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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巾因爲被水濕透後,阻止了空氣進入了邢雅思的口鼻,不管她怎麽用力呼吸,隻能牢牢的吸住濕了的毛巾。
如果唐鵬手中的礦泉水一直不停的往下倒,最終結果,就是邢雅思會窒息而死。
唐鵬所用的這種刑罰方式,絕對是圖财害命、逼問奸x夫淫x婦的最佳刑訊方式,溫柔,還不暴力。
水剛開始濕透了毛巾時,邢雅思還能勉強呼吸兩下,但随後就再也吸不進絲毫空氣,全身劇烈的掙紮起來,鼻子裏發出急促的唔唔聲。
……
唐鵬敢向老天爺發誓,他決沒有虐x待女人的愛好,隻是被迫,被迫而已……盡管他此前就已經折磨過一次潘冬冬了。
而且那次也是利用的水,讓冬姐品嘗到了‘欲x仙欲x死’的滋味。
話說那次冬姐雖說被折磨的怕到腿肚子打軟,但相比起邢雅思當前的情況來說,可以說是好了一百倍:倆人同樣是受到水的折磨,可冬姐那時候在水中最起碼可以張嘴喝水——水中,還是含有一部分氧氣的,隻要不讓水進入氣管中被嗆死,大不了喝飽了水的昏迷過去。
可邢雅思呢?當前她連水都喝不下去,但偏偏腦子裏還清醒的要命,深刻體會到窒息是種多麽讓人難受的滋味。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随着掙紮頻率越來越大,邢雅思的腦海中除了這句話後,什麽也想不起來,就在她肺部因爲極度缺氧而發生某種形式上的變化時,忽然全身的壓力頓消,眼前一亮,清新的空氣順着鼻孔、嘴巴,迅速的鑽進了癟癟的肺部,使她長長的發出了一聲:“呃……”
在這一刻,邢雅思享受到了從沒有享受過的幸福:自由自在的呼吸,真好!
然後,她就看到了唐鵬,意識也馬上清醒了:剛才我那樣痛不欲生,就是他搞得!
唐鵬居高臨下的看着邢雅思,晃了晃手中的礦泉水瓶,面無表情的說:“感覺滋味怎麽樣?”
邢雅思大口大口的喘着氣,不說話。
唐鵬繼續說:“以前,我曾經用同樣的方式折磨過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在強女幹了一對母女後,又把她們兩個活生生的喂了狗……我記得很清楚,那個男人的肺活量很厲害,浪費了我三瓶礦泉水才死去。在他死去的刹那間,我根本捂不住他的嘴巴,因爲他身體的極度缺氧後,造成體内産生了強大壓力,把他的肺都從嘴裏噴了出來,一點一點的好像碎了的豆腐腦。你呢,到現在才用了半瓶水,我很好奇你能用幾瓶,才能像他那樣。”
邢雅思可以肯定,唐鵬的這些話絕不是在騙她,因爲她能從這厮的眼神中看得出!
想到一個人竟然把肺從嘴裏吐出來,邢雅思就就想吐,可更害怕,劇烈搖頭,喘息着喊道:“唐鵬!不、不要這樣對我,我、我求求你了,求求你!”
唐鵬點點頭:“很簡單,告訴我想知道的那些,我就放過你。”
邢雅思馬上拒絕:“不行,我不能說!”
“甯死也不說?”唐鵬的眼神淩厲了起來。
“甯死也不能說……”邢雅思最後一個字還在嘴邊打轉,眼前一黑,很快那種恨不得讓她把自己咬死的滋味,綿綿不絕的悠悠而來。
等邢雅思再次從這種語言無法表達的痛苦中活過來時,唐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次你熬過了一瓶礦泉水,很好,再接再勵。”
然後,又是那種滋味……
邢雅思第四次眼前一亮時,她的眼神開始呆滞,傻傻的望着唐鵬,一動不動。
唐鵬看得出,邢雅思的精神已經完全崩潰,這時候是審問的最佳時機了。
唐鵬彎腰,嘴巴湊在她耳邊,柔聲說:“告訴我,真正的邢雅思到哪兒去了,你又是誰,是誰讓你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麽。乖……快說,說完了你就可以美美的睡一覺了,一覺醒來後,你會發現天很藍,小鳥在歌唱,你泡在舒舒服服的熱水中,惬意享受着屬于你自己的甯靜……乖,你告訴我,你是誰?”
唐鵬現在所用的手段,是趁着受刑者精神崩潰時,對她展開的催眠——當邢雅思猛地從無法抵禦的折磨中解脫後,精神會處在一個完全放松的境界,會很自然的走進唐鵬所描述的美好環境中,對外不設防,把所有他想知道的事兒,都說出來。
唐鵬有絕對把握,邢雅思會在他的催眠手段下‘招供’。
果然,邢雅思說話了,聲音像是在夢呓那樣。
隻是,讓唐鵬感到驚詫的是,邢雅思竟然一直在說:“我不能說,我不能說,我不能說……”
猛地,唐鵬腦海中就劃過一道亮光:她受過非常專業的保密訓練,爲了保守這些秘密,肯定在這些年中,每晚都會不停的對自己說這四個字!
