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鸢本不會武,立時被那人奪走了手中的長鞭,而抽打向北冥長風的長鞭鞭頭,也因爲那一掌之力偏了偏,從北冥長風前的石桌上劃過,一鞭子打上了石桌。
稀裏嘩啦,石桌上的酒菜頓時被打了個稀巴爛。
皺眉掃了一眼被酒水濺上的衣服,北冥長風擡頭冷冷的朝秦子鸢身邊看去。
鵝黃長裙,美豔無雙,被破了身後原本的青澀消退去,人越發的明豔照人,石屋中的燈光幾乎都無法與她的容色相媲美,秦子鸢本來也算是一個美人,可在這女人的對比下,簡直就是螢火與日月争輝,被完完全全的壓了下去,天下這樣美的女人,除了上官星還有誰。
一眼掃見來人,北冥長風的臉瞬間就沉了下去。
“風風,你沒事吧?該死的,他們隻是說會把你請過來,卻沒說要對你下毒手,敢騙我,我等下就去找他們算賬。”上官星對上北冥長風的眼,滿臉的關切和愛慕毫不遮擋的流露出來。
可是那樣的話與滿臉的關切融合在一起,簡直讓人覺得諷刺的不能在諷刺。
北冥長風的眼深深的沉了下去。
“風風,我……”
“上官星,你給我滾開。”被上官星奪走了鞭子的秦子鸢從突然中回過神來,立刻狠狠就朝身邊的上官星推去:“秦子魚和北冥長風這兩個賤人,今日我必要他們不得好死。”
“秦子魚我不管,你想怎麽折磨就怎麽折磨,風風我不準你動他一根寒毛。”上官星反手就抓住秦子鸢的手喝道。
“憑什麽,我要動誰你有什麽資格阻擋?你别忘了,現在整個後秦國都依仗着我,我才是這裏最重要最尊貴的人,你一個破鞋有什麽資格跟我叫嚣。”面對仇人怒火攻心,秦子鸢對着上官星就破口大罵。
她好不容易逃出了那個牢籠,現在又有了一身的本事,那麽強大的後秦國太子都要笑臉對她,都要依仗她,她上官星算個什麽東西,還敢對她蹬鼻子上臉,也不看看她是什麽身份。
費盡心機把秦子鸢從北冥長風手中弄出來,沒想到秦子鸢一朝得勢立刻就翻臉不認人,高傲慣了的上官星臉色立刻就變了:“你給我說什麽?你忘記是誰把你從吳府弄出來?是誰讓你有今天這處境?是誰發現你有現在這本事的?
秦子鸢,沒我上官星你現在還在吳府當囚犯,還過的狗一般的生活,還是個隻能在男人身下混生活的賤人,你那有今天?過河拆橋,你現在這河還沒過呢,你就敢拆橋,真當我吃素的是不是。”
見到子魚和北冥長風的憤怒,讓秦子鸢壓抑已久的小心翼翼和卑微全部轉換成了惡毒和憤怒還有高高在上,此刻聽上官星如此樣說她的傷痛處,秦子鸢狂暴了。
“賤女人,你敢威脅我,老娘我告訴你……”
話不投機半句多,上官星和秦子鸢瞬間針鋒相對起來。
坐在石桌旁的子魚和北冥長風,愕然,這是……狗咬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