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子魚冷哼了一聲,扭過頭繼續看向窗外,至于北冥長風和北冥幽則是根本看都沒看瑤晨一眼,一直觀看着外面的情況。
瑤晨本還以爲子魚和北冥長風等人會情緒波動一下,沒想到連一絲的動靜都沒有,當下微微蹙了蹙眉,沒有在說什麽的轉身走到了船艙門口,守候在了外面。
北冥長風和子魚越是冷靜,她就越是擔心,太過沉的住氣的人,絕對是不好掌握的人,雖然北冥長風中了她下的毒動不了,而子魚的毒蟲不在又被點了雙手經脈沒有殺傷力,可是他們總是給她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希望,不是她亂想了。
後秦太子帶着大部分的人上了岸,留下的全部是血色罂粟的人,所有血色罂粟的人都彙聚在北冥長風子魚北冥幽待着的船上,幾乎是一步一崗的守衛着,這般的密集,就是北冥長風和子魚身上有翅膀,恐怕也插翅難逃。
船外的人嚴陣以待,船艙内的子魚北冥長風和北冥幽卻非常的悠閑,喝茶,吃飯,睡覺,時不時還下點棋或者哼幾首莫名其妙的歌,那個态度簡直就好像他們是在郊遊,而不是被綁架到這裏。
門外監視的血色罂粟等人無不以爲北冥長風等是故作潇灑,或者對此戰事是漠不關心,實則那裏知道,豐州城的戰況子魚他們看不見,但是并不妨礙他們耳朵裏聽見。
西班牙海盜船的炮火一輪又一輪的掃過豐州城的地面,那種完全橫掃的姿态,簡直霸道嚣張之極。
而伴随着這些猛烈的炮火,一天一夜的時間裏,不知道有多少人從内陸的河道乘船逃離了這裏,反正子魚是沒數過來。
局勢,完全是一面倒的情況。
這些根本不需要用眼睛,用耳朵北冥長風和子魚就能完全把戰局掌握在心裏面,所以子魚他們是根本毫不擔心。
一天一夜轉眼就過去了,第二日的中午時分已經再度來臨,西班牙海盜船的炮火聲減弱了下來。
“沒彈藥了?”北冥幽立刻擔心的悄聲道。.。
北冥長風彈了一下手中的茶杯:“不。”。
北冥幽睜大眼睛看着北冥長風:“那爲什麽減弱了?”。
“小笨蛋,那是因爲已經用不着如此猛烈的攻擊了,懂?”子魚勾勒起嘴角,勝利已經在望。。
“啊……”北冥幽眨巴着眼睛有點呆愣,那副小樣子惹的子魚拉住他就是一通揉捏,好可愛啊。。
“放手,放手,大嫂你給我放手,啊啊啊,你還不放,我要罵人了,大哥你看看你女人嘛,男人頭是不能亂摸了,你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哎喲,不準打我屁股,大哥的女人,我告訴你,我……”
“嗯?”北冥長風突然微微側頭朝向窗外。。。。
“怎麽了?”正蹂躏着小幽的子魚立場察覺,不由手下微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