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的尖銳,那麽的猙獰,那麽的嗜血肅殺,那樣的子魚是他從沒有看見過的,簡直就好像是批着他認識的那個子魚的皮一般,内裏完全不一樣。
可惜,大少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不敢多問不敢多想,隻敢把那日的所見埋葬在心底。
可現在,面前的人笑的優雅淡然,雖然還是帶着往日的那點俏皮,可是卻完全沒有弱不禁風狗腿的不能在狗腿的氣質,仿佛經曆的瑞變,在也回不去最初的沒心沒肺一般。
奇怪,真是奇怪。
漢陽的目光太專注,子魚有所感覺的一扭頭,頓時把漢陽眼中閃動的一切看在了眼裏。
子魚不由輕輕垂了一下雙眸。
痛徹心扉的過去既然記起,那麽她也沒打算刻意去忘記和隐瞞,她就是她,無論任何樣子都是她,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那也是他們自己的事,她自求自己活的安生,别人看法何必在意。
當下對着漢陽猛的張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狀似要吃了漢陽一般的朝他咬了咬。
漢陽被子魚這一動作吓了一跳,不由自主朝後退了一步。
子魚見此悄無聲息的彎眼笑了起來。
漢陽見此,惱怒的臉整個扭曲起來,轉頭不在理子魚,專心看火去了。
子魚見此輕笑。
而此時圍繞着火爐走了一圈的北冥長風,停在子魚面前,漆黑的雙眼亮的好似星辰,看着子魚嘴邊的笑,二話不說就低頭親了上來。
這樣帶着不同于以往笑容的子魚,讓人看見越發順眼。
“呼。”不想頭才一低下,突然一口冷氣迎面而來,那冷氣中銀光閃閃的冰絲利若刀劍,朝着北冥長風的臉就射來。
北冥長風頓時臉色微變,間不容發間腳下一轉,人朝旁就閃,一邊反應奇快的抓住旁邊還沒煉制出來的刀劍,朝着這冰絲就砍去。
“砰。”一聲輕微的碰撞聲響起,那冰絲沒有穿破北冥長風手中刀劍,隻是在碰觸上的一瞬間,凍結那隻長刀。
北冥長風看着手中被冰凍起來的長刀,雙眼微微皺了起來,扭頭就朝子魚頭頂看去。
那裏,那隻前幾日跑來的冰蠶,正耀武揚威的站立起來,朝着北冥長風搖搖胖嘟嘟的身體,然後刺溜一聲溜到子魚的臉頰邊,撅起小小的幾乎都找不到的嘴,吧唧一聲親在子魚的雙唇上,在然後,複爬回子魚的頭頂,盤踞在子魚的發絲間,朝北冥長風示威的搖晃了一下身體。
北冥長風緩緩眯起眼,一隻冰蠶在朝他示威,示威它親了他的妻子,而他自己卻沒親到。
他居然被一隻冰蠶挑釁了他的權威。
“噗。”看見這一幕的北冥幽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别笑。”漢陽連忙捂住北冥幽的嘴,抱住人就躲到了另一邊去,他們家大少第一次被挑釁了權威,後果估計很嚴重。
子魚也沒想到頭頂的冰蠶居然不準北冥長風親她,一時間忍不住就要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