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4 我稀罕你?

“在、在我懷裏,我這就給你拿出來看看,你别誤會,我沒有反抗的意思。”

田秀紅顔說着,慢慢擡起了頭。

韓玄沒有說話,隻是向後退了一步,擺了手槍,示意她拿出證據。

田秀紅顔左手高舉着,右手慢慢解開了衣服,露出了帶有鮮血的胸膛,和兩團堅挺的高聳。

韓玄一呆:“這、這是什麽證據……”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田秀紅顔就猛地一仰身,同時右手一甩,一個亮閃閃的東西呼嘯着飛了出來。

韓玄下意識的後退閃避,擡手一把抓住了那個東西,右手扣下了扳機!

随着砰地一聲槍響,就算田秀紅顔盡力躲閃,但仍然打中了她的肩膀,血花四濺!

被一槍擊中左肩後,田秀紅顔顧不得疼痛,右手猛打方向盤,車子在輪胎發出的刺耳尖叫聲中,忽地一個大擺尾,向韓玄掃了過來。

韓玄正要騰身躍上車頂,但眼角卻掃到燕東明好像還傻乎乎的站在原地,隻好轉身一個飛撲,抱住這癡呆的身子,滾在了路邊草叢中。

等韓玄再擡起頭來時,田秀紅顔已經調轉車頭,飛快的向山下駛去。

韓玄擡起手槍,剛要扣下扳機,卻又縮了回來,舉起了左手中的東西。

這個東西,是被田秀紅顔當做暗器打出來的,被他接在了手中。

這是一個銀牌,牌子的正面雕刻着一條張牙舞爪的猛龍,背面卻是兩把相互交叉的東洋武士刀,銀牌的上方,還有一個小孔。

看來,這塊和銀元一樣大小的銀牌,是被田秀紅顔戴在脖子裏的,剛才情況危急之下,被她拽下來當做暗器甩了出來。

“就是她,他們殺了山上的人!”

驚魂未定的燕東明,走了過來。

“我知道了。”

韓玄攥起銀牌,轉身向山上走去。

“哎,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燕東明愣了一下,随即快步跟了上去。

雙腿有些發軟的燕東明,跟在韓玄後面剛跑了幾米,卻忽然擡手指着右上方的山坡失聲喊道:“看!”

韓玄下意識擡頭向那邊看去,就看到一條黑色人影,猶如青煙那樣,貼着草叢向山上急飛而去。

呆呆望着那條攸地消失在叢林中的人影,燕東明喃喃說道:“那、那是人還是鬼?”

韓玄沒有說什麽,隻是猛地咬了下牙關,撒腿用最快的速度,沿着公路向上狂奔!

……

花錯從沒有想到,和唐鵬并肩作戰時,竟然這樣得心應手,仿佛倆人之間有過無數次的配合那樣。

但是現場情況,卻越來越不妙。

如果這小子不是在她飛腿時,總是下意識的看過來——花錯相信,她的格鬥本事絕不會大打折扣,以至于被敵人逼得連連後退,不得不靠在他的後背上。

花錯心中惱怒異常:看,看個毛啊你?剛才在屋子裏時,你沒有看夠怎麽的!?

她心中惱怒歸惱怒,可心中卻有了忐忑不安的感覺,蓋因這倆黑衣人,竟然是非常的厲害。

一直以來,花錯都是自視甚高的,除了她雄厚的背景,出色的長相之外,最讓她值得驕傲的,就是她不遜任何人的格鬥本事。

她本以爲,在和敵人徒手格鬥後,也許用不了多久,依着她和唐鵬的本事,就能很快把對方幹趴下。

可實際情況卻不是這樣:雙方打鬥了已經足夠三分鍾了,要不是唐鵬幾次及時出手相救的話,她身上很可能被那個用狹長刀子的黑衣人,給捅上幾個窟窿了!

這些人是誰?和剛才那些人,絕不是一夥人!

在和唐鵬背對背的靠在一起後,花錯終于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剛才那些黑衣人,和他們兩個相比起來,差得太多,太多了。

花錯不知道唐鵬有沒有這樣的感覺,隻能咬着牙的揮舞着短刀,和敵人死磕!

“轉身,我來對付他,你不是他的對手!”

飛起一腳,把用軍刺的那個黑衣人逼退後,唐鵬反手摟住花錯的腰肢,滴溜溜的一個轉身,面對了用長刀的那個黑衣人。

“你怎麽知道我不是他的對手——放開你的髒手,往哪兒抓呢!”

花錯嘴上不服氣的罵着,固執的轉身要沖向原先的敵人。

本來,倆人這一換位,唐鵬選擇用長刀的敵人後,用軍刺的那個就已經趁機攻了過來,這時候需要花錯擋住。

可花錯卻沒有這樣做,而是固執的要繼續和長刀死磕,這就給了軍刺機會。

用軍刺的黑衣人陰笑一聲,騰身躍起,軍刺由上而下對着花錯腰眼,電閃般刺下!

