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扔給我做什麽?你去找你老子叫闆啊。”鎮北王妃額頭上青筋直冒,又不是她給他答應來的媳婦。
“兩個,都讓他娶。”言簡意赅,北冥長風聲音冷沉如冰。
憑空給他答應一個側妃來,好,誰答應的誰娶,反正他不娶,要是把子魚氣個三長兩短出來,看他怎麽跟他那老子算賬。
鎮北王妃看着北冥長風一點好臉色都沒有的快步離開,不由抛下手中的冊子無奈的搖搖頭。
他這兒子眼中心上隻有子魚一個,在不要其他人,這也算是好事,常情并不算錯,唉,要是他老子鎮北王有這樣常情就好了,這府裏就不會滿院子的側妃美人了。
這下好,滿院子還不夠,又來一個,喔,不,兩個,真是讓她頭都大了。
“死小子,有自己不要推給自己爹的嗎?疼媳婦就不疼做娘的,果然是典型的有了媳婦忘了娘。”抱怨中鎮北王妃莫可奈何的撿起冊子,鎮北王一行快回來了,這事情總要個人處置,真是氣死人也。
鎮北王妃滿是怨氣繼續處理,北冥長風幾人已經縱馬快速出了城,朝着子魚馬車奔馳的方向而去。
“大少,不用緊張,沿途都有人背後保護世子妃的,世子妃不會……咦……”縱馬狂奔,漢陽安慰北冥長風的話還沒說完,鼻尖傳來的香氣,讓他陡然住了口。
這味道好像是……
北冥長風突然抽身而起,舍棄馬匹展開輕功朝着前方快如閃電一般沖去。
漢陽臉上也一變,舍馬狂奔。
前方,空蕩蕩的驿道上,一輛馬車停在路當中,拉車的馬萎頓在地上,馬車上的馬夫也摔在地上,一動不動,遠遠看上去不知是死是活。
“子魚。”北冥長風臉色大變,身法展到極緻,人幾如利劍一般射向了那停止的馬車。
唰的一下掀開車簾。
沒人,裏面一個人也沒有,隻有缭亂的坐墊,還有……一灘紫色的血。
“魚。”北冥長風一眼掃見那攤紫色的血,腿都控制不住的軟了一下,人朝着那血迹就撲去。
這是不是子魚的血?
這裏出了什麽事情,是子魚被襲擊了?還是子魚中毒了?還是跟随的香離中毒吐的血?這到底出了什麽事?
一瞬間,滿腦海的念頭,激的北冥長風頂上頭發幾乎根根豎起。
“大少,我們保護的人全部被藥物放到了。”馬車外,緊随其後跟來的漢陽的聲音響起。
旁邊的草叢裏,北冥長風用來暗中保護子魚的人手,全部給放倒,身上沒有一絲傷痕,沿途也沒有打鬥的痕迹,藥,對方是用了一種非常厲害的迷藥,把他們的人全部放倒了。
“大少,世子妃呢?”随後追來的方一湊近馬車一看,眼神也變了:“紫色的血?這是中了劇毒之物,這血……”
方一突然不敢說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