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因爲職業的原因,楚良宵自然得有高官的樣子,就把這種生理需求深深壓在了心底——
但是,現在當唐鵬把玩她的小腳時,這種被壓抑狠了的需求,卻像烈火一下,轟的一聲就燃燒了起來,使她在心神激蕩之下,把白生生的小腳湊到了唐鵬嘴上,内心無比渴望能被他親吻一番。
在楚良宵的腳背碰到唐鵬嘴唇的瞬間,她就感覺渾身就像猛地通過過電那樣,身子一顫,情不自禁的呻x吟了一聲,閉眼正要享受這種異樣的刺激時,卻忽然聽到一聲清脆的咔吧聲,比剛才的快x感還要強烈百倍的劇痛,嗖的一下就從腳踝處傳了過來,使她發出了一聲尖叫:“哎喲!”
接着,她就聽到唐鵬說話了:“好了,已經複位了。喂,再和你說一句啊,我可沒有那種戀足癖,你以後最好别顯擺你臭腳丫子,更别妄想勾引我,我可是柳下惠般的存在!惹急了,我把你扔出去。”
疼痛過後,楚良宵緊咬着嘴唇,眼神有些迷離,就像是沒聽到唐鵬在那兒唧唧歪歪似的,活動了一下受傷的左腳,在察覺出不疼了後,就鬼使神差般伸向了剛站起來的唐鵬胯間——一下子就碰到了某個堅硬的東西,随即吃吃的笑了起來,笑聲中帶着放蕩:“喲,這兒都硬了呢,還有臉說什麽自己是柳下惠——哎喲!”
被楚良宵的小腳碰到那個地方後,唐某人勉強壓制的邪火,蹭地一下就上來了,彎腰伸手抓住她的小腳,左手就擰住了她小腿上的肉皮,聲音有些沙啞的喝道:“楚良宵,我這次是認真的警告你,我可不是那種很随便的人,真不是!你要是再敢不要臉的勾引我,小心我……媽的,你特麽的不疼啊,看你笑的那個浪兮兮的樣子,一點高官的形象也沒有!”
“我、我就是浪兮兮怎麽了,我就是勾引你,怎麽了,有本事你咬我啊,你殺了——啊!”
楚良宵話還沒有說完,唐某人就猛地撲倒在了她身上,抓住她的衣服,雙手用力一撕,随着刺啦一聲想,由雪白的肌膚,和黑色蕾絲小罩罩構成的絕美畫面,就凸現在了他眼下。
剛才明明是勾引人家唐鵬,等人家真動了怒火撲上來後,楚良宵卻又不願意了,雙手死死抵着他的胸膛,媚眼如絲的吃吃笑道:“你、你滾開,你自己說你是柳下惠的,幹嘛又要這樣啊,想強女幹良家婦女麽?”
“我就是要強女幹你了,我現在就咬你了,怎麽着!”
唐某人喘着粗氣,一把扯掉了楚良宵胸前的小罩罩,低頭張嘴的趴了上去……
……
在楚良宵被唐鵬背上樓去不久,一輛車慢慢的駛進小區。
等了片刻後,一個女孩子推開車門走了下來。
如果唐鵬能夠看到她的話,肯定會納悶:“咦,這不是小月嗎,你怎麽來這兒了?”
小月四下裏掃視了片刻,然後微微弓腰,順着綠化帶快速的走到了唐鵬所住的單元門口,隐身藏在了那輛銀灰色的越野車前。
擡頭看着三樓那個亮着燈的窗口,小月慢慢的蹲了下來。
雖說今晚是大年初一,現在才晚上九點多,不過因爲沈城天氣寒冷的原因,沒有誰會在小區内轉悠,所以小月倒是不怕被人發現,她隻是緊密注視着樓道内的動靜,準備一看到樓道中的聲控燈亮了,就會飛快的隐藏起來。
小月等了有十幾分鍾吧,始終沒有看到樓道内的燈亮起,這才有些狐疑的慢慢的站了起來,摸了摸肩膀上的一個帆布背包,随即悄沒聲的快步走到樓前,仰面稍微打量了一番後,抓住塑料下水管道,就像是一隻狸貓那樣靈巧的爬了上去。
小月爬到三樓的窗前後,蹲在了外面的空調外機上,慢慢的露出了頭。
窗戶上,裏面挂着淡藍色的窗簾,根本看不到裏面是什麽情況,而且外面還有防盜窗,要想進去是不可能的。
小月她扭頭向下面看了一眼,從背包中掏出一把三棱形的直棍,伸進防盜窗内在頂在了玻璃上,在尾端摁了一下,然後那個東西就發出了輕微的呲呲聲。
原來,這個東西是專門切割玻璃的,頂端鑲嵌着特制的砂輪,砂輪飛快的旋轉着,随着小月手腕的輕輕擺動,很快就畫了一個碗口大小的圓圈。
等圓圈畫完整後,小月收起小棍,又從背包中拿出一個皮質的吸盤器,頂在上面捏了幾下,試了試吸盤已經牢固的抓住玻璃後,輕輕的用力一推——然後那個被切割成圓形的玻璃,就被推了進去,但接着就被她慢慢的抽x出了窗外,放在了窗台上。
做完這一切後,小月先側耳傾聽房間内有沒有動靜——然後,她就隐隐聽到有女人的輕叫聲傳了出來。
“果然是在做那事兒,卑鄙!”
