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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那個畜生說出他勞累那麽久的話後,單可卿的身子就顫了一下,臉色先是白了一下,但接着就更加的紅潤,身子也開始變的酥軟無力,心兒更是砰砰的跳了起來。
在那個畜生強橫的要了她時,她覺得她最大的心願,就是期盼畜生能出門被車撞死,吃飯被水嗆死,睡覺被惡夢吓死……
但當她接連遭到征伐時,這種恨意卻越來越淺淡——因爲她心理上已經接受了這個厄運,身體上也适應了他的jin入,并從中品嘗到了男歡女愛的滋味。
爲此,她很鄙夷自己。
可惜的是,她卻無法抵抗那種羞人的感覺,要不然後面幾次也不會主動配合,甚至開始索要了。
不管她心中在想什麽,她都已經認命了。
同時,她心裏也有了輕松感:從此之後,她再也不用接受愛情蠱的折磨,至于來自邢雅思的危險,她相信那個家夥會幫她處理好的。
再怎麽說,她現在都是她的女人了。
唐鵬打着哈欠從洗手間内走了出來,渾身隻穿着一條短褲,施施然的坐在她身邊,指着盤子命令道:“給我剝幾個大蝦,我要好好養一下x身子。”
單可卿咬了下嘴唇,默默的夾起一個大蝦,開始剝皮。
等她把大蝦放在盤子裏時,那個家夥又說:“放倒我嘴裏。”
單可卿還是沒有說話,捏着大蝦遞到了他嘴邊。
唐鵬張嘴,連單可卿的手指也一并咬住,砸巴了幾下才放開。
單可卿垂下的眼睫毛輕輕顫動了幾下,默默的縮回手繼續剝大蝦。
接連吃了七八個大蝦後,唐鵬才懶洋洋的問道:“你現在是不是特恨我?”
單可卿拿起半截黃瓜,沾了點醬淡淡的反問道:“恨你有用嗎?”
“沒用。”
“那你還問什麽?”
“習慣。”
“那我問你,你有沒有感到内疚?”
單可卿看着翠綠色的黃瓜,嘴角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
也不知道爲什麽,她拿着這根黃瓜時,卻忽然想到了畜生的某個玩意。
唐鵬搖搖頭:“我爲什麽要内疚?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哦,對了,你現在應該告訴我,當時你爲什麽要求必須把這一切拍下來吧?”
把黃瓜放進盤子裏,單可卿擡頭看着唐鵬的眼睛,低聲說:“是因爲邢雅思。”
正拿起筷子準備夾鮑魚的唐鵬,聞言一楞:“什麽?你這樣做是因爲她?哈,你可千萬别告訴我說,你錄下這些東西要給她看!”
單可卿淡淡的說:“我就是要給她看的。”
唐鵬眉頭一皺:“你發什麽神經?你不會是覺得我和她有什麽牽扯,要拿這些東西來刺激她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你可就白費心機了,因爲我現在和她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單可卿微微冷笑:“有的。”
唐鵬伸出右手,食指挑起單可卿的下巴:“那你說說。”
單可卿擡手推開他手指:“你确定,你要聽?”
唐鵬重新挑起她的下巴,點了點頭。
這次單可卿沒有拒絕,微微歎了口氣,問道:“你知道,我丢失的那個小木人,現在落在誰手中?”
唐鵬臉色微微一變:“邢雅思——她怎麽會拿到的!”
“隻是一個巧合……我落到這個下場完全是個巧合。”
緊緊抿了下嘴角,單可卿就把邢雅思得到小木人,發現它的作用,用它來折磨她和唐鵬,并威脅她的那些事,詳細解釋了一遍。
末了,她自嘲的笑了笑:“唐鵬,你現在明白,我爲什麽要讓你把你玷污的那些都錄下來吧?我就是要把這些給她看,向她證明我是被迫的,我根本沒有膽量違背她的意思,希望她能放過我。”
“原來是這樣!”
搞清楚昨天的兩次疼痛,原來都是邢雅思在背後搗鬼後,唐鵬狠狠咬了下牙關,手裏的仿象牙筷子啪的一聲折斷了。
看着面門有些猙獰的唐鵬,單可卿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你、你打算怎麽辦?”
唐鵬看向她時,臉色已經恢複了正常:“還能怎麽辦?我當然是奪回小木人。”
單可卿搖了搖頭:“其實,那個小木人沒什麽用處了。”
唐鵬納悶:“咦,爲什麽會沒用處了?”
單可卿垂下頭,看着自己穿着拖鞋的秀美腳丫,喃喃的說:“以前我怕你對我不軌,所以我,沒有和你說實話。其實,隻要我們發生這種關系,體x内的雄雌愛情蠱,就會自動解除的。你要是不信的話,你可以去醫院檢查一遍,你右腦頁的陰影肯定消失了。在我們合——體的時候,雄雌愛情蠱也合在一起,變成汗水順着我們的汗毛孔鑽出,消失在了空氣中。”
唐鵬大喜,一把抓住單可卿的胳膊:“真的!?”
