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柒,我們繼續吧。”
剛剛被雪球一打擾,火熱也降下去不少,但當他抱着她柔軟溫香的軀體時,體内的火又蹭的一下燒了上來。
低頭在她的小嘴上輕啄了下,翻身壓了上去,隻是顧忌她的肚子沒敢将身上的重量壓給她。
一開始是精蟲上腦,都忘了她懷孕這事。
尹天絕低頭想要親吻那雙玫瑰紅唇,但還沒碰到,在他們中間出現一隻手,推阻着他的胸膛。
“不行,我肚子裏有孩子。”言柒柒擰眉說道,她可不能圖一時之快,就忘了孩子的安全。
“我知道。”尹天絕握住她的小手,在上面親吻了下,愛戀地看着身下的女子,柔聲道:“阿柒别擔心,我會輕點。”
昨天他們做了将近一夜,也沒見有事,想必現在胎兒剛剛形成,不會有事。
尹天絕輕攬住她的香肩,強忍着身體上的火熱,仔細地在她的唇上親吻着,猶如羽毛輕點,生怕将她親壞了。
“真的不行,會出問題。”言柒柒不停地掙紮着。
尹天絕顧忌她肚子裏的孩子,也不敢強來,隻能作罷。
低眸看着她,見她臉上的神色不像是在開玩笑,疑惑問道:“阿柒,懷孕了真的就不能做這種事了?”
本來還以爲隻要慢點應該不會有問題,如今看來他豈不是要禁欲一年。
一年這兩個字是多麽遙遠的事啊,到時候自己估計會浴火焚身。
言柒柒微斂了下眼簾,颌首,“嗯,在這期間不能行fang事,不然我們的孩子會出問題。”
以前她也有了解,在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不能行fang事,中間的月份隻要注意點還是可以的。
平時天天欺負她,每晚都讓她求饒不止,某人還是不罷休,所以趁此機會好好的整整他,哼!
“唉。”尹天絕重重歎了一聲,從她身上下來,在她臉上啄了一下,“阿柒,你先睡,爲夫去洗個澡。”
“洗澡?”言柒柒一時沒反應過來。
尹天絕下了床,瞥眸橫了她一眼,“嗯,去降降火。”
不管她是不是故意這樣說,爲了她們母子的安全,也要控制,明天找個太醫問問有關懷孕應注意的事項。
轉身便朝着外面走去。
言柒柒看着他遠去的背影,頓時明白爲什麽他要去洗澡了。
這次終于扳回來一局,還是她寶寶的功勞。
溫柔地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肚子,歎聲道:“寶寶,你這次終于爲你娘我揚眉吐氣了,讓你老爹憋屈了一回。”
尹天絕出去沒多久,便回來了。
朝床|上一坐,言柒柒頓時感覺到一陣的寒氣,擰眉看着他,“你洗的冷水澡?”
現在已經到了秋末初冬的時期,晚上天很冷,這厮竟然去沖冷水澡,真是不想活了。
若是一直洗冷水澡到沒什麽,但從嫁到睿王府之後,見他從未洗過冷水澡,都是泡溫泉。
猛的洗冷水澡,肯定不适應,對身體的傷害也比較大。
見他渾身冒冷氣,頓時心疼無比。
“你快點鑽進被窩裏暖暖。”伸手将尹天絕拽上床,将被子蓋到他身上。
頓時感到一股冷冰冰的氣息傳到進被窩,讓言柒柒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尹天絕心下暖暖的,勾唇輕笑了一聲,“沒想到娘子如此心疼爲夫,不過,爲夫怎麽舍得娘子挨凍。”
微微運功,身子很快便熱了起來。
言柒柒無語,内力竟然還有暖身體的用處。
想想她體内也用有強大的内力,一直都沒辦法使用,尹天絕說過要教她怎樣使用内力,由于最近事情太多便耽擱了。
現在又有了身孕,想必他也不會讓她練功,看來還是等到生産以後才能練習怎樣運用内力。
尹天絕猿臂一伸,将她的身子撈進懷裏,讓她的頭枕着自己的肩窩,弄了個舒适的姿勢。
低頭在她的秀發上吻了吻,柔聲道:“阿柒,睡吧。”
言柒柒揚起小臉看着上面柔情似水的俊臉,微抿了下紅唇,道:“絕,要不我們分床睡吧。”
讓他抱着睡覺早就成了習慣,隻是看他忍的如此辛苦,還是分開睡比較好。
“不行。”尹天絕一口拒絕,“阿柒,你可不能趕爲夫下床,爲夫已經夠可憐了,如果還不能抱着你睡覺,那爲夫豈不是天下最可憐之人。”
“……”言柒柒甩給他一個大白眼,看他說的比乞丐還可憐。
算了,隻要他不難受,自己也沒什麽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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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入冬,含着冷意的夜晚,一片鬼影般搖曳的樹林,在冷風的拂動下,發出鬼哭的聲音,讓人心驚膽戰。
一抹人影手提着一個食盒,快速從樹林中竄過,來到一座山前。
那人在山上摸索了幾下,隻聽咯吱咯吱的響聲過後,便有道黑乎乎的石洞露出。
黑衣人閃身鑽了進去,接着石門又緩緩合上。
那人将道路上的燈盞一一點燃,頓時道路明亮起來。
往前走了不遠,便是一個不大的石屋,裏面依舊漆黑一片,低頭看不見十指。
這時,一道嘶啞暗沉的女聲打破這抹寂靜,“你來了。”
這聲音猶如破鑼撞擊般難聽,刮的人耳膜生疼。
“嗯,本王今日有事找你。”黑衣人随手在牆上的一角摸索了下,頓時整個石屋亮堂了起來。
這座石屋裏空曠無比,隻有一位白發蒼蒼身着灰衣的人坐在中間,滿頭白發遮擋住她的容顔,看不清面貌。
白發人突然擡起來,看着來人,冷聲質問,“東西帶過來沒有?”