小月心中罵了一句,就覺得臉上有些發燒,有心想擰身順着管道閃人,可卻又想起了自己來這兒的目的,隻好用吸盤器的尾端,慢慢的撩起了淡藍色的窗簾,然後就看到了讓她渾身一熱的一幕。
……
老天爺有時候吧,就是喜歡惡作劇。
比方在前些日子時,上的某個站中曾經報道這樣一則新聞,說是一個鼻子高高的英國佬,這輩子竟然遭到了九次雷劈!那叫被劈的一個爽……但人家曆經九次雷劈後,除了外形有些改變之外,竟然還活的好好的,這要是放在别人身上,相信一次遭雷劈就能去見馬克思了。
世間絕大多數人在這一生中,都不會遭雷劈,那麽那個英國佬爲什麽那樣命好呢,竟然被劈了九次——這,這不是老天爺在惡作劇,是什麽呢?
而近來一段時間,老天爺在吃飽了撐的沒事幹時,好像又瞄準了唐鵬,先是讓他身邊的女人,接二連三遭到綁架,順便又捎帶着他在做那種事時,被人偷窺。
從和潘冬冬在小湖邊辦事,被一釣魚的老大爺在旁邊觀摩那次開始算起,到廖江南見證了他讓倒挂金鈎的沈歡給他咬——到和夏侯老師愛愛時被楊過現場觀看,再到他在延邊強女幹楚良宵時,虎子等人的羞于作證,再再到今晚的此時,他受到楚市長的勾引後提槍上馬了,卻沒想到窗外還有一雙眼睛在看着他。
唉,這肯定是老天爺故意捉弄他,肯定的,要不然沒别的解釋了。
唐鵬真沒想到,這次和楚良宵愛愛的感覺,和上次在延邊時,是完全不同的。
上次在延邊時,雖說楚市長在後來因爲迷失在快x感中而把持不住,逐漸變爲主動,但那次的主動,和這次想比起來,可以說兩碼事。
這一次,楚良宵徹底發揮了女人三十如狼的精神,在被唐鵬撲倒剝光後,把市長的威嚴、矜持等品行,丢的是一幹二淨,搖身變成了一欲x女,竟然反客爲主的很快就把唐鵬壓在了地闆上,騎在了他的身上。
看着騎在自己身上,雙手托着自己豐滿的雙奶,拼命篩動腰肢,用力上下套弄,發絲飛舞,尖叫連連的楚良宵,唐鵬終于懂得了什麽才是逆推!
說白了,逆推是男人最幸福的一種愛愛方式了,一點力氣也不用,就這樣仰着身子的躺在那兒享受,還能從容欣賞女人的瘋狂,那絕對是爽到家的說。
尤其是楚良宵徹底不要臉——後,用瘋狂都不能形容她此時的瘋狂了,除了擁有娴熟的交x歡動作外,說出來的話不帶半個惡心字眼,但卻能調起唐鵬骨子裏的欲x望:“唐、唐鵬,你被美女市長征服,是不是特爽,特有成就感,特别來勁,恨不得刺穿我的身體?”
唐鵬罵道:“你、你特麽的能不能閉嘴?”
“不行,我喜歡這樣——哦耶!”
楚良宵話沒說完,唐鵬擡手就對着她翹臀狠狠抽了一巴掌,可她不但沒有感覺到疼,那種幾乎要飛到天上去的感覺,卻愈發的強烈了,竟然抓着唐鵬的手,嘶聲叫道:“再來,再來!用力抽,最好是拿鞭子抽!”
唐鵬一下子呆了:“你、你是個受虐狂?”
楚良宵搖搖頭,但接着卻又用力點頭,哀求道:“我、我也不知道爲什麽,可我真的很喜歡被你虐,你能不能找個皮鞭,把我捆起來抽?我、我看電視裏就這樣做的!”
楚良宵并沒有撒謊,她此前的确不知道,她原來是個受虐x狂,在受到男人的虐待時,體内竟然會騰起一股子從沒有享受到過的快x感。
對楚良宵的哀求,唐鵬根本不予理睬:“神經!”
“我、我沒有神經,真的沒有,沒有!”
楚良宵咬牙喊着,眼裏燃燒着的火焰,更加的旺盛:“鞭子呢?鞭子呢?沒有鞭子,鞋子,就用鞋子,鞋子也行!”
……
楚良宵跪在地上,雙手撐地,屁股高高撅起,每當被男人用鞋子在屁股上抽一下時,都會發出歡愉叫聲的這一幕,相信小月今生都無法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