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魚看了北冥長風一眼,然後也微微一笑,滿含深意的道一句:“那可多謝了。”
“不客氣。”絕色女子好像沒聽出子魚話中的深意一般,大大方方應了子魚這一句謝,然後手一伸朝子魚伸出手來道:“耳環真好看,送我當謝禮。”
接連點出兩次絕密,卻不在乘勝追擊說出她的要求,反而是要子魚送她耳環,這行爲……
子魚皺眉。
北冥長風則深深的看了一眼絕色女子,半響,不等子魚說話,徑直伸手取下子魚兩耳的耳環遞給絕色女子。
絕色女子伸手接過,同時笑了笑:“都說鎮北世子沉默寡言冷酷無雙,看來果然如此,不過倒是真沉的住氣也挺慷慨,來,小女子以茶代酒敬你一杯。”說罷,端過茶壺倒滿兩杯茶水,一杯自己端起,一杯舉向北冥長風。
北冥長風看着絕色女子,漆黑的雙眼中閃過深深的評估之色後,半響,伸手接住了那杯茶。
絕色女子見此揚了一下眉角,放開舉杯的手從茶杯上收回,隻是在收回素手的途中,一粒藥丸就在子魚和北冥長風面前落進了北冥長風那杯茶水中。
見水既融,藥丸瞬間溶解與水。
這……這是什麽意思?
當面下毒?還是……
子魚眉頭皺成個川字,扭頭深深的看着絕色女子,北冥長風也微挑了一下眉,注視着手中的茶水。
揚眉輕笑,絕色女子朝北冥長風做了一個請字,然後先幹爲敬一口飲盡杯中茶。
北冥長風見此眉眼微動了動,然後也不多話,直接一擡手喝幹了手中的茶。
“大哥。”北冥幽驚叫起來,他大哥怎麽喝了這女人下了藥的茶,而且還是當着他們的面下的,這東西怎麽能喝呢。
子魚伸手捂住了北冥幽的嘴。
見北冥長風喝幹了手中的茶,絕色女子輕笑着站起身:“他日有緣,在見。”轉身而去,就這麽走了。
幹脆利落之極。
“……”
“就這麽走了?”半響,子魚滿臉愕然的轉過頭來看着北冥長風,這絕色女子就這麽走了?沒有威脅他們,沒有揭穿他們,甚至……還給了解藥。
“解藥是真?”
北冥長風閉上眼運了一口氣,然後睜眼:“真。”
“奇了怪了,她爲什麽要給你解藥?你認識她?”子魚抓了抓頭發,看着北冥長風。
“這要問你,她是你熟人。”北冥長風回看子魚。
這絕色女子一來看向的就是子魚,說明她是早認識子魚的而并不認識他,至于爲什麽要給他解藥,這個,問子魚。
子魚攤手:“我不知道。”
她那裏知道這絕色女子這麽厲害,這麽聰明,又這麽的對他們好,是不是這絕色女子抽風了啊?還是禮下與人,必有所求?或者是趁機拉攏?不過拉攏他們幹什麽,她的後台又是那個?這後秦國沒第三方勢力了啊。
北冥長風看着子魚,子魚看着北冥長風,兩人第一次有點不明白了。
美麗,神秘,這絕色女子是友必是強援,若是敵……
天下事,天下人,誰是誰的敵,誰是誰的友,真是,撲朔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