花錯剛轉身,才知道自己犯了大錯,慌忙回刀要抗敵時,卻已經來不及——急促刺下的軍刺,眼看就要刺進她的腰眼,而這時候她身邊就是唐鵬,退無可退!

“啊!”

花錯下意識的驚叫一聲,心中發狠,竟然不顧敵人的軍刺,揮刀對着黑衣人的咽喉抹去:你誠然會刺我一大窟窿,但我也要把你脖子抹了,哪怕抹不死,也得吓你一身冷汗!

用軍刺的黑衣人先發制人,已經占了絕大的優勢,依着他的經驗,自然能看出他在刺入花錯身體内後,有足夠的把握,躲開她拼命反擊出的這一刀。

嘿嘿,你就受死吧——黑衣人心中冷笑着,右手一抖,正要刺入花錯身體内時,卻聽到崩的一聲輕響。

幾乎是同一時間,他就聽到同伴低聲喝道:“弩箭!”

完全是下意識的,用軍刺的黑衣人一低頭,就覺得一股涼風,擦着他的頭皮飛了出去!

關鍵時刻發出一支弩箭,稍微拖住敵人刺向花錯的速度後,唐鵬再次摟住花錯的腰肢,猛地轉身,接着右手中的蝴蝶刀飛快削下,将将擋住用長刀的敵人砍過來的一刀!

長刀被格開後,黑衣人順勢斜刺裏一挑,刀尖抹過一片寒光,從唐鵬後背斜斜掠過,濺起一片血光。

“草!”

唐鵬痛哼一聲,抱着花錯猛地向前一竄,跳到門前迅速轉身,望着兩個并肩站在一起的黑衣人,劇烈喘息着罵道:“花錯,你特麽的想找死的話,自己拿刀子抹脖子,沒必要拽着我!”

花錯當然很清楚,唐鵬正是因爲救她,所以才被用長刀的敵人割傷。

不過,她知道歸知道,臉上明明帶着一絲内疚,可嘴上卻硬邦邦的回答:“我又沒讓你救我,是你自己來讨好我,稀罕麽我?”

唐鵬咬牙,真想給這臭女人一刀時,拿着軍刺的那個黑衣人,卻忽然緩緩說道:“我想起來了,那晚上刺殺我的人,原來是你。”

唐鵬看着他,淡然一笑:“當然是我,可我卻沒想到,今晚來的會是你。”

花錯左手掩了一下衣襟,有些莫明其妙的問:“他是誰?”

唐鵬根本沒有搭理她,隻是死死盯着那把長刀:“你用這把刀,肯定不怎麽順手吧?”

黑衣人晃了晃手中的刀,發出了一身怪異的低笑聲:“呵呵,如果順手的話,剛才就已經把你劈成兩半了。”

唐鵬默然片刻,這才點了點頭:“不錯,這是事實,我不是你對手。”

黑衣人眼裏閃過一絲欽佩的神色,淡然道:“雖說我看你很不順眼,但我還是得說,你的确算是個真正的男人。敢做敢當的男人很多,但敢于說真話的,卻很少。”

不等唐鵬說什麽,黑衣人又說:“唐鵬,看在你還是個男人的份上,我可以讓你走,但你得保證對今晚的事,要守口如瓶。”

唐鵬笑了:“呵呵,這麽信任我,你就不怕我說出你的真實身份?”

黑衣人淡淡的說:“我信任你,是建立在你有父母的基礎上。”

唐鵬臉色一變,卻聽黑衣人又說:“而且,我放你走,是因爲我好像欠你一條命。”

唐鵬沒有再說什麽,隻是緩緩點了點頭。

花錯擡頭看了看唐鵬,低聲問:“他究竟是誰?”

唐鵬仍然沒有理睬她,隻是看着黑衣人。

黑衣人緩緩向前走了一步,用商量的語氣說:“給你一分鍾的考慮時間,走,還是不走。”

“唐鵬,你别走!你要是走了,爺爺就死定了!”

花錯大急,伸手就抓住了唐鵬的胳膊。

“唉。”

唐鵬輕輕的歎了口氣,掙開花錯的手,冷冷的說:“這和我有什麽關系?别忘了,我今晚來這兒,就是爲了殺你的。”

“我——”

花錯愕然一呆,吃吃說道:“唐鵬,隻要你幫我趕走他們,你想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唐鵬曬然一笑:“我稀罕你?”

“我!”

花錯艱難的咽了口吐沫,眼神黯淡了下來。

黑衣人說話了:“呵呵,他不是我對手的,就算他留下,也隻是在陪你一起死而已。好了,一分鍾的時間到了,唐鵬,你是走,還是留下?”

唐鵬轉動了一下蝴蝶刀,緩緩的說:“按說我該走,因爲我沒有任何理由,陪着一個想殺我的人一起死。”

黑衣人點頭:“識時務者爲俊傑,你可以走了,以後我們最好不要再見……”

唐鵬卻忽然打斷了他的話:“可我不想走。”

黑衣人目光一凝:“你要留下,陪着她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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