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把良宵姐姐的魅力,深深的掩蓋。
唯有在和唐鵬過私人生活時,她才會撕下這層面具,展現出她非常女人的一面。
但就算是那樣,她好像也很少像别的取悅老公的女人那樣,妝扮過。
可今天,就是瞎子也看出,良宵姐姐精心妝扮過了。
黛眉如山,櫻唇似火,黑色的長長的眼睫毛向上翹起,甚至還搓了一層淡黑色眼影。
好像蛇兒般一樣扭曲的身子上,可能也塗抹了某種油脂類,就算是在水中,也能發出魅人的色澤。
尤其是翹起的那根美腿,塗着黑色小花、靓麗鮮豔的小腳,五根小巧可愛的腳趾繃緊,用力勾向腳心,彎曲出一個令任何成熟男人都知道意味着什麽、都會爲之瘋狂的美妙曲線——讓唐鵬的心髒,不争氣的咚咚跳了起來。
“我的小、小弟弟,我的小情人,人家受不了了呢。”
楚良宵輕吟着,扭動着身子,小手抓住那根頂在唇間的火熱,張開了嘴巴,香舌好像蛇兒般的滑出,在上面迅速的遊走着。
“今晚,你瘋了?”
唐鵬喃喃的說着,聽到背後吱呀一聲響,浴室的門開了。
他扭頭看去,就看到渾身隻穿着一件小内内的潘冬冬,踮着腳尖,雙手到背在身後,驕傲的挺着豐胸,咬着唇兒的走了進來。
……
就像萬千青少年那樣,唐鵬在十五歲那年,就深受島國愛情動作片巨星的荼毒。
從最早的武藤蘭,到蒼井空,小澤瑪利亞,再到現在的波多野結衣,可以說每一個爲世界青少年做出重大貢獻的巨星,都獲得過唐某人或多或少的淚痕(某種液體)。
而這些巨星們給唐鵬留下的最深印象,不是校花,老師,也不是白領,女警,而是禦姐角色。
尤其是多個禦姐對付一個少年的場景,更是深的唐董的青睐,以至于這厮有時候會反思:老子喜歡禦姐,是不是有戀母情節?
在唐鵬看來,有戀母情節的男生是不成熟的。
尤其是那些愛走後門的,更是被他當做是一種傻比,每當看到這樣的片段後,他都會馬上——點擊快進模式。
因爲唐鵬始終認爲,一個道德高尚的男人,可以喜歡小蘿莉,喜歡警察喜歡白領喜歡禦姐,喜歡她們的小嘴小胸脯甚至小腳,但絕不可以喜歡她們的後門。
他鄙視走後門的人,盡管他很也很喜歡菊花這種草本植物。
他最大的渴望,就是能夠有兩個以上的極品禦姐,陪他一起共赴巫山。
可是這些年來,他卻一直沒有這樣的機會。
現在,機會來了,哪怕其中一個是個殘廢(潘冬冬的大姨媽來了)。
就算是白癡,唐鵬也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麽了。
“小子,是不是吃驚了,被吓壞了?”
楚良宵伸出手,纖巧的食指挑着他的下巴,咯咯嬌笑一聲,吐氣若蘭:“如果你怕,那你出去好了。”
激動的說不出話來的唐鵬,這時候也覺得所有的語言都是蒼白的了。
實際上,此時也根本無需再多說什麽,他隻是嘿嘿傻笑一聲,彎腰伸手把良宵姐姐從浴缸内抱了出來,讓她背對着自己岔開雙腿,借着沐浴露的粘滑,挺槍剛要刺入那道泥濘中時,卻聽到冬姐說:“慢着。”
“慢着,爲什麽?”
唐鵬聲音有些嘶啞,太激動了。
“潘總讓你慢着,是因爲要讓你享受更加優質的服務。”
楚良宵長發垂下,低低的說了一句,彎腰伸出雙手,讓雪臀翹的更高,兩隻手抓住了缸沿。
“我來幫你。”
潘冬冬低聲說着,左手摟住唐鵬的腰,右手抓住他那根火熱,慢慢靠在了楚良宵的雪臀中間。
就在唐鵬下意識的要挺身時,潘冬冬卻飛快的擡起手,狠狠抽在了楚良宵的左邊那個雪白半圓上:啪!
就像是印上去那樣,五道清晰的指痕,赫然出現在雪白半圓之上,馬上就刻畫出了另類的**。
“啊——哦!”
楚良宵疼的嬌吟一聲,渾身顫抖,扭頭看向唐鵬的眼裏,卻散發出了更爲狂熱的蕩意!
