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她已經安全了,可隻要一想到剛才闵柔折磨她時,眼裏露出的瘋狂,她就怕,怕的要死,雙腿酸軟沒有一絲絲的力氣。
一直以來,冬姐的名頭在沈城就代表了‘神秘的強勢’,她很清楚自己有着絕大多數女人沒有的野心,也固執的以爲能面對任何的困難,哪怕是死!
隻是,潘冬冬卻不想在臨死前,還遭受那樣的羞辱,守着闵柔的面被男人輪女幹……在大勇趴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在闵柔拿着煙頭燒她下體時,她才知道她遠沒有自己所想象的那樣堅強,那樣毫不在乎!
在那一刻,她才知道痛痛快快的死去,也成了一種奢侈,眼前的那一切是她拼死也要醒來的惡夢。
幸好,潘冬冬的惡夢,随着唐鵬的破門而入,完結了。
現在,瞬間秒殺大勇兄弟倆人的唐鵬,正在外面對付那個惡毒的女人,潘冬冬坐在套房門後流淚。
“啊!”
一聲從鼻腔内發出的慘哼聲,打斷了潘冬冬無聲的哭泣,也讓她的思維開始正常的運轉:這是闵柔發出來的聲音。
聽到闵柔發出的慘叫聲後,潘冬冬的悲苦忽然一掃而光,她迫不及待的要看看,看看唐鵬在做什麽。
出于女性思維的考慮,潘冬冬首先想到的就是:唐鵬在強女幹闵柔……畢竟那個家夥是個男人,而闵柔的年齡雖說是大點了,但卻有着最讓男人感興趣的地方,比方她有着王妃般的雍容氣質,很容易就能勾起男人征服她的欲x望。
表面太柔順的女人,就像太強勢、太神秘的女人一樣,都對男人有着不一般的吸引力。
想到唐鵬可能在強女幹闵柔後,潘冬冬心中先是騰起一股子快意,但随即就是莫明其妙的反感:讓那個女人占便宜了。
潘冬冬慢慢的站起來,把門拉開了一道縫,向外看去。
……
當闵柔怒聲問唐鵬究竟要對她做什麽時,唐鵬擺了擺手中的紋身槍。
“什麽?”
闵柔一愣,還沒有明白過來,唐鵬左拳已經狠狠擊在了她小腹上!
“呃!”
闵柔發出一聲隻有自己才能聽得到的慘叫,就像個大蝦米似的彎起了腰身,雙手抱着肚子躺在了沙發上,冷汗猶如水潑的那樣,瞬間就濕透了全身,眼前一陣陣發黑,所有的力氣全部消失,連翻滾都做不到,身體隻是不停做着生理性的抽x搐。
等闵柔感覺到小腹間的劇痛,有力氣發出痛哼聲時,她的四肢已經被她身上的禮服(撕成了碎布)捆住,嘴巴也被堵住,渾身赤果果的沒有一縷衣服,就像一頭被擡上案闆的豬那樣,仰面朝天的躺在案幾上。
“你要幹什麽!?”
看到唐鵬臉上帶着吓人的獰笑,闵柔不顧小腹的疼痛,拼命的掙紮着要喊出這句話——但是她卻喊不出來,隻發出了哼哼的鼻音。
唐鵬晃了晃手中的紋身槍,笑眯眯的說:“剛才我進來時,好像看到你拿煙頭對潘冬冬……那個啥,我既然要給她逃回點公道來,是不是也得在你那兒留下點終生難忘的記号啊?不過我覺得,用煙頭燒人也太殘忍了,倒不如用這個文明些。”
唐鵬根本沒有看闵柔,變态一般的自言自語着,打開紋身槍,在旁邊的顔色瓶中随便吸了一些顔色,左手按住她的小腹,紋身槍慢慢的湊到了她的下體:“唉,我現在有些犯愁,該給你在這兒紋個什麽樣的圖形呢?是來個海綿寶寶,還是個大鲨魚?或者說是朵黑玫瑰呢?這些都不好,海綿寶寶太卡通,大鲨魚太兇惡,玫瑰代表着愛情,你這種人可沒什麽感情。嗯,我覺得最好是紋個骷髅頭,那樣煙七爺再爬在你身上時,肯定會受到不一樣的刺激……嚯嚯,我這個創意真是新潮啊,幸虧之前我也給風豹那傻比紋過身,對這方面還略懂一二……”
“你個變态,不要碰我,不要,不要!”
闵柔拼命掙紮着,在心裏狂喊着這兩個字時,就覺得下體一疼,渾身的神經猛地繃緊!
……
“原來他這是在給她紋身,不是在強女幹她,哈,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好辦法!”
