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始終牢記荊紅命的話:你敢用我教你的這些去殺一個無辜的華夏人,我就會殺你。
對楊過來說,荊紅命就是她的恩師,她的父親,她對他的話奉爲聖旨,她可以替他去做任何事,包括無緣無故的去死。
十九歲那年,楊過的‘事業’達到了頂峰期,七色組織擠進了國際殺手集團的前十,同時她也是十大殺手集團中最爲神秘的一個。
楊過事業上成功了,隻是她的感情卻是一片空白。
除了楊小洞和荊紅命之外,世界上任何男人都沒有被她看在眼裏,更别說能走進她心裏了。
楊過卻明白一個道理,終究有一天她會嫁人,隻是那個男人會是誰呢?
又有誰能配得上七色組織老大的以身相許?
楊過總是對自己提出這個問題,始終沒有找到答案,哪怕是認識唐鵬之後,她也沒覺出這小子會配得上她。
直到八月二十二号淩晨荊紅命出現後,他對楊過說了一句話:“唐鵬,很适合你。”
從認識荊紅命之後,楊過就從沒有對他的任何指令産生過疑問,總是不遺餘力的去完成,這次也是這樣,盡管她心裏很不屑:那個男人,會配得上我?
仿佛是看出楊過心裏在想什麽,荊紅命在臨走之前才告訴她:“他是一個爲了朋友和原則可以拼上老命的真男人,這種男人已經不多了,要學會珍惜。”
也正是荊紅命的這句話,才讓楊過的心動了……要不然的話,她也不會在22那天等唐鵬,并在某個自以爲是的家夥提出要讓她當老婆的無恥條件時,好像很堵氣的答應了下來。
其實唐鵬說出那句話,本來就是楊過算計好了的,要不然她有什麽理由去接近這個家夥?
至于唐鵬忽然出現在了賽博小區,看到了剛洗完澡的楊過這件事,卻是楊小洞的惡作劇,也可以說是陰差陽錯。
不過也正是因爲身子被唐鵬看光了,這才讓楊過下定了決心:要不,就選這個男人當老公吧?
已經習慣了做事雷厲風行,殺伐果斷的楊過,第二天晚上就找到了唐鵬,開始嘗試着和他交往,進入傳說中的‘戀愛’環節。
假如沒有夏侯扶醉出現的話,楊過今晚可能會實現心中某個願望,比方用霸王硬上弓的方式,來讓某個家夥成爲她的裙下之臣……反正荊紅命說了,這個小子适合她。
隻是後來随着夏侯扶醉的出現,徹底打亂了楊過的計劃,同時唐鵬看向夏侯扶醉的眼神,也讓她第一次因爲男女之間的感情而憤怒,這才冷笑着離開了小鳥依人酒吧。
楊過出了酒吧後一直沒有走遠,就躲在斜對面的咖啡廳内觀察着這邊的情況,一直到唐鵬架着夏侯扶醉出來,然後她也打車來到了柳葉小區。
親眼看到唐鵬抱着夏侯扶醉走進單元門口内後,楊過就隐隐覺出這對男女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因爲電視裏都是這樣演的。
在這一刻,楊過有了一種自己東西被人搶走的心煩,她很想沖上去拿出刀子逼着某男離開夏侯扶醉,隻是她卻沒有這樣的勇氣,可又不願意離開,所以就坐在小區花園内的長凳上,瞪大眼睛的望着三樓亮着燈光的那個窗口,一動不動。
“唉,我這是在做什麽呢?與其在這兒傻等着,倒不如上去看看,告訴那個女人,說唐鵬是我的人。”
當楊過覺得脖子有些發酸時,低低的歎了口氣,正要站起來時,就看到有人影映照在了淡藍色的窗簾上,然後窗戶打開,有人趴在了窗戶上。
“咦?”楊過有些納悶的皺起眉頭,剛來得及看清楚這個人就是夏侯扶醉時,就看到她背後還有一個人。
這個人單手抱着夏侯扶醉,下巴緊緊頂在她左肩上,身子劇烈聳動着。
楊過活了這二十多年,從沒有和任何男人談情說愛過,不過這并不代表着她不懂男女之間的事兒。
當看到夏侯扶醉用手捂着嘴巴仰起下巴時,楊過霍然明白他們這是在做什麽了:他們在做x愛。
唐鵬和夏侯扶醉終于‘愛’上了,而且還是窗口上,正對着楊過!
瞬間,一股子憤怒的火焰從楊過心底霍地騰起,讓她全身都顫栗了起來,緊咬着嘴唇的亮出了刀子,急步向單元門口走了過去。
……
唐鵬真沒想到,外表端莊穩重的夏侯老師,原來是個不折不扣的悶x騷……
唐鵬的最長粗暴的進入她的最深處時,夏侯扶醉就猛地咬住了嘴唇,發出了一聲疼痛難忍的嘶鳴,臉色也刷的變成雪白,抱着他的雙手,更是情不自禁的在後背狠狠挖出了幾道血痕:你讓我流血,那我也讓你流血。
感受到夏侯扶醉的痛苦,和後背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後,唐鵬才猛地意識到情況好像不對勁:原來這是她的第一次?
