走回,拎起那具溫熱的屍體,随手抛到了一旁的地上。
“我樂意吃你的,喝你的,我樂意,萬分樂意!”
邢雅思顫聲喊叫着,縱身從沙發上撲到了唐鵬身上,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修長的美腿好像兩條大白蛇那樣,纏住了他的腰身,緊閉着雙眼,臉色慘白。
砰砰砰——砸門聲響起,愛麗斯在外面大叫:“邢總,邢總,你沒事吧!?”
原來,愛麗斯回房後,越琢磨這次停電停的很蹊跷,心中不好的感覺越來越濃,終于忍不住的跑了過來,恰好隐隐聽到邢雅思發出的尖叫聲,這才趕緊砸門。
“愛麗斯,你快進來,快!”
邢雅思高聲命令着。
愛麗斯沒有開門的鑰匙,情急之下後退幾步,右腳一蹬走廊牆壁,猛地向前撲去,用肩膀重重撞在了門闆上。
随着‘轟’的一聲大響,愛麗斯撞破門闆沖了進來。
當她看到衣衫不整的邢總,正像個樹袋熊那樣挂在一個男人身上,沙發前還躺着個滿腦袋是血的黑衣人後,登時大驚失色,反手亮出手槍對準那個男人,厲聲喝道:“放下邢總!”
唐鵬轉身,平伸雙手一臉無奈的說:“愛麗斯,好像是她自個兒跑到我懷裏的。”
“啊,你是唐鵬!”
看清這男人原來是唐鵬後,愛麗斯頓時松了口氣,雙手緊握手槍快步走到昌林君面前,擡腳踢了他一下。
“不用踢了,他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唐鵬看着卧室方向:“喏,那裏面還有一個。”
“他們是怎麽進來的,窗口?”
愛麗斯轉身快步走到窗前,拉開窗簾向外面看去。
雙手托住邢雅思那結實有彈性的qiao臀,在上面狠狠抓了一把,唐某人笑眯眯的問:“邢總,你是不是該下來了?咱這姿勢要是被别人看到,那可是有辱我的清白。”
“滾!”
邢雅思罵了一句,松手從唐鵬身上跳了下來,心有餘悸的看向了死不瞑目的昌林君:“你說,他們是誰,爲什麽要來殺我?我又不認識他們?哦,對了,你又是怎麽進來的?”
“這些話等會兒再說,還是先處理眼前事。”
唐鵬蹲下x身子,從昌林君嘴裏ba出了那根弩箭,在沙發上擦拭了幾遍,剛收起來就聽到外面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低聲對愛麗斯說:“這倆人是你殺的,我隻是随後趕來的!”
“什麽?”
愛麗斯一楞,随即明白了唐鵬的意思:“好的,我明白。”
“怎麽了,剛才是誰撞——”
酒店一個值班經理,帶着幾個安保人員急匆匆來到門口,剛問出這句話就呆立當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地上的死人。
看了眼衣衫不整的邢雅思,愛麗斯冷冷的說:“哼,怎麽了?友誼大酒店做爲光州最高級的酒店,卻有殺手出入!這個問題,我還得問你們呢!行了,都别廢話,趕緊去報警、找你們的上級領導過來——邢總,你還是先換身衣服吧。”
——
尊貴的華夏客人,在華夏國内也有着崇高地位的邢總,卻在大酒店内險遭殺手刺殺!
這件事,就像一座山忽然歪倒在了水中,砸起了滔天巨浪,光州警方,本地駐軍的相關領導人,馬上就帶人趕來了現場,光州本次政府官員,也向滞留在某别墅的韓會玄做了緊急彙報。
韓會玄聽到這個消息後,勃然大怒,抓起一個水杯就狠狠砸在了牆上。
他雖然年輕,但卻有着相當敏銳的政治頭腦,馬上就想到了邢雅思一旦被刺殺後,将會引發什麽樣的後果。
這個後果,是韓會玄承擔不起的,一旦處理不得當,就會失去來自華夏的支持,黯然下台……
所以,暴怒過後的韓會玄,馬上就下達了嚴令:不惜一切代價,也得查出試圖刺殺邢總的幕後黑手!
事發半小時後,韓會玄親自來到了友誼大酒店,關切慰問了邢雅思。
在聽完當地警方的驗收報告後,和刺客的真實身份後,他的臉色更加陰沉:兩個刺客,竟然是拱衛京師的幾大主力團中的特種兵!這倆人所在的部隊領導,正是北朝第一次帥的心腹手下!
這樣一來,事情是很明了了:第一次帥金浩哲,竟然要刺殺邢雅思,試圖引起華夏和北朝的政治矛盾!
韓會玄暗暗咬牙,卻又強自擠出笑容,對邢雅思做出了強烈的暗示:如果你不對這件事窮追不舍,那麽你所代表的保利集團,肯定能得到光谷鐵礦的合作權。
邢雅思此次前來北朝的最終目的,就是取得光谷鐵礦的合作權。
盡管險些遭到羞辱後再被刺殺,可她終究是平安無事的,既然韓會玄親口做出了如此強烈的暗示,她實在沒必要非得就此事讨要個說法了。
而且,她也隐隐猜到,這些人來刺殺她,很可能是想攪渾北朝當前的政治局勢,并不是非得殺她才行。
裝模作樣的沉思片刻後,邢雅思才勉強同意了韓會玄的條件。
“你放心,我會加派人手,給你們提供最好的保護!”
這是韓會玄在離開酒店時說的話。
他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十幾分鍾後,就有一對荷槍實彈的北朝特種兵,趕來了酒店,明确表示誓死也要保護三大考察團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