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眼前的冬姐來說吧,假如她長的和鳳姐差不多的——漂亮,好像就是求着歹徒非禮她,也很難吧?
可她偏偏長的又漂亮又妩媚的,這才緻使這倆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甯可少活十年,也要推倒她了。
唉,看來那句話說的好啊,上帝在賜予你什麽時,也會拿走你别的什麽,這聽起來好像很公平。
可冬姐卻覺得相當不公平:就是因爲她太過漂亮,有味道,在夢裏江南時,要不是唐鵬及時趕到,恐怕早就被大勇兄弟倆給辦挺了。
這次,又是這樣——真特麽的紅顔害人啊。
上次還有唐鵬及時趕到,可是這次呢?
這次又有誰能及時出現,阻止冬姐被動的‘**’啊?
男人猛地掀起潘冬冬的羊毛衫,随即怔住,盯着那雪白晶瑩的皮膚使勁咽了口吐沫後,才嘿嘿淫x笑着,伸手去揪包裹着她那兩團豐滿的黑色罩罩:“麻了隔壁的,也不知道是誰發明的奶罩,讓老子想吃個奶時還這麽費勁……”
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背後砰的發出一聲大響。
“誰!?”
男人抓着潘冬冬奶罩的右手一頓,霍然回頭,就看到一個最高一米六七,最重也就是五十公斤的男人,出現在了門口,那雙鑲嵌在有着一道長長刀疤的臉上的眼睛,正像是盯着老鼠的毒蛇那樣,冷冷的看着他:“張良華,你要幹什麽?”
“麻痹的,他不是去外面接應三子倆人了?”
張良華悻悻的從潘冬冬身上爬起來,咳嗽了幾聲讪笑着說:“嘿嘿,韓玄,我就覺得吧,在這兒閑着也是閑着,找點樂子呗。這個女人長的這麽浪,這要是狠狠草一頓肯定會很過瘾的,反正也不會讓她少一點東西,就是合理利用一下,你也知道,哥兒幾個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心裏憋得難受啊。”
叫韓玄的男人沒有說什麽,隻是走過來,抓起潘冬冬那件被搭在桌子上的黑色風衣,蓋在了她身上。
韓玄在看了潘冬冬一眼時,她明顯看到這個男人眼神中的抱歉神色,情不自禁的鼻子一酸,淚水嘩嘩的淌了下來。
“别怕,我在這兒,沒有誰敢動你的。”
韓玄淡淡的說了一句,擡頭看向了張良華,眉頭緊緊的皺起。
張良華不願意了,右手慢慢伸向了腰間,對站在韓玄背後的男人使了個眼色,冷冷的說:“韓玄,你有什麽資格管我做什麽?你以爲你真是我們老大啊?我特麽的告訴你,咱們五個人都是平等的,我們四個人暫時聽從你的命令,純粹是看在錢的份上!怎麽着,别以爲這筆買賣是你拉來的,你就把自己當做是老大了,我還告訴你了,就這表子,我今天玩兒定了,你讓玩也得玩,不讓玩也得玩!你要是識趣的話,那就給我滾一邊去,等我們做完這筆買賣拿到剩下的錢後,咱們再爲這事單挑!”
韓玄冷笑:“哼哼,既然這買賣是我拉來的,那麽你們就得聽我的!”
張良華右手攥住腰間的刀把:“那我要是不聽呢?”
韓玄淡淡的說:“那你就要倒黴了。”
“是嗎?哈,哈哈——狗子,上,廢了這個狗x日的!”
張良華哈哈狂笑中猛地大喝一聲,蹭地拔x出腰間一把短刀,反手橫掠,從左至右刀尖微微上挑,劃過一道寒光,對着韓玄的下吧狠狠紮了過來!
與此同時,韓玄後面的狗子,已經從破桌子上抓起一根木棍,也是大喝一聲,高高舉起對着他後腦勺就砸了下來!