潘冬冬從門縫中看着外面,看到闵柔劇烈反抗卻起不到任何效果後,全身騰地湧起巨大的快意,讓她仰面無聲的狂笑了幾聲後,把門關上了。
得脫大難的潘冬冬,确定唐鵬沒有做她最不願意做的事情後,渾身輕松的真想放聲歌唱,在關上門後,把手中的晚禮服向天上一抛,扶着牆壁,扭着蛇一般的腰肢跳起了從電視中看到的鋼管舞——現在她需要用這種方式來抒發一下興奮,閉眼想象着每一個記住的動作,姿态妖娆的扭動着,邪惡,惹人。
可惜的是,沒有誰能觀看到這讓人流鼻血的一幕。
一曲舞罷,潘冬冬展開雙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挺着胸膛走進了浴室中。
半小時後,穿着整齊的潘冬冬,宛如一個高貴的黑夜女王般,從套間中款款的走了出來。
這時候唐鵬已經完工了,正坐在沙發上吸煙,闵柔的四肢已經被松開,嘴裏的布條也被取出來了,但她仍然死豬一樣的躺在案幾上,愣愣的望着天花闆,一動不動。
隻看了闵柔一眼,潘冬冬就不再理會了,左手抓着裙裾,在屋子中央輕輕的轉了一個圈,柔聲問道:“唐鵬,好看嗎?”
“還行,我眼光和手藝都不錯,這玩意很适合你。”
唐鵬欣賞着闵柔的下體,一臉的陶醉樣子。
在那充滿彈性且白嫩的三角地帶,刺着一個和實物正常大小的骷髅頭,随着闵柔小腹微微的起伏,和雙腿的抽x搐,顯得越發栩栩如生,詭異。
唐鵬相信,如果把闵柔送到紅燈區的話,僅憑着她這個刺青,就能成爲‘花魁’,男人嘛,一般都喜歡柔順高貴的女人,上床後會變成‘吃人’的魔鬼不是?
很陶醉的欣賞了片刻,唐鵬扔掉煙頭站了起來,對潘冬冬說:“這刺青雖說好看,不過我覺得你最好再給她找身衣服,畢竟她還算是你的婆婆,再說了,她好像也要參加今晚的酒會吧?如果她不露面的話,我想她那些手下應該會很着急的,可能會破壞酒會的友好氣氛……嗯,這樣吧,我先下去了,相信你婆婆不會再對你做任何蠢事了,她也應該清楚接下來她該怎麽做,畢竟她不想讓所有人知道,她身體上留下了某個印記。嘿嘿,黑色骷髅頭呢,好酷。”
對闵柔嘿嘿笑了一聲後,唐鵬搖了搖左手中的手機,剛要向門口走去,卻被潘冬冬喊住:“唐鵬,慢點。”
“怎麽了?你還怕她會玩花樣?放心吧,我捏着她的小辮子呢,她不敢……哦,原來你要讓我換衣服啊。唉,可惜了我這身衣服,這可是夏侯老師剛給我買的呢。”
唐鵬轉身看到潘冬冬指着自己的衣服後,這才醒悟了過來。
剛才幹掉大勇兄弟倆時,他衣服上濺滿了鮮血,要不是潘冬冬提醒他,走出去後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的。
“我、我這兒就又給……有适合你穿的衣服,恰好,也是這個牌子的,夏侯老師肯定看不出,這不是她給你買的那一身。”
在唐鵬說出這身衣服是夏侯扶醉給買的後,潘冬冬臉上的笑容明顯的不自然了,不過她很快就調整了過來,快步走進套間,取出了一套同樣品牌的衣服。
其實,在潘冬冬的衣櫃裏,還放着幾身同樣大小的衣服,不過牌子不一樣,有阿曼尼的,有金利來啥的。
幾分鍾後,唐鵬吹着口哨走出了辦公室。
至于辦公室内的那兩具屍體該怎麽處理,唐鵬相信依着那倆女人的能力,肯定能處理妥當的,他更不怕闵柔會報複潘冬冬,因爲他手機中拍下了一些東西。
如果這些東西一旦曝光,闵柔就會失去她所有的一切,那可是個很有心計的女人,絕不會因小失大的。
想到堂堂的殺手之王,竟然用這種卑鄙的方式來威脅一個女人,唐某人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随着他走出電梯來到一樓大廳中,這絲不好意思就煙消雲散了。
……
随着時間接近九點,大廳内的人也越來越多,一眼看去盡是紳士、淑女,不管是老的還是年輕的,認識還是不認識的,臉上都帶着矜持的笑容,湊在一起寒暄着。
就連那些端着銀盤、餐車的侍者,也都穿着白色的西裝,紮着黑色的領結,風度翩翩的,根本看不出是伺候人的。
唐鵬走出電梯,就像他才走進大廳那樣,根本沒有引起人們的注意。
四下裏望了一眼,他也沒發現有認識的人,慢悠悠的走到大廳一角,和那正在調酒的美女調酒師搭讪了起來:“妹妹,你今年也就是十七歲吧?按說現在才是上學的年齡,怎麽這麽小就跑來幹這行了,不會是在勤工儉學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你到我公司裏上班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