烘暖了子魚的身體和衣服,北冥長風才轉身握住北冥幽,同樣烘幹北冥幽的衣服和身體。
子魚甩了甩手臂感受了一下内力的好用後,猛的擡頭看了一眼天色,然後眼中冷光一閃:“不過,這到是個好機會,比我們制造的好。”
話沒點明,但是北冥長風懂子魚的意思,借此機會誅殺秦子鸢。
“時辰已經到了,吳山離這裏并不遠。”子魚朝着北冥長風捏了一下手腕。
北冥長風烘幹北冥幽的衣服後,二話沒說一手帶着子魚一手帶着北冥幽,飛躍而走,快如閃電的朝着吳山的方向奔去。
時間不等人,頭頂的太陽在一絲一絲的朝西。
鳥雀聲聲,撲閃翅膀而動,一路向東。
沿途的鳥雀在朝着位于此地東方的吳山方向彙聚,有很多鳥是當日脖子上挂着小袋子的飛鳥,秦子鸢在召集它們了。
烏雲彙聚吳山頂,成百上千的飛鳥迅疾而至,成烏雲之勢覆蓋整個山頂,黑壓壓一片。
山頂上,秦子鸢站在最高處,冷風吹拂過她的黑發,美麗的臉龐中帶着目空一切的得意。
在她的身邊,十幾個血色罂粟的人護衛在她身邊,也或者說是監制在旁。
飛鳥彙聚的越來越多,當日帶着毒藥的鳥雀在秦子鸢的一聲長叫聲中,全部飛臨而來,盤旋與秦子鸢的頭頂,輕舞飛翔。
伸出手,仰望着頭頂飛舞的群鳥,秦子鸢滿是得意笑容的臉上,散發出仿佛下一刻要君臨天下的傲慢:“我的鳥兒們,聽我的命令,爲我去征服這片大地,去吧,帶着你們身上的毒藥去往那沿海邊上有黑……啊。”
尖叫,話還沒說完的秦子鸢突然發出一聲驚叫,下一刻,人朝着身後的地面就摔去。
“什麽人?”
“不好,有敵人。”
四周負責保護秦子鸢的血色罂粟的人,猛然一驚的中立刻齊齊跳起,兵器出鞘朝着四面八方就撲來。
黑色的身影一閃而過,北冥長風如鬼魅一般的從草叢中竄出,朝着向他撲來的血色罂粟的人就殺去。
身法如電,快如霹靂玄驚,利劍所向,血色迸裂。
“鎮北世子?不好,是北冥長風,是……啊……”
“什麽,是北冥長風,快快通報……”
“怎麽回事……”
一個照面一閃劍光,在死亡的最後時候看清楚北冥長風臉的血色罂粟驚駭了,北冥長風,居然是他們押解的北冥長風,他不是中毒了嗎?爲什麽爲什麽還出現在這裏?而且武功還……
沒有人回答他們,能回答他們的隻有死神。
北冥長風撲向了四方的血色罂粟衆人,在那片打鬥中,子魚穿過陣營,朝着山頂上的秦子鸢走去。
摔在山頂上的秦子鸢捂住出血的腿,緩緩站了起來,看着面對面緩緩走來的子魚,面上是無容置疑的震驚:“你……你不是被太子殿下抓住了?你怎麽會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