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胚胎的鐵器旁,一些壯漢正高舉着榔頭在不斷的敲打手下出爐的鐵器,那乒乒乓乓的聲音就是從他們手中發出。
“打造兵器?”子魚看着此情此景微微的增大眼。
那些出爐的成品鐵器,不是長劍就是大刀,這是在打造兵器呢。
北冥長風見子魚一眼認出此地所行之事,看了子魚一眼後點了點頭:“欲先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我絕不會容忍後秦國目前的情況繼續下去,這個天下,遲早是我的。”
冰冷而銳利,那冷酷的語氣中充滿了堅定和絕對自信,他要的,就是這個天下。
他的野心,就是天下一同。
子魚聞言扭頭:“然後?”
不想當将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當皇帝的藩王不是好藩王,她對北冥長風想一統天下的野心一點也不驚訝,隻不過,給她說這些幹嘛?
北冥長風轉頭看着子魚,漆黑的雙眼中跳動着火紅的火焰:“我需要鐵礦,我需要兵器。”
要打仗就必須要兵器,沒有兵器就是有比天還高的智慧又有什麽用。
長槍,短刀,長刀,長劍,攻城車,甲胄,全部是鐵打造而成,而鐵的來源則是鐵礦所産。
他,需要鐵礦,很多很多的鐵礦。
子魚看着對她一點也不隐瞞的北冥長風,半響癟了癟嘴嘀咕一聲:“你還真一點也不客氣。”
“對你,不必。”北冥長風理直氣壯。
子魚被北冥長風的理直氣壯堵的半響說不出話來,看着那雙黑黝黝的眸子裏面的認真和堅定,子魚輕輕勾了勾眉角,突然開口:“那你給我笑一個。”
話一出口,北冥長風,楞了。
讓他給她笑一個?
笑一個?
臉色微微防黑,這是青樓男客調戲女伶們的言辭用語吧。
子魚眯着眼睛看着北冥長風黑臉,昨晚求他一晚上都不給笑一個,現在,求她啊,那好,先笑一個來看看。
子魚頓時覺得揚眉吐氣了,這麽久從來沒有的揚眉吐氣,叫你嚣張,叫你霸道,叫你冷着一張臉裝内褲,現在,笑不笑,不笑我可就回家睡覺了,反正她又從沒指望當什麽皇後皇妃的,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呵呵呵。
笑,子魚看着北冥長風黑下來的臉,陽光燦爛了。
北冥長風看着子魚滿臉得意的笑容,一時間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半響隻好生硬的扯了個比鬼哭還難看的笑容出來。
子魚立時嫌棄的道:“你吓鬼呢。”
北冥長風頓時臉一沉,冷飕飕的瞪着子魚:“不滿意?”
“不滿意。”她要看昨晚那耀眼之極的笑容,不是這個吓鬼的。
北冥長風點頭:“好。”
一音落下,北冥長風手一伸一把抓過子魚扔在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