疼的單可卿一撇嘴,卻又不敢掙開:“我都被你那樣了,我還有必要騙你嗎?再說了,受苦受痛的又不是你一個人。”
“哈,哈哈,沒想到我瞎打瞎撞(指強女幹單可卿)下,竟然爲自己迎來了生機!好,太好了,簡直是太好了,看來老天爺待我真的不薄啊!”
确定單可卿沒有撒謊後,唐鵬開心的狂笑了起來。
他沒有理由不狂笑,因爲他早就做好了随時死去的準備,現在卻因爲一時變成qin獸卻得見生天,換誰,誰不欣喜若狂?
單可卿也笑,但卻是冷笑。
唐鵬笑聲停歇,一把摟住她肩膀,抱在了懷裏,眼神中帶有戲虐:“怎麽,得知我終于擺脫那玩意的控制後,你是不是很不心甘?”
“沒有,因爲我從沒有奢望用愛情蠱來要挾你。”
“那你爲什麽哭喪着個臉?”
唐鵬剛問出這句話,忽然明白了過來:“哦,我知道了,你是怕遭到邢雅思的報複,對不對?”
單可卿趴在唐鵬懷中,閉眼喃喃的道:“我、我隻是一個唱歌的,拿什麽來違抗她的威脅?我隻期望她在看到你強迫我的視頻後,能夠放過我就行了。”
唐鵬用力緊了一下胳膊,淡淡的說:“這件事你可以放心,我會替你擺平的。”
“她是你女朋友吧?”
“确切的說,應該是曾經的未婚妻。”
唐鵬松開單可卿,冷笑着說:“可惜的是,她現在不是了——邢雅思,我一再對你忍讓,是看在邢叔叔的面子上,但你總是得寸進尺,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深吸了一口氣,唐鵬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單可卿:“我雖然從不埋怨女人,不過你被我上了這件事,責任完全怪你。但你不要擔心我從此之後會糾纏着你不放,我對你沒多大興趣,也壓根沒想過要把你當做我的女人。等我解除邢雅思對你的威脅後,你以後該怎麽過,就怎麽過好了,咱們權當是沒認識過。”
單可卿的臉色蓦然一變,嘎聲問:“你、你這樣說?”
唐鵬反問:“這樣說不對嗎?你暗算我,卻付出了代價,現在我們兩清了,誰也不欠誰的。”
單可卿緊緊咬了下嘴嘴唇,慢慢點頭:“好,好,從此之後,你我兩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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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半,單可卿帶領十二名伴舞者,來到了光州體育館。
看到單可卿的臉色越發不好看後,馬姐很擔心,卻又不能再說取消演出的話了,因爲現場已經坐滿了大約五千人的觀衆,而且李明團長還說,今晚會有北朝中央高層人物來觀看,讓大家務必打起精神演好演出。
hong歌演唱會的正式開場時間是晚上八點,率先登台演出的,是北朝國内文工團,單可卿做爲尊重的華夏客人,自然得做爲壓軸最後一個出場的。
八點,演出正式開始。
與昨晚試演現場相同,三大考察團的上百号人,早早就來到了體育館,坐在了位置最好的觀看席上,邢雅思仍然坐在第三排,她後面兩排的觀衆,則是一些身材彪悍的年輕人,一看就比昨晚來捧場的那些當地駐軍,要精悍很多。
這也證明了今晚會有北朝高層前來現場觀看演出。
在主持人熱情的報幕時,邢雅思四下裏看了幾眼:後面座無虛席,前面第二排中間,則空着十幾個座椅,賀狼煙等人在空椅的兩側。
她也沒有在意,畢竟邢總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北朝某個高層人物的即将露面,還遠遠達不到讓她激動的地步。
主持人報幕完畢後,演員閃亮登場。
北朝某著名女歌星,穿着民族盛裝,打扮得好像一朵花兒那樣,随着音樂聲響起,開始深情的演唱了起來。
演唱完畢後,現場所有北朝人都獻上了自己熱烈的掌聲,邢雅思也敷衍性的拍了拍,卻又捂着嘴巴打了個哈欠:坐在這兒看這種無聊的演出,真不如回酒店休息,今天去礦山這一趟,可把她給累死了。
第二個節目,則是一個舞蹈,特有北朝民族風情,這多少讓邢雅思感覺有些看頭。
就在她好不容易開始試着欣賞北朝文化時,現場響起了一陣輕微的騷動聲,她後面的所有觀衆都站了起來,随着一個人的鼓掌,掌聲就雷鳴般的響起。
這舞蹈還沒有跳完,這些人激動個毛線?
邢雅思有些納悶的擡頭四下裏看去,就看到一行人從體育館的側門走了進來。
被十幾個人緊密簇擁着的是,是個體格龐大,梳着大背頭的年輕人。
年輕人邊走,便向大家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