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見,美色永遠是對付男人無往不勝的法寶。
而自身就像個無邪女孩兒一樣的邢總,要想讓某個男人俯首貼耳,也許根本不用女孩子最戰無不勝的武器(眼淚),隻需傻乎乎問幾個白癡才能問出的問題,就能讓某個男人,徹底的迷失。
邢總,有這個能力,瑪格麗特毫不懷疑。
不過,在邢總說出她要用這種手段去籠絡某個男人時,瑪格麗特心裏卻極度的不舒服,她覺得她的女王受到了世俗的亵渎。
邢總好像知道瑪格麗特心中在想什麽,微微歪了歪下巴:“瑪格麗特,你覺得我這樣做不好嗎?”
瑪格麗特攥了一下右拳,緩緩的搖頭:“不好。如果刑總覺得那個人有用,我們可以付出比别人高幾倍、甚至十倍的代價。”
邢總悠悠的說:“可他不缺錢。”
“不缺錢的人,好像沒有刑總你說的那樣有用。”瑪格麗特皺眉道:“一個不缺錢的年輕人,怎麽可能擁有您所說的那種能量?”
“你錯了,他并不是你想象中的富二代,他沒有任何的深厚背景,他當前所擁有的,都是他在短短五年内掙來的,兩千多萬美金。”
邢總盯着天花闆上的吊燈,說:“我雖然到現在還查不出他是怎麽掙到這筆錢的,但我卻知道如果他隻要想去掙,憑着他用一把弩就能秒殺三色骷髅兩個殺手的本事,他想要多少,就能掙到多少。他在這五年中沒有掙到更多的錢,很可能是因爲某些别的原因。所以,錢對他來說,起不到很大的作用。要想讓他服服貼貼,隻能用我想的這個辦法。”
瑪格麗特當然明白,刑總所想的辦法,就是色x誘了。
雖說邢總很推崇那個年輕人,不過瑪格麗特還是覺得他沒有資格讓邢總去**他,這會讓她有種吃了蒼蠅的感覺,很不舒服:“邢總,我不知道您說的那個人是誰,我隻是覺得實在沒必要這樣做,因爲這個世界上能夠秒殺三色骷髅殺手的人雖然不多,但絕不是隻有他一個人才能做到。”
邢總眉頭一挑:“還有誰?”
瑪格麗特回答:“我曾經聽人說起過,最近幾年崛起了一個神秘的殺手,他的名字叫妖魂,是繼夜枭、鬼車和魅影之後的第四個殺手之王。如果刑總需要一個強大的助力,也許他才是最合适的。”
“你說的妖魂,确實當今世界信譽、牢靠最出色的一個殺手,據說他在殺人時從沒失過手,信譽也夠高。不管,據說他在今年的聖誕節後,就杳無音信了。也許,他已經失敗了。失敗,就是死。唉。”邢總幽幽的歎了口氣,快步走回了辦公桌前坐下:“好了,這件事你不用管了,至于勞斯切的不滿,你也不用擔心,我會派人處理的。你既然風塵仆仆的趕來華夏,那就在這兒多呆幾天吧,順便幫我做點小事情。”
既然邢總不願意繼續剛才的話題了,瑪格麗特也不再提:“還請刑總吩咐。”
邢總用她兩根蔥白一樣的手指,捏起了一支簽字筆,在手裏來回的轉動着:“從明天開始,你準備替我在沈城開一家小公司。地址我都找好了,就是沈城紅樓路的38号,公司主營化妝品業務。等公司開始運作後,我要你以我姑姑的身份出面,這樣去做……”
聽邢總說出她吩咐的事後,瑪格麗特看着她的眼神中帶有不可思議。
z邢總淡淡的問道:“怎麽了?”
“我在想,想你是不是真對……”說到這兒後,瑪格麗特苦笑了一聲:“好的,我會按照您的吩咐去做。”
“嗯。”邢總點點頭:“去吧,好好休息一下,不用擔心勞斯切會翻出什麽浪花,更不要擔心我會對那個男人動了心思,這一切都隻是以大局爲重,他,隻是我成就大事的一枚棋子,我知道什麽時候該做出什麽樣的決斷。”
他隻是一枚棋子嗎?