眨眼間,韓玄受到兩名同夥的前後夾擊,吓得蜷縮在牆角的潘冬冬發出了一聲急促的唔唔聲。
韓玄盡管參與了綁架冬姐的任務,不過他卻阻止了同伴要強女幹她的卑鄙行爲,所以潘冬冬的潛意識中就對他有了好感,看到他處在險境後,替他擔心也是很正常的。
在冬姐的擔心目光中,韓玄身子忽然猛地斜刺裏一竄,左肘屈起上身後仰,在躲過張良華橫刺過來的短匕同時,已經重重搗在了狗子的右肋上。
狗子吃痛,發出一聲大叫,砸下來的木棍卻依然不停,對着張良華的腦袋就下去了。
張良華一刀刺空後,正要接着撲上去,卻看到狗子手中的木棍沖着他腦袋砸下,倉促之間也顧不得對付韓玄了,連忙橫向一跳——挂着風聲的木棍擦着他的右肩,狠狠砸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咔嚓聲,斷成了兩半。
“麻痹的,狗子你……”
張良華擡手擦了把冷汗,剛要罵狗子什麽時,卻覺得脖子下面的衣領一緊,身子情不自禁的向前猛地趴去,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就覺得小腹間驟然一疼,眼前一黑,所有的力氣都随之消失,隻是本能的松開刀子抱住了小腹,發出了一聲慘叫,蹲在了地上。
用膝蓋狠狠頂了張良華一下後,韓玄擡手抓住了狗子還沒有提起木棍的右手手腕,猛地向後一拉,随即高擡——然後狗子就在發出的‘哎喲、哎喲’聲中,好像噴氣式飛機那樣撅起了屁股,低下了頭。
正所謂說時遲,那時快,從張良華倆人進攻韓玄,到他們倆人被制伏,其間所用的時間最多也就是一兩秒鍾的事兒,戰鬥就結束了。
韓玄慢慢的松開狗子,看着捂着小肚子擡頭看着他的張良華,絲毫不理會他眼神中的惡毒神色,隻是淡淡的說:“如果你再敢打那個女人的主意,我下次就不會頂你的小腹,而是你的小兄弟了,到時候你要是變成太監了,别怪我沒提醒你。”
張良華狠狠的咬了咬嘴唇,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獰笑了一聲說:“我記住你的話了!韓玄,這個女人是你了——狗子,我們出去!”
“哦。”狗子看來是很聽張良華的話,答應了一聲,扶着他急匆匆的走出了屋子。
韓玄揉了揉手腕,轉身看着潘冬冬說:“你放心,我不會把你怎麽樣的。我們綁架你,也不是爲了傷害你,是我們的雇主要求我們這樣做的,我們對付的隻是那個叫唐鵬的,等我們完成雇主要求的那些事後,我會放你走的,你老老實實的在這兒呆着吧,算算時間,他應該快到了。當然了,如果他不敢來的話,雇主要怎麽處置你,我也沒辦法,希望你能有好的運氣吧。”
韓玄說完,轉身也走出了屋子。
……
唐鵬緊緊抓着車廂,看着駕駛室内那兩個戴着黑色絨線帽子的男人。
他很想把這倆人從駕駛室内揪出來幹掉,依着他的實力,他覺得應該費不了多大的工夫,隻是他卻不能這樣做,因爲他還沒有看到潘冬冬。
經過接近一個小時的長途跋涉後,就在唐鵬被凍得嘴唇發青時,皮卡終于駛上了遠郊一跳高低不平的疙瘩道,車子嘁哩喀喳的跑了十幾分鍾後,才停在了一扇破破爛爛的院子前,司機輕輕的按了幾下喇叭。
唐鵬把雙手放在嘴邊,呵了幾口熱氣時,那扇大鐵門被打開了,車子啓動,緩緩駛了進去,停在了院子中央。
院子裏,還站着三個男人,也戴着同樣的黑色絨線帽子,隻是兩個人在西邊,一個人站在東邊。
車子停下後,唐鵬并沒有下車,而是扶着車頂站了起來,四下裏打量着周圍的環境:這很可能是個破敗的養殖場,破舊的圍牆是用黑土夯就的,周圍一公裏内都看不到村莊,和任何的建築,這還真是個殺人越貨販毒交易的好地方。
“下來,你特麽的在上面豎着看西洋景呢?”
司機打開車門跳下來後,對唐鵬罵了一聲。
唐鵬也沒說什麽,彎腰扶住車廂,從上面跳了下來。
看到唐鵬落地的動作,東邊那個身材瘦小的男人,瞳孔猛然一縮,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右手慢慢伸進了褲子口袋中:裏面,裝着一把刀子。
唐鵬馬上就注意到了這個人的細緻動作,眉頭微微皺起:咦,沒想到這兒還有個懂事的,能從我下車的動作中看出什麽,對我開始警惕了。
另外四個人倒沒什麽反應,其中那個個子最高的,還拿着半截木頭棍子,在手心裏掂了掂。
這幾個人,根本沒有把唐鵬看在眼裏,那個司機竟然還掏出一塊口香糖,放在嘴裏大嚼了起來。
唐鵬再次看向這四個人時,從他們來回走動着的步伐中,忽然覺得他可能誤會了一個人:這些人,絕不會是闵柔派來的!他們充其量,也就是些見過血的亡命之徒,根本沒受過什麽嚴格的訓練!
唐鵬當初在夢裏江南會所時,曾經守着闵柔的面,瞬間就把大勇兄弟倆秒殺了,依着那個娘們的眼光,肯定能從唐某人幹淨利索的殺人手段中,看出他絕不是普通人。
那麽,如果闵柔找人綁架潘冬冬來威脅唐鵬的話,會派出幾個這樣的人?
可是,不是闵柔,那麽又是誰呢?
就在唐鵬感到納悶,爲誤會闵柔而‘指派’楚良宵查封夢裏江南而感到有些慚愧時,個子最高的那個家夥,用手裏的半截木棍,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粗聲粗氣的說:“喂,小子,你就是唐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