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地在她的一團上重重地捏了下,頓時引來婉貴妃的嬌吟。
婉貴妃在他身上輕柔地拍了一下,嗔道,“齊,先别鬧,聽我說好不好。”
随後,輕啓紅唇,緩緩說道,“齊,要不這樣吧,我們想辦法讓我們的銘兒做上皇位,到時你做列天國的攝政王,國家大權依舊掌握在你的手裏,而我當皇太後垂簾聽政,到時你進出後宮,隻要我不說什麽,也不會有人說,這樣我們就可以經常在一起了。”
“齊,你說呢,這樣做對我們都有力,即便當不成皇上你依舊大權在手,又能和我無拘地紅浪翻滾,多好。”
說着,擡腿用膝蓋在他的下身蹭了蹭,頓時讓尹天齊倒抽一口氣。
雙眸灼熱地看着身下的女子,咬牙道:“你這個小妖精,看來是想榨幹本王。”
伸手拉住她的雙腿,就要來個合二爲一。
“齊,先别急。”婉貴妃立即側了側身,躲過他的攻擊,用手頂着他的腹部,嬌甜道,“你說我這主意好不好。”
尹天齊頓時低斂下眉眼,俊臉上的神色也跟着有所變化,沉思起來。
讓銘兒成爲皇上,那他這些年來的精心布局豈不是泡湯了,他最大的願望就是成爲皇上,和婉兒在一起。
不過,倘若他做了皇上之後,的确對婉兒和銘兒有諸多不利,銘兒的身份恐怕也不會世人所容忍。
若是銘兒成爲皇上,自己當上攝政王,銘兒年齡小,到時列天國的大權還會是他的,而且和婉兒親熱起來也不會有太大阻礙。
這樣想想,後者對自己雖沒多大好處,但卻讓他的婉兒如了心願,貌似這個主意還可以接受。
見尹天齊一直沉思不語,婉貴妃眸光微閃,擡起自己的胸脯輕柔地蹭着上面的胸膛,媚眼如此,“齊,想好沒,我這裏可是正等着你。”
說着,拉着尹天齊的大手朝着自己隐蔽的地方探去。
尹天齊本來就箭在弦上,那裏受的了她這樣撩撥,将她的手拉開,腰間用力一沉,兩人不覺同時輕哦了一聲。
破舊的大床又開始咯吱起來,粗喘的聲音也漸漸擴大。
“齊,嗯,你慢點,我剛說的你同意了沒。”婉貴妃強忍着身體的異樣,詢問道。
尹天齊低頭在她的櫻唇上親了下,喘氣說道:“當然同意了,婉兒說的,本王一定會做到,寶貝,我們還是不要談這種無聊的事,辦正事才是要緊。”
說着,又加足馬力開始了一番激戰,兩人已經到了忘我的境界。
看着又合在一起的兩人,言柒柒覺得有點無聊,本想就這麽走人。
突然,她腦子裏升起一抹惡作劇來。
對于此事,她自然不會去講,畢竟還有關銘兒,若是曝光了之後,銘兒恐怕也會跟着遭殃。
但就這樣走了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怎麽也要讓這一對野鴛鴦害怕一陣子。
彎腰從地上撿起一粒石子,在石子上瞄了瞄,又看了一眼裏面正做活塞運動的尹天齊,唇角便勾了起來。
不知道在這個時候打斷尹天齊的好事,會不會讓他造成早洩,不舉等一系列症狀呢,很期待哦。
言柒柒手腕一彎,朝着裏面快速射去,那粒石子正好不偏不倚打在尹天齊白花花的屁股上。
沒等他們反應過來,言柒柒便抽身離去,隐進草叢裏。
正強沖着的尹天齊頓時怔住,整個身子也跟着繃緊,某個地方真如言柒柒所想軟了。
在他身下的婉貴妃不解地看着他,眼中滿是探尋,“齊,你怎麽了?”
“我們被發現了,外面有人。”說話間,已經抽身離去,快速将衣服胡亂穿在身上。
跳下床去,立即推開窗戶,朝外緊張地張望。
那裏還有半絲人影,除了連天的荒草,什麽都沒有。
“齊,怎麽了?”婉貴妃将衣服披在身上,從床|上下來,走到窗邊看着無人的外面,“哪裏有人,是不是你太過謹慎,産生幻覺了?”
“不是。”尹天齊一口否決掉,因爲他現在被砸的地方還痛着呢,怎麽會幻覺。
低眸在床邊掃看了一眼,見一粒石子穩穩地待在床腿邊,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見他不像是在開玩笑,婉貴妃頓時也慌張了起來,慌忙勾着頭,朝外看了看,“沒人啊,莫非她跑了?”
