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祝大家周五愉快!
看,那朝陽!!!!
……
……
房門是反鎖着的,幾把鑰匙都在邢雅思手中,就連唐鵬也沒法開門進來。
可是現在房門卻開了……
邢雅思頓時就覺得心裏砰的一跳,想也沒想就撲到了門闆上,把房門重新反鎖上了,又挂上了防盜鏈,轉身就向沙發前的案幾跑去:案幾上放着筆記本,上面有唐鵬在臨走前爲她安置下的防禦系統,隻要她一按某個鍵,防盜門外面就會‘轟’的一聲響!
邢雅思必須得用最快的速度啓動外面的炸彈,因爲那個人應該很快就再次能打開門,防盜鏈在某些人眼裏根本算不上什麽,一顆子彈就能搞定了的……電視裏就是這樣演的。
果然,就在邢雅思剛掀起筆記本時,門再次被打開了。
外面的人在推了兩下發現有防盜鏈後,馬上就伸進來了一把雪亮的短匕,隻需輕輕向上一挑,刺殺邢雅思的方便之門就打開了。
這時候邢雅思也打開了電腦,隻是她在驚恐之餘,卻忘記防盜門外面的炸彈,是被哪一個鍵控制的了,食指在鍵盤上方比劃着:“到、到底是f9,還是f8來着?”
人越是害怕就會越緊張,越緊張就更容易手足無措,就像當前的邢雅思這樣,她一時間竟然忘記哪個鍵是控制防盜門外面炸藥的了。
“到、到底是哪個嘛!”
邢雅思使勁閉了一下眼,強迫自己鎮定無效時,門闆上的防盜鏈已經被挑了下來,門開了,那捧鮮花被人捧了進來。
這個人走進房間後,把鮮花向旁邊一分,看着還在那兒比劃的邢雅思笑嘻嘻的說:“嘿,我就知道邢總你肯定在屋子裏,隻是你不敢給我開門罷了。其實就算是我在外面告訴你我是誰,同樣不會開門的,所以我隻好自己用萬能鑰匙開門進來了。”
在這個人唧唧歪歪時,邢雅思終于看到他是誰了,睜大眼睛的問道:“楊、楊小洞,你怎麽會來這兒了!?”
不請自來的這個家夥,正是楊小洞。
聽邢雅思喊出自己的名字後,楊小洞大喜:“哈,我當然有來這兒的辦法了,嘿嘿,看來我和邢總的确有緣啊,要不然你怎麽可能還記得我名字?”
在認出不速之客原來是楊小洞後,邢雅思就不再緊張害怕了,而是惱怒: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第一次見我就要嚷着和我交朋友,第二次竟然直接開門硬闖進來了!
看着站在門口的楊小洞,邢雅思忽然微笑了一下:“是啊,我剛才還沒有記得呢,看到你之後忽然想起來了。”
楊小洞眼睛一亮:“你還想起了什麽?”
“我想起了是——f8。”
邢雅思笑吟吟的回答,接着飛快的按下了f8鍵時,身子一下子就出溜到了案幾下面,拽過一個沙發墊子捂住了腦袋。
“什麽f8?喂,邢總,你這是在幹嘛……”楊小洞看到邢雅思忽然做出這一系列奇怪的動作後,想當然的愣了一下,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砰’的一聲悶響,鋪在防盜門前面地上的那塊紅色腳墊就飛了起來,煙霧彌漫!
……
這下該把他炸死了吧?
咦,他怎麽沒有發出慘叫呢,難道直接被炸成碎片了?
可憐的孩子……
腦袋上捂着沙發墊子的邢雅思等了片刻,才慢慢放了下來,然後她就看到一個黑人站在門口,手裏還捧着一大捧黑不溜湫的玫瑰花兒。
“他竟然沒有被炸死!?卧槽,他怎麽會沒事呢?啊,我知道了,這根本不是炸彈,而是一顆普通的煙霧彈!死唐鵬,臭唐鵬,他敢騙我!”
邢雅思瞪大一雙無辜的眼睛,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陪着笑臉的問道:“咦,你、你怎麽會變成這幅樣子了呢?”
楊小洞眨巴了一下白眼珠:“是啊,我怎麽麽會變成這幅樣子了呢,你本來是想炸死我的,對不對?”
邢雅思點了點頭:“可你怎麽沒死呢?”
“是啊,我怎麽沒死呢?”
楊小洞想了想才說:“哦,對了,因爲這隻是一顆普通的防狼彈,除了讓人變黑、吓人一跳外,好像根本炸不死人的。”
“哦,原來這不是炸彈,根本炸不死人啊。”
邢雅思笑着點點頭,藏在身後的右手忽然擡起,一把手槍就對準了楊小洞:“你說這把槍能不能打死你?”
邢雅思在亮出手槍後,斷定楊小洞的臉色會大變,隻是他現在全身都黑黝黝的看不出來罷了。
不過邢雅思才不管楊小洞會不會害怕,話音未落就扣下了扳機:砰!
“不要,這個會死人的!”
