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幾百年都沒有那啥過,不知疲倦的折騰着他的身子,就連她都求饒了,還不肯放過她,最後。。她就很丢臉的暈倒在他的床上了。
該說夜梵的體力太好了呢,還是她的體力太差了?
本來還有點擔心他的身體,雖然曹叔說基本上痊愈了,可始終還是沒有徹底痊愈。
這下子,親自試驗了一番,她覺得自己沒有什麽可擔心的了。
能把她弄得在床上暈過去,他的身體絕對不會查到哪裏去。
“醒了?”低沉暗啞的聲音帶着一絲得逞的淺笑在她頭頂響起。
她擡起頭,便看到夜梵神清氣爽的站在床邊,眼角唇角都含着笑,看起來心情很不錯。
童采薇臉上泛出紅暈,最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此時卻不知道要說什麽。
“餓了嗎?”夜梵很體貼的問了一句。
她臉上更燙,想說一句不餓,話還沒有出口,肚子就出賣了她,咕咕的叫了兩聲。
她神情窘迫,臉上更紅。
夜梵輕輕笑了一聲,“你是要起床吃飯,還是就在床上吃?”
她瞪圓了眼睛,惱羞成怒,一字一句的叫着他的名字,“夜梵!”
“我是怕你腿軟起不來,如果你沒什麽事情的話,那就起來下樓一起吃。”
本來是關心的話語,從他嘴裏說出來,卻怎麽都讓人覺得像是揶揄和打趣。
該死的臭男人,是在嘲笑她體力差嗎?
“我下樓吃。”
童采薇氣呼呼的應了一聲,便指着他道,“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他笑笑,語氣極爲淺淡,瞥她一眼,勾唇道,“你身上每一個地方我都看得清清楚楚的,還需要我回避?”
話音剛落下,一隻枕頭就朝着他飛來。
他不慌不忙的伸出手接住了。
童采薇橫眉怒眼,“你到底要不要出去。”
夜梵隻是覺得逗弄她挺有意思的。
可沒有想過要真的惹她生氣。
有句話叫做适合而止,夜梵深譜此道。
“你的衣服被我撕壞了,我讓人準備了一套新的,就放在床邊的櫃子上。”
童采薇極力的忍耐着,差一點,另一隻枕頭就飛在了他臉上。
她換好了衣服,站在鏡前看着自己脖子上的點點紅痕,皺了皺眉頭,從他衣櫃裏找出了一塊手帕系上,又把頭發全部都披散在胸口上。
還好衣服不是低胸的,胸口上的痕迹被完全遮擋住了。
禽獸!
絕對是個禽獸!
瞧她這一身的傷痕累累。
出了門,夜梵在外面等着。
見她走出來,唇角一勾,就欠扁道,“走路沒問題?”
童采薇惡狠狠的瞪着他,“你再胡說八道,我以後都不要跟你說話了。”
夜梵便閉上了嘴,沒有再出聲了。
不過,微微上揚的唇角卻洩露了他的心情。
隻要是見過他的人,都會覺得今天的夜梵看起來心情特别好。
那種冷漠的讓人害怕的氣息仿佛消失了一大半。
再看看走在他身旁的童采薇,沉着臉,看起來不大高興。
兩人一春風得意,一臉色一沉,倒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