在唐鵬的心中,夏侯老師天生就該是他的女人,可是他從沒有奢望老師會爲他保守貞x操。
尤其是夏侯扶醉大他了六歲,他又在國外鬼混了五年後,在這段時間内,夏侯扶醉完全可以和别的男人發生實質性的關系。
可是現在唐鵬才發現,大齡美妞竟然是個原裝貨……
爲什麽老天爺這樣眷顧我呢?
唐鵬覺得他好像是在做夢,一個渴望許久卻又顯得那樣不真實的夢,讓他接下來的動作開始放緩,放輕,不停的用他娴熟的吻技,來安撫身下這個女人。
有些女人也許天生就是床上的女王,一旦到了床上她就會爆發出别人從沒有看到的激情,夏侯扶醉無疑是這樣的——在疼痛過後,快x感猶如漲潮那樣緩緩湧來之後,夏侯扶醉活了。
活了的夏侯扶醉可以用‘瘋狂’這兩個字來形容,她在完全适應了身體内多了個東西後,竟然雙手抱着唐鵬的脖子低聲告訴他:我們去窗口,欣賞着夜色,讓天地見證我成爲真正女人的這一刻!
毫無疑問的是,唐鵬絕對會大力支持夏侯扶醉這個提議的,因爲他喜歡這種瘋狂。
然後唐鵬就抱着夏侯扶醉來到了窗口,拉開了窗簾,打開了窗戶……
當夏侯扶醉趴在窗口向外看時,唐鵬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猛地向後一拽,讓她下巴高高仰起時,抱着她腰肢的右手向懷裏一帶,讓她那圓潤且有彈性的雙腿撅起,左腿在她雙腿之間一分時,就從後面就狠狠刺進了她的身體内。
當最爲**的事情暴露在天地之間時,所産生的刺激是用筆墨無法形容的,最起碼夏侯扶醉這個當老師的不知道該怎麽形容,她唯有用手緊緊捂住嘴巴,拼命篩動着腰肢,才能制止自己的歡聲大叫極大沖動。
愛,在窗口,看着遠處的燈火和天上的星辰,讓那個男人在她體内肆意的出入着,夏侯扶醉感覺好像在夜空中肆意的飛翔,于是她張開了雙臂,緊緊咬着嘴唇,身子在劇烈向前聳動時,鼻孔中發出了興奮到極點的嗚咽:“唐鵬——我的小男人,老師要死了,要飛了……”
力争每一次都要刺到最深處的唐鵬,根本不搭理夏侯扶醉:男人在做這種事時,最需要表現的不是嘴巴,而是下面的有力動作,任何的甜言蜜語在女人面前,都比不上越來越猛烈的撞擊,這是一種身體和靈魂的雙重需要。
啪啪——好像狗舔水的聲音,徹底掩蓋了客廳門鎖被鐵絲打開、房門被推開的聲音,實際上就算是大炮在身後轟鳴,都無法阻斷這對男女的忘我動作。
一顆流星,從遙遠的天際滑落,拽着長長的尾巴。
又是一顆流星滑落,長長的尾巴消失在夜色中時,唐鵬的身子猛地一僵,伴随着夏侯扶醉的一聲低鳴,兩個人不再動一下,就這樣固定在了窗口。
夏侯扶醉胸前那對雪白的豐滿,已經被窗台壓成了餅子,已經開始發青,甚至有些疼,隻是她卻不在乎,因爲她能感受到有股子炙熱的東西在身體内流淌,散入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經内,帶着幸福。
很久很久之後,當夏侯扶醉的身子不再抽x搐,緊繃着的腳尖也慢慢的放松,唐鵬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從她背上擡起了腦袋。
夏侯扶醉扭頭看着唐鵬,微微閉着眼的湊上了紅唇:“唐鵬,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夏侯扶醉的男人了。”
唐鵬在那張紅唇上輕輕啄了一下,問道:“廖江南呢?”
“誰是廖江南?”夏侯扶醉反問道。
唐鵬一呆,随即明白了夏侯扶醉的意思,眼神中閃過一絲狂喜:“夏侯老師,我以爲你是在用這種方式來告訴我,你以後雖然會成爲他的老婆,但你的第一次卻交給了我,是要彌補對我的一番苦戀呢!”
“笑話,夏侯扶醉在某些時候雖然放x蕩了些,可卻不是人盡可夫的。她此生中隻能有一個男人。”
夏侯扶醉輕輕皺起小鼻子,剛說到這兒忽然就聽人冷冷的說:“如果這個男人不是你的唯一呢,你會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