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麽回事?你受傷了,誰打的?”子魚面色一下就變了,脫口而出的聲音驚的都變了聲調。
胸口乃是要害之處,如此清晰的掌印,能在北冥長風身上打出如此痕迹,重傷,北冥長風這是受了重傷。
驚叫出聲後,子魚瞬間反應過來,蒼白着一張臉,一抱抱住北冥長風就把北冥長風朝椅子上扶,一邊大吼道:“快,你快坐下,香離,叫人,請大夫,快叫大夫。”
“大哥。”站在子魚身後的香離也看見了北冥長風的傷勢,驚的低叫一聲,立刻轉身就要朝門外跑,大夫,請大夫。
“慢着。”北冥長風見此立刻伸手阻攔住香離,轉頭捂住子魚的嘴,輕輕搖頭:“我沒事,你别擔心。”
子魚一把扯下北冥長風捂住她嘴的手,看着北冥長風全身都控制不住的顫抖叫道:“你這樣子叫沒事,你這樣子叫我别擔心,你……”
“真沒事,我心裏有數。”北冥長風見子魚被他的傷吓着了,頓時顧不得坐下,伸手緊緊把子魚摟抱在懷裏,安慰道:“我這是小傷,不過是這幾日趕路趕的急了點,所以血氣逆行,休養兩日就好了。”
他這傷是當日白長天那十六個大國手打傷的,雖然當日他靈機一動将計就計下去,但是那十六個大國手委實不是一般人,他雖然竭力卸開他們打在他身上的力道,但是還是受了重傷,不過好在并不緻命,他還能支持。
現在回到這裏,還不是露出他身上有傷的時候,鬧的人盡皆知可非他所要的。
“這還叫小傷。”子魚抓住北冥長風的胳膊,五指幾乎捏進北冥長風的手裏。
都已經吐血這樣重的傷還叫小傷,那還有什麽叫重傷。
“不死都算小傷。”北冥長風無所謂的道。
“你……”子魚瞬間氣的牙齒都咬緊了,整個人都急劇的顫抖起來。
那是害怕更是急怒攻心。
北冥長風如此不珍惜他自己的身體,他居然敢如此不珍惜屬于她的他,他難道不知道他受傷了她心裏有多疼?他難道不知道她看見這樣重的傷勢她有多害怕?還敢如此輕描淡寫,還敢如此不自愛,還敢……
北冥長風見子魚氣狠了,眉目中不由閃過一絲懊惱,他知道子魚會擔心,所以才如此輕描淡寫的說,那想到反而氣的子魚臉都白了。
當下,北冥長風二話沒說直接從懷裏取出一物,伸手就塞入子魚的手裏:“給。”
子魚下意識的接過低頭一看。
一塊印章,田黃石的印章,這什麽東西?
“尼羅國的傳國玉玺,白長天手中的那一張圖。”北冥長風伸手一邊擦去子魚臉上他噴上的鮮血,一邊扭轉話題,試圖用這個把子魚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尼羅國那處的羊皮卷圖?
子魚被北冥長風的傷吓的癱瘓的腦子楞了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