在邢雅思扣下扳機之前,楊小洞驚叫聲中及時的一個側滾翻,當子彈打在牆壁上又反彈到别處去時,他的右手猛地一甩,一道寒光咻的飛出!
啪的一聲響,邢雅思的手槍就被楊小洞甩出的短匕擊落,落在了沙發後面。
“啊!”手槍被擊落後,邢雅思連忙爬上沙發,要去搶那把手槍,但楊小洞卻像個皮球那樣似的滾了過來,搶先一步把手槍搶在了手中。
楊小洞一把把槍搶到手後,槍口就對準了趴在沙發幫上的邢雅思。
俯身向下的邢雅思臉色一變,慢慢‘變出’了無辜的笑臉,嗔怪道:“楊小洞,我剛才隻是和你開玩笑而已,你做爲一個大男人,不會開不起這樣的玩笑,拿這東西來威脅我一個弱女子吧?”
“嘻嘻,我也是在和你開玩笑呢。”
楊小洞看着邢雅思過了片刻放下右手,撐着地剛想站起來時,某個妞兒又看到了機會——邢雅思迅速擰身搬起案幾上的筆記本,對着楊小洞的腦袋狠狠砸了下來:“你去死吧!”
邢雅思用的這款蘋果電腦重量最起碼得有三公斤左右,這要是砸在楊小洞的腦袋上,一下砸死他倒是不可能的,但很有可能會把他砸昏過去。
隻要能把楊小洞砸昏過去,接下來他會落到什麽樣的下場,還不是邢雅思說了算的?
可惜邢雅思的陰謀并沒有得逞,她的電腦剛砸下來,楊小洞左手擡起就抓住了她的手腕,輕輕一帶,筆記本電腦就斜斜的砸到了沙發幫上。
邢雅思的确是詭計多端,讓人防不勝防,不過任何的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好像也起不到很大的作用。
攥着邢雅思手腕的左手一用力,楊小洞從地上站了起來,手槍随意的指着她腦袋冷笑道:“呵呵,邢總,這一次也是在開玩笑嗎?”
接二連三的暗算全部失敗後,邢雅思終于明白無論她做什麽都是徒勞的了,唯有傻笑着點點頭:“是啊,也是在開玩笑呢。其實我早就算到你會躲開的……怎麽,你覺得不像嗎?”
楊小洞的手槍慢慢頂到了邢雅思的面門上,淡淡的說:“我覺得不怎麽像呢,看來你是非得把我搞死才算完啊。”
“我哪有你說的那樣歹毒。”
邢雅思那顆漂亮的小腦袋在手槍面前慢慢後仰,剛說完這句話,嘴巴忽然一癟,竟然有淚水順着臉頰淌了下來:“你、嗚嗚嗚——你欺負我啊你,你怎麽舍得欺負我呢?”
楊小洞敢保證,現在邢雅思肯定是在演戲,隻是演戲演到這份上……她沒有去當演員還真是可惜了。
明知道邢雅思是在演戲,隻是在她的淚水攻勢面前楊小洞還是很快就敗下陣來,連忙收起手槍:“好了,别哭,别哭了,我怎麽會舍得欺負你呢?”
“你就是欺負我,你就是欺負我!”
邢雅思哭着嚷道:“我一個弱女子大病初愈,又是獨身居住在這兒,沒有人陪,沒有人管,唐鵬那個混蛋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害我一個人在家擔驚受怕的,你又私自開門進來,你說我能不怕嗎,我能不擔心你要趁機非禮我嗎?”
聽了邢雅思的哭訴後,楊小洞也覺得自己太過分了,畢竟他和邢雅思不是很熟,就這樣冒然打開人家的房門進來,假如人家正在洗澡啥的呢……換上任何一個妞兒好像都會被吓一跳,想方設法的算計他也是很正常的。
這樣一想後,楊小洞就内疚了,趕緊好言相勸:“是,是我不好,我不該這樣……請問你找誰?”
楊小洞最後說的這句話,卻是對着門口問的,用雙手捂着臉哭的邢雅思,從手指縫中看去,就看到一個女人滿臉驚詫的出現在了那兒,手裏還拿着把明晃晃的菜刀。
看到這個女人後,楊小洞心裏贊了一個:啧,這娘們還真是水靈,關鍵是很有氣質,好像大家閨秀那樣。隻是她手裏的菜刀卻不怎麽和諧。
這個女人,正是邢雅思的新鄰居,被唐鵬在高中時就猛追的夏侯扶醉。
夏侯扶醉先看了看大聲哭泣的邢雅思,又看向黑人般的楊小洞,猶豫了一下問道:“你是誰——你們這是在搞什麽,走廊中怎麽這麽多的煙?”
夏侯扶醉剛看到楊小洞時,還以爲他是唐鵬的,隻是當他問她是誰後,她才知道這個黑人不是唐鵬。
在夏侯扶醉心中,邢雅思就是唐鵬的女朋友。
可現在邢雅思卻守着一個男人哭的唏哩嘩啦的,還一個勁的嚷着楊小洞欺負她,夏侯扶醉當然就會想到諸如‘歹毒入室搶劫’此類的狗血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