若是真有人看到,那豈不是糟糕了。
這樣一想,小臉上的紅暈瞬間變白,急道:“這可怎麽辦,若是被皇上知道了,我們倆全完了。”
頓時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開始無措起來。
“婉兒,别急讓本王想想。”尹天齊伸手拍拍她安撫道。
瞥眸看了眼地上的石子,心裏的緊張便消失了不少。
随後,指着地上的石子,對着正焦急難耐的婉貴妃說道:“婉兒,你放心,那人不會告訴父皇,若是她想舉報我們,根本不用拿石子砸本王,直接去叫人過來便可。”
“石子?”婉貴妃順着他指的方向,見那邊的确有一粒鹌鹑蛋大小的石頭,心裏的驚慌也消失了不少。
他說的對,若真想捉殲,大可不用提醒他們,丢石子隻是給他們個警告。
但心中的顧慮還是沒少,也不知道那人偷聽了多少,若是以後拿此事來要挾他們,就不好了。
這樣一想,不由又皺起眉頭來,“齊,估計我們剛剛所說的話被那人聽去不少,此人不能留,一定要除根。”
說着,美眸中露出一絲的狠毒。
“嗯。”尹天齊陰沉着臉,冷聲說道,“婉兒說的不錯,一定要盡快将此人殺掉。”
若是不将這人殺了,睡覺都不安心。
“咦?那是什麽?”這時,婉貴妃雙眼直盯着窗外地上的一塊布料,開口說道。
尹天齊縱身從窗戶中躍了出來,撿起地上一小條紫色絲綢緞子,緊蹙着眉頭看着手中的布條。
“這條布應該是那人不小心留下的。”婉貴妃從門便邊走了出來。
尹天齊拿在手裏,翻看了一下,眉頭驟然收緊,“這是錦繡山莊出産的絲綢鍛料,而且還是上等的靈玉蠶絲,這種蠶絲制出來的布匹僅供皇家人所用。”
到底是誰用靈玉蠶絲制成的紫色綢緞?
這時,他腦中突然蹦出來一個人來。
“是尹天絕!”
“絕兒?”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說了出來,接着臉上的變化萬千。
“難道真的是絕兒?”婉貴妃低眸疑惑地說道。
若真是他的話,拿石子來提醒他們也能說的過去,畢竟他和銘兒的關系很好,爲了銘兒也不會将此事透漏出去的。
隻是這樣一來,她在他心裏的形象會更加糟糕。
“八成是他。”尹天齊手中捏着的布條漸漸捏緊,眼中殺意頓出。
婉貴妃拿過布條,眸子微微動了動,“也不一定就是絕兒,也有可能是别人。”畢竟宮中穿紫色衣服的也不少。
但這個想法立即被她給否決掉了,宮内隻有皇上皇後,還有她才有資格穿這種絲綢。
在宮外隻有絕兒,齊,還有逸兒他們三兄弟才可以。
若是皇上和皇後他們兩人,根本就不用提醒他們,直接破門抓殲了。
那隻剩下絕兒和逸兒了,逸兒常年不在皇城,也要将他排除掉,目标又定在絕兒身上了。
這時,婉貴妃眸光一亮,慌忙說道:“對了,我想起來了,上次敬茶時,見檀汐平穿的衣料和絕兒的一樣,該不會是她吧。”
“嗯,婉兒說的也有道理。”尹天齊皺眉擔憂地說道。
那天尹天絕夫婦穿的可是同種顔色布料做的衣服,若真是那個女人,可就麻煩了。
這個女人怪裏怪氣,滿腦子的壞主意,根本猜不到她想的什麽。
婉貴妃咬牙狠道:“要不找殺手将她給殺了吧,省得提心吊膽的。”
不管是不是她,她都要死!
檀汐平這個女人早就該死了,一定要盡快将此人除掉,多留她一天,自己吃飯都香。
“她的确要死,隻是也要弄清楚到底是誰投的石頭,畢竟她們夫婦都有可能。”尹天齊低眸又看了眼手中布料,陰狠地說道。
萬一不是她,而是尹天絕呢,這就不好辦了。
畢竟殺女的要比殺男的容易,心裏很不希望是尹天絕。
随後,對着身邊的婉貴妃說道:“婉兒,我們現在各自回去,看看到底是他們中的誰。”
婉貴妃微微點頭,“好,那我先回去了。”
她現在隻想回去好好洗個澡,将身上這些髒東西洗掉,順便想想辦法,看能不能将那女人給處理掉。
兩人分别從不同的方向走了。
等他們走後,言柒柒才從不遠處的草叢裏爬出來,重重呼出一口氣,将身上的雜草除掉。
提着自己的裙擺看了看,見下面挂掉一塊布,微歎了一聲。
剛剛她太不小心了,竟然留下犯罪證據。
古人的衣服還真麻煩,這裏到處都是雜草,很容易就會被挂掉一塊布。
不過,對于剛剛這對野鴛鴦說的話,也無所謂,即便沒被發現,這兩位也不會和她成爲好朋友。
現在還是去議和殿吧,畢竟出來的時間也有段時間了,正好看看尹天齊是怎樣來破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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