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緣無故的被人連帶着一番數落,零梓琪倒并沒有表現的很生氣,而就隻是玩味勾起唇角,斜睨了對面的言煜一眼。
那眼神,分明帶了幾分看好戲的色彩。
言煜被盯得有些頭疼,知道過後免不了要被一頓剝削跟拷問,不由得揉了揉眉心,爾後低聲呵斥對面的小女人道:“小堇兒,不許亂說話。”
他的原意隻是不想自己被某人看了笑話,但聽在安堇然耳裏,卻分明像是在指責她對他的女人不禮貌。
抿了抿唇,精緻的娃娃臉上閃過一抹倔強,以及……受傷。然後驕傲睥睨着對方,冷冷回了一句,“你放心,我對一個隻懂得吃喝玩樂,滿腦子隻有女人的種馬男确實沒太多話可說的,抱歉,不打擾你們用餐。”說着,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便打算要離開。
卻在經過言煜身邊的時候,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臂,盯着她手背上被燙紅的部分,不自覺的蹙了蹙眉:“你手被燙傷了,我送你去醫院!”
“用不着,一點小傷,死不了人的,還是不打擾言少你陪女人風花雪月了!”安堇然冷冷抽回手,想要轉身,卻是被對方再一次握住。
言煜朝着位子上坐着的美女揚了揚眉,“我送她去醫院,這頓就先欠着,下次我再重新請回來。”說完不等對方回答,便拉着她出了門。
從被拉着到走出粥店這段距離,安堇然不是沒有掙紮過,不過,最終卻因爲敵不過那家夥的力氣而選擇了放棄。
上了車之後,安堇然便一句話也沒有再說過。
她需要冷靜,需要好好想一想,自己今天到底是怎麽了?
手上的燙傷并不是很嚴重,就隻是起了一個豆大的小水泡而已,其實完全沒必要去醫院。也不知道那家夥到底發的哪門子神經,非要看過醫生才肯罷休。
一直到從醫院出來,言煜看她還是不說話,這才笑着打趣:“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安堇然不屑撇唇,這才找回了生氣,反唇相譏道:“言煜,少往你自己臉上貼金。就算是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看上你這頭種馬。”
對于她稱呼自己爲種馬的言論,言煜非但沒有生氣,反倒笑得像是隻狐狸般淡定反問:“如果不是吃醋,那你現在爲什麽會那麽生氣?剛才又爲什麽要那麽說我的女伴?我可不認爲,今天我有什麽地方惹到你?而且,你不覺得你剛才的話,對一個跟你從未蒙過面的女人來說,很不客氣,也很不禮貌嗎?我可不記得,你是這麽刻薄的女人。”
“我隻是覺得你绯聞太多,會讓我覺得丢臉罷了!”安堇然急急地解釋,就連她自己都能感覺出中間心虛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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