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誰要跟你試啊。”
她惱羞成怒,揚起手,半空便被夜梵截住握在掌心。
他滿臉的笑,表情很愉悅,忽的将她攔腰抱起來。
童采薇尖叫一聲,蹬着小腿,“你要幹什麽。”
夜梵抱着她上了車,壓在身下就是一個纏綿火辣的長吻,直到吻的她氣喘籲籲,舉了白旗投降才肯作罷。
“你不想跟我試,還想跟哪個男人試?小丫頭,除了我,你的心裏不能再有其他男人,不然。。。”
她還沒有喘過氣,他的吻又細細密密的落了下來,引得她發出一聲聲嘤咛。
“我現在就辦了你。”
某人被吻的上氣不接下氣,兩眼水汪汪,嘴唇紅紅腫腫的,委屈極了的小眼神。
夜梵摟着她坐起來,用鼻尖輕輕磨蹭着她柔嫩的臉頰,溫柔的聲音裏戴着不容置疑的堅決,“丫頭,你要記住,你的心裏隻能有我一個男人,你如果愛上了别人,我不知道到時候自己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
這是警告,也是事實。
他是一個很自私的男人。
在他能給予對方唯一的時候,他希望對方給他的也是唯一,絕無僅有,獨一無二的專情。
對他來說,唯一能夠稱得上是他情敵的人,就隻有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了。
或許,不管是在事業上,還是感情上,他都會是他最大的威脅。
三天的蜜月。
時間短了點,可有人堅持着一定要回去,夜梵也拿他的小妻子沒有辦法。
算算時間,再過一天就是她去實習公司報到的時候。
小丫頭一定是不想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堅持要在前一天回到z城。
時間雖然短了一點,可這三天的時間也沒有白白浪費。
兩人的感情加溫不少,小丫頭不再拒絕他的親密舉動,這也是一個很大的進步。
此時,他心愛的小妻子就躺在他的懷裏,猶如一隻小貓兒,尋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靠在他的胸口香香甜甜的睡着。
他拿出一個盒子,打開盒子,裏面是一枚戒指,玉石雕刻的路西法家族徽印與他手上戴着的戒指俨然就是一對的,不過是小了一點。
輕輕将她一隻手拿起來,戒指戴上去,尺寸好的像是量身定做一般。
終于将這枚戒指戴在她手上了。
按理,結婚之後是要帶着她回莊園的,她得見過家族上上下下的成員,這樣,才算是真正确定了她的身份。
不過,她提出要求不舉辦婚禮,就是不想讓人知道他們結婚的事情,如果要帶她回去,她不一定肯,隻能過段時間再提這個問題。
越早讓家族成員知道她的身份越好,免得那幫人總是想安排女人到他身邊。
童采薇剛下飛機,就接到了童夢琪的電話。
剛叫了她的名字,便聽到她噼裏啪啦說了一大串,“姐,你去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