此時,才看清她的面目,是一張慘白如鬼魅蒼老的女人臉。
臉上鋪滿縱橫交織的皺紋,足以夾死一隻蒼蠅,那麽深。
“帶來了。”黑衣人将食盒放在她面前,低頭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人,眼中一陣的嫌惡。
若不是爲了能學到法術,讓自己便強大起來,他才不要和這個惡心的老女人接觸。
白發人慌忙将食盒打開,三個血淋淋如人腦的東西露出來。
“怎麽才三個,這麽少。”白發人頓時不滿起來。
“不好弄,若是動靜太大,肯定會驚動父皇,到那時就不妙了。”黑衣人伸手将遠處的椅子吸了過來,坐在白發女子身邊。
白發人沒說什麽,伸手從裏面拿出來一個帶血的人腦,兩手捂着那顆人腦閉上雙眼。
少頃,隻見她手中一縷黑煙冒出,那顆血淋淋的腦也瞬間變成粉末。
然後,她将這些灰色的粉末一口一口的吞進肚子裏,看的人直覺的胃裏翻騰。
吃完之後,閉眼稍稍消化,臉上的皺紋也跟着淺了些,大緻可以看出她原來的面貌。
她不是别人,而是要殺言柒柒的黑鳳。
黑鳳将食盒蓋上,擡眸看着眼前的黑衣男子,不帶一絲溫度的問道:“晉王,這次你親自前來,勢必有什麽事要求本尊,有什麽事直接說吧。”
前來的黑衣人正是尹天齊,他冷冷的說道:“黑鳳,在本王救你的時候,你曾說過會滿足本王的要求。”
“當然,不過也要在本尊力所能及的範圍内。”黑鳳幽幽道。
上次刺殺神鳳女,不但沒殺得了她反而被打成重傷,本來還能撐着最後一絲力氣跑回去。
沒想到竟然又遇到烈焰這個混小子,被他打了一掌,險些送了命。
當時聽到有人路過,連忙爬到路上,等着人救命。
在那時碰上了尹天齊,當時求他救命,尹天齊是什麽人,自然不願出手相救,還差點動手殺了她。
幸好老天還憐憫她,讓她慘遭兩次毒手後,法力還剩那麽一星半點,最後用盡所有法力出手将不遠處的大樹打到。
說自己會法術,若是救了她,就會教他法術,這才讓尹天齊将她帶到這個地方。
當然,若是想學法術必須爲她提供用來修複身體床上的人腦。
若是回到她所在的地方,那裏靈氣十足,十幾年便能恢複原來的法力。
可恨的是,她現在沒辦法回去,在這裏又得不到充足的靈氣。
長此下去,不但法力恢複不了,有可能連性命也不保,所以她隻能靠人腦來修複,這樣就會極速恢複,用不了兩年即可。
以前隻所以不用,選擇回去修複,主要原因是所需人腦太多,自己又身受重傷,比較麻煩。
還有她是黑暗系派的,身體已經達到極陰的地步,若再吸食人腦,有朝一日肯定會被她體内的陰氣反噬。
所以她甯願選擇十幾年自行修複,也不願用這種極端的方法。
現在沒有辦法,隻能出此下策,但願以後不會被陰氣所反噬。
尹天齊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提出,“教本王修行黑暗系法術。”
“哦,你不是不願意嗎,怎麽想通了。”黑鳳慵懶地摸着自己的白發,略帶諷刺的口吻說道。
尹天騎瞳孔一縮,狠聲道:“本王要變強。”
就連一隻老虎都欺辱他,這口氣不能不出,隻要他修煉出至高無上的法術,那麽皇位離他還遠嗎,殺尹天絕自然也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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