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