啪——的一聲,潘冬冬再次狠狠抽了那個雪白的半圓一下後,才雙手摟住唐鵬的腰,向前猛地一挺小腹,重重撞在了某人的屁股上。
然後,良宵姐姐馬上就被充實了起來,發出了歡愉的輕叫聲。
唐鵬以前曾經幻想過無數次和兩名以上的禦姐玩大那個啥的p的場景,什麽老樹盤根、螞蟻上樹、冰火兩重天的。
可當潘冬冬抱着他的腰,用裏猛撞他的屁股間接沖刺楚良宵後,唐鵬才覺得他以前那些想法,簡直是太落伍了。
同時,也讓他深刻感受到,禦姐就是禦姐,臉皮厚不說,花樣更是多多……
“小子,你别總傻愣着享受啊,你的手也動起來呀。”
潘冬冬臉頰緊貼在唐鵬背後,修長的雙腿向前挺動着,幫助唐鵬做出沖刺動作,還沒有忘記指導他。
“啊,知道了!”
如夢初醒般那樣,唐某人雙眼放光,一手捏住楚良宵胸前垂着的半圓,一手卻伸到後面,抓住了潘冬冬。
“哦!”
随着唐鵬的用力,兩個禦姐的歡愉叫聲,配合着劇烈扭動的身軀,此起彼伏,讓他有了種做夢的不真實感。
……
刀尖,慢慢刺入單笑的脖子,殷紅的鮮血順着刀鋒滑落。
單笑因爲巨大的恐懼,雙瞳已經縮成了針尖大小,呼吸也被屏住,全身僵硬。
别看單笑在金三角時,帶着四叔等人殺伐果斷的樣子,實際上她隻是一個女孩子,倍受四叔等人呵護的女孩子而已。
極度的恐懼,讓單笑完全忘記了反抗,隻是大張着嘴巴卻說不出一句話,但腦海中卻有個清晰的念頭:我要死了,被人劃斷喉嚨!
就在單笑剛要慢慢閉上眼,等候那最後一刻來臨時,對面女孩子卻縮回了刀子,淡淡的說道:“原來你隻是一個孩子——飛飛,開車吧。”
叫飛飛的女警答應了一聲,啓動了車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單笑才慢慢恢複了意識,擡手擦了擦脖子,鮮血已經凝固了。
女孩子早就收起了刀子,雙手抱在胸前看着車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非常艱難的咽了口吐沫後,單笑啞聲問道:“你、你是七色組織的人?”
剛才單笑被刀子逼住時,女孩子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七色組織要殺的人,從沒有誰能夠逃脫。”
女孩子沒有否認,扭頭看着單笑,點了點頭。
單笑以前從沒有和殺手打過交道,也很少離開過果敢地區,但這不代表着她不知道七色組織是個什麽樣的組織。
再次咽了口吐沫後,單笑說話時清晰了很多:“是誰讓你來殺我的?”
“我以爲你不會問出這麽弱智的問題。小偷偷了你家的錢,會給你留言說他是誰嗎?”
女孩子淡淡的說着,摘下了臉上的大口罩。
單笑在第一次聽到女孩子說話時,潛意識中就覺得她應該很美,很出塵的那種美。
因爲這個女孩子有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清澈的讓人不敢多看,仿佛多看一眼,就會忍不住的自慚形穢,把幾歲開始打手槍的龌龊也說出來的。
有這樣一雙明眸的女孩子,會是醜八怪嗎?
但是,當女孩子摘下口罩後,單笑心中卻暗叫了一聲可惜,全然忘記了她身在危險之中。
女孩子的臉型很不錯,更有着一雙超一流的美眸,但她那張滿是麻子,左腮還有一個銅錢大小的黑痣,卻把這些美給砸了個支離破碎。
看出單笑眼中的惋惜神色後,女孩子目光稍微柔和了一些,竟然說道:“有人出三十萬美金,讓我殺了你。本來,我是不想接下這筆小生意的,可我後來又改變了主意,因爲我想知道,你藏在那邊森林中的是些什麽東西,你倉皇離開金三角,又是要找誰。”
單笑第三次咽了口吐沫,低聲說:“如果,如果我不說呢?”
麻臉女孩子淡淡說道:“那你也沒有了活下去的必要。”
沉默了片刻,在麻臉女孩子又拿出刀子時,單笑說話了:“原始森林中,藏着一個寶藏。”
用蝴蝶刀仔細修理着自己好看的手指甲,麻臉女孩子問道:“什麽寶藏?”
單笑反問道:“你知道阿波丸号寶藏嗎?”
女孩子身子一顫,鋒利的刀刃割破了左手食指,鮮血冒了出來。
女孩子卻毫不介意,伸進嘴裏吸允了一下,看着單笑緩緩問道:“阿波丸号寶藏,就在那片原始森林中?”
單笑承認,在這個女孩子面前,她沒有地下黨英勇赴死的決心,索性老實的回答:“是的,那是數十噸金子,還有一個頭蓋骨化石。”
女孩子輕輕咬了下手指,低聲問道:“你怎麽找到那筆寶藏的?”
單笑搖頭:“不是我找到的。”
“是誰?”
“唐鵬。”
“唐鵬!?”
一直有着處子般從容的女孩子,聽到單笑說出唐鵬的名字後,眼裏終于有了震驚之色,嘎聲問道:“你是說,唐鵬找到了那筆寶藏,并派你在哪兒看守?”
單笑有些奇怪:“你認識唐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