瑪格麗特把問出這個疑問的沖動緊緊壓在心底,向邢總彎腰告辭後,離開了辦公室。
在瑪格麗特跟着小秘書進入電梯内時,邢總拉開了一個抽屜,從裏面拿出一張照片。
這張照片已經開始泛黃了,看起來最少有二十多年的樣子。
照片上有五個年輕人,二十多歲的年齡。
望着左邊第二個年輕人,邢總看了很久才淡淡的歎了口氣,又看向了最中間的那個人:“唉,你比他要黑一些。”
說完這句沒頭沒腦的話後,邢總把照片放進了抽屜中,随即按響了桌面上的一個電鈴。
很快,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一個面容黑瘦的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一聲不吭的站在了門後。
邢總瞟了這個男人一眼,淡淡的說:“黑牙,你告訴歐洲那邊的兄弟,随時注意勞斯切的動向,若是發現他私下裏再接觸瑪格麗特等人,立即布置一場車禍。車禍的對象就是他在美國讀書的大女兒,但不要死了。”
黑牙還是沒有吭聲,隻是眼裏閃過一絲興奮的亢奮。
邢總垂下眼簾,又說道:“派人留意一下北國如畫的别墅小區,最近總有人注意到那邊,我不喜歡。”
……
昨晚下了一場雨後,今天的天空格外藍,就像是一面用翡翠制成的巨大凹面鏡子,讓人看上去神清氣爽。
夢裏江南會所大廳門前兩側的十幾棵盆景,經過一場中雨的澆灌後,綠色也更濃了些。
昨晚好像沒有休息好的李大龍,在王秘書通報過後走進了潘冬冬的辦公室内,輕手輕腳。
今天潘冬冬的臉上并沒有蒙上黑紗,李大龍隻要一擡頭,就能看到她那張臉。
今年三十一歲的潘冬冬,正處于花信少婦的妙齡時代。
有人用這樣的話,來诠釋她的魅力:身高一米七一的冬姐,雖說有着讓魔鬼都羨慕的身材,但她卻沒有天使般的美貌……因爲天使在她面前,也肯定會覺得自慚形穢:天使和冬姐相比起來,就是一個未成年的少女,就算天使散出渾身的風情,都無法比得上冬姐回眸一笑的風情。
當然了,用這樣的話來襯托潘冬冬的美貌,的确是有些虛了,可毫無疑問的是,除卻那些少女,這個女人絕對是沈城最妩媚,最動人的女人,沒有之一。
不過在面對這樣一個絕對妩媚的尤物時,李大龍卻沒有敢擡頭看她一眼的勇氣。
如果有誰以爲李大龍是一個沒卵子的男人,那就大錯特錯了。
今年三十九歲的李大龍,在一年多之前前跟着冬姐來沈城時,他的身份說起來能讓很多人吃驚,他原本是華夏第三軍事基地的一個王牌教官。
華夏第三軍事基地,那是什麽地方?
那是威震世界的華夏特種兵的搖籃,而教官,就是提拔并培養他們的那些人。
可是,李大龍這個連沈城市市長都不會刻意巴結的人,在潘冬冬面前,卻如同一個奴才,低三下四的奴才。
潘冬冬并沒有覺得這有什麽不對,相反如果李大龍敢稍微有些冒犯她的意思,那才會讓她感到不可思議。
潘冬冬左手夾着一顆細長的煙卷,姿勢優雅,用略微帶點沙啞的嗓音說:“坐吧。”
“謝謝冬姐,我站着就可以的。”李大龍頭也沒擡的婉轉拒絕了,他可沒有膽子坐下。
潘冬冬也沒有勉強,又吐出個煙圈後,才淡淡的問道:“這些天打探的怎麽樣了?”
李大龍眼睛盯着辦公桌的桌沿,語速清晰的說:“根據我們第二次的詳細調查,唐鵬在去了美國半年後,就無故退學了。”
潘冬冬眉頭微微一挑:“哦,退學了,那他以後都是去做什麽了?”
李大龍咽了口唾沫,有些費力的說:“我、我們的人,還查不到他在國外的行蹤記錄。”
潘冬冬無聲的笑了笑,語氣有些生硬的說:“繼續說。”
李大龍低聲繼續說道:“唐鵬在國外呆了五年,上個月才從中東地區趕回來。他在回國後,一直都呆在家裏,直到那一天來夢裏江南。唐鵬的社會關系很簡單,除了那天随他一起來鬧事的兩個年輕人外,他就再也沒有來往的朋友了。不過……”
潘冬冬把煙卷放在煙灰缸内,淡淡的問道:“不過什麽?”
“不過我們發現,最近他和一個女孩子來往很密切。女孩子也是一年多之前從國外回來的,現居住在北國如畫别墅小區,身邊有兩個外國人當保镖,可我們卻沒有發現她有什麽家人。”
“哦?一個從國外歸來的女孩子?”潘冬冬一楞:“她叫什麽名字,是做什麽的?”
“她叫邢雅思。”李大龍微微擡起頭,說:“在我們暗中調查她之前,并沒有參加任何工作。最近她卻忽然去送外賣了。”
“送外賣?有意思,一個身邊跟着兩個外國保镖的女孩子,怎麽可能會去送外賣呢?”潘冬冬頓時來了興趣:“看來這個女孩子不簡單啊,沈城果然是卧虎藏龍之地。嗯,那你知道她爲什麽要接近一個屠夫的兒子呢?”
李大龍搖搖頭:“具體的我們還沒有調查清楚,我們的人還在暗中密切觀察她,相信很快就能解開答案。還有,在昨天上午時,唐鵬在北郊人才市場曾經和人打了一架。這個和他打架的人叫沈歡,是沈城軍分區的特種小分隊中尉隊長。結果,沈歡吃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