……
一個人假如在十幾年中,每晚睡覺前對自己不停的說這四個字,那麽就算她的精神完全崩潰,她所說的,也隻能是這四個字!
因爲,這四個字在已經随着時間和次數的增多,成爲了她最大的秘密!
“你究竟是誰,誰才是你的幕後主子?”
唐鵬眉頭緊皺的喃喃說着,慢慢放下了手中的礦泉水瓶子。
他知道,無論他使用什麽樣的酷刑,都已經無法讓邢雅思吐出另外一個字了。
這樣一來,刑訊逼供就起不到任何的意義,如果他繼續再折磨她的話,她絕對會在下一刻死亡。
“我不能說,我不能說,我不能說……”
在邢雅思的反複絮叨中,唐鵬給她解開了捆着她的窗簾,把她從浴缸中抱了出來。
邢雅思仰面呆呆躺在唐鵬的話中,嘴裏說着‘四字真言’,被抱進了辦公室套間的卧室中。
唐鵬把她放在床上,猶豫了一下,伸手解開了她的襯衣。
很快,邢雅思全身就隻剩下胸罩和小内内,青春少女那誘人的身材,驕傲的展現在了唐鵬眼下。
現在邢雅思精神時常的情況下,唐某人這時候要做點流氓事,那是很簡單的,也不會受到反抗,隻是他真沒心情做這些,抓起被子蓋在了她身上。
唐鵬坐在床沿上,耳朵裏聽着邢雅思在那兒默念四字真言,頭疼的幾乎要抓狂:還能怎麽辦,才能讓她說出實話?
坐了七八分鍾後,唐鵬這才站起身,替邢雅思裹了裹被子,推門走了出去:既然無法知道真相,那就隻能等!因爲任何的秘密,随着時間的推移,都将不再是秘密,除非它是曾經的亞特蘭蒂斯!
“我不能說,我不能說……”
聽到唐鵬的腳步聲出了辦公室後,邢雅思才閉上了呆望着天花闆的雙眼,淚水從眼角滑落:“唐鵬,我真的不能說!”
如果唐鵬此時恰好推開房門的話,肯定會大吃一驚:邢雅思竟然始終是清醒着的,她熬過了大多數人都無法熬過的酷刑,卻依然保持着神志清醒!!
可惜,他已經走了。
……
市長辦公室内,楚良宵扣掉電話後,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眉頭皺了起來。
電話是省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成天立打來的,
在剛接到成天立的電話時,楚良宵還是很納悶的,因爲她此前從沒有和成部長打過交道。
很多人都說,成部長該去紀委——大多數下屬看到成部長那張臉後,就會想到剛正不阿的包公包青天,情不自禁的就會心虛,想把昨晚收賄賂的事兒說出來……
剛接到成部長的電話時,聽他在裏面東拉西扯的說了些不知所雲的話時(當然了,都是工作上的事),楚良宵還是一頭霧水的,隻能配合着哼啊哈啊的,直到他快要扣掉電話時說的那句話,才聽出他打電話來的用意了:“楚市長啊,現在沈城警察,尤其是交警的素質,還有待提高啊。”
“交警?交警怎麽又引起成部長的注意了?”
楚良宵有些莫明其妙的搖了搖頭,抓起了電話,準備打電話給市局白紅海,詢問一下是誰主管交警工作。
她剛摸起電話還沒有撥号,手機響了起來。
楚良宵一看來電顯示,眉頭又皺了一下,接通後淡淡的說:“喂,找我有事?我很忙,快點說。”
給楚良宵打電話的,是唐鵬。
對于這個家夥,楚市長可沒多大的好感,不過礙于雙方現在是合作夥伴關系,她不得不把自己的私人手機号告訴他。
唐鵬笑嘻嘻的聲音傳來:“楚大市長,我知道你很忙,其實我也很忙啊,沒事我才懶得給你打電話呢。”
聽出唐鵬話中帶着的諷刺後,楚良宵眉頭皺的更緊:“你要沒事的話,那我就扣電話了!”
“别,别,能沒事嗎?”
那邊唐鵬連忙說:“是這事的,我現在不是正爲集團總部設在哪兒而操心嗎?今天在春城路上找地方時,遇到了一點小小的意外,和一輛省電視台——哦,對了,知道主持《今晚三十分》的那個女主播吧?她的車子追尾了……”
聽完唐鵬在電話中所說的一切後,楚良宵才恍然大悟:哦,怪不得成部長打電話來,批評交警工作不咋樣呢,原來是爲了這件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