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之快,幾若閃電劃空,此人,才是真正最後殿後的人。
可他快有人比他更快,幾個起伏間如蒼鷹搏兔,就已經飛臨此人上空。
“想走。”十成力道的一袖泡揮出,此人頓時如撞上一塊鋼闆一般,砰的一聲直接彈了回來,在地上連連滾了幾圈才停下。
擡腳踩上去,北冥長風冷冷的低頭看向腳下口角流血的青衣人,面無表情的冷哼一聲。
清風起,一網打盡。
一線天山頂上,子魚看見遠處北冥長風得了手,頓時拍拍雙手,朝着下面山腳下死傷一片的人就喊道:“完工,可以收工了。”
這一聲下,一線天旁那中毒昏迷的,被砍死的人,都一個個嘻嘻哈哈的站了起來,就連被那山石壓在一線天中的人,都從另一邊山頭繞了過來。
早有準備,怎麽可能中對方的埋伏,不過隻是爲了裝的像一點而已。
“大家都沒事吧?”子魚在山頂下看着下方的人笑。
“沒事。”頂多爲了裝的像,特意中了幾刀而已,死不了。
“好,回家。”
回家回家,戲已演完,收拾裝備回家去啰。
子魚哼着歌兒笑眯眯的跟着地一身後就朝一線天山頂下走。
線索全斷不要緊,她就以她自己和秦子鸢爲餌,把暗中窺視她們的人都吊出來。
她一個月後會嫁入鎮北王府,那時候想活捉她簡直就是難如登天,今日她和秦子鸢一起啓程去盛京,這是唯一可以下手的時機,果然,不服她所望,這些暗中的人,來了。
現在活捉了他們的幾個首領,還怕問不出來對方到底是什麽人,到底她有什麽特殊之處嗎。
高興,今兒個真高興嘛真高興。
風輕天藍,大獲全勝。
調頭重回雍京,不過去了北冥長風的吳府住,子魚相信人落入地一這個刑堂掌座的手裏,要不了多久就有一個滿意的答案了。
梳妝,洗澡,換衣,不過才一兩個時辰的事,天都還沒有黑,地一就滿臉面無表情的來了。
“這麽快?”子魚站在北冥長風背後,正在給北冥長風擦頭發,見此對地一簡直是肅然起敬,這娃問口供這麽厲害啊。
地一看了子魚一眼,沒理她,把手中的一頁紙遞給北冥長風。
北冥長風伸手接過,子魚頓時從北冥長風身後伸過腦袋光明正大的偷看。
“陵南王的人?”詫異擡頭,子魚看着地一,沒有搞錯?
“确定。”地一看着子魚,滿臉嚴肅。
“居然是陵南王的人,我還一直以爲是後秦皇帝那邊的人。”那個楚行一家不是後秦國的刺史嗎,怎麽說後秦皇帝的嫌疑就最大,可沒想到居然是陵南王的人啊,子魚下颚靠在北冥長風肩膀上,皺了皺眉。
她記得他們家跟陵南王的牽扯最少,秦家家業在陵南王的勢力上鋪子是最少的,怎麽反而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