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看她或者北冥長風稱心如意嗎?
“我本不願強勢維護,但是你們欺人太甚,好,那我倒要看看今生誰敢拆散我跟北冥長風。”冰冷的話音低低而出,帶着不容抗拒的堅定和肅殺。
她秦子魚信奉随緣,緣起而聚,緣盡而散,不過今天她還沒嫁就已經有人虎視眈眈的來破壞,那她還随個屁的緣。
北冥長風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命定之人,滾你媽的。
铿锵決絕的眼神禀射而出,子魚,終于開始認真了。
“大小=姐,你要找的金蟬留香幫你找來了,你不要在你院子裏翻了。”小院門口留香抱着幾隻檀木盒子滿臉急迫的跑了來。
她家大小=姐破壞屋子是一流的,可整理屋子就要累死她們這些下人了,希望她來的快,她家大小=姐還沒有徹底破壞。
“……”
子魚看着急速跑來的留香,臉色轉換,心虛的默默退回屋子裏。
“大小=姐,你要的……哎呀,我的娘啊,大小=姐你這是要抄家嗎,這叫我怎麽收拾啊……”
金光閃爍,小院裏留香的尖叫聲驚走一衆燕雀。
樹梢随風而飄,沙沙聲響。
“大少。”此時小院梧桐樹身後,漢陽看着面色看不出端倪的北冥長風,輕輕開口:“你不進去找子魚小=姐了嗎?”
剛剛他們才走到這,就正好聽見子魚和那徽娘之間的話,不是他們偷聽,而是……
真夠漂亮的,他根本就沒想到子魚會那樣說,那樣想也不想,那樣冰冷決絕,簡直棒極了,這樣認定他們大少,忠誠他們大少的子魚,值得他以後尊她一聲子魚小=姐。
北冥長風站在樹下,看着子魚敞開的大門,聽着從裏面傳來的留香叽裏咕噜的抱怨聲和子魚無奈的求饒聲,那一貫冰冷的容顔緩緩如冰雪融化,露出暖暖的春天。
“不用。”背負雙手,北冥長風深深看一眼小院裏跑出來躲避的子魚,嘴角微微勾勒起一絲笑意,轉身就走。
漢陽見此眉目間閃過一絲詫異,他們來找子魚小=姐是有事情要說的,怎麽現在不說了?
難道?
難道是他們大少害羞了?
還是……傲嬌了?
扭頭悄悄的看向嘴角微翹的北冥長風,漢陽不動聲色的探查,從來沒看見他們大少這樣春風得意的樣子,他一定要回去跟地一他們說。
“下個月去煤礦挖煤。”北冥長風突然斜漢陽一眼。
“爲什麽?”漢陽陡然驚悚了,這是怎麽的,他被發配去挖煤?
他堂堂财政大員去挖煤?
他沒得罪他們家大少啊。
“高興。”給了漢陽一個後腦勺,北冥長風清風愉快的快步而去。
“高興……”漢陽愕然。
高興就讓他去挖煤,這是個什麽意思?難道以後他就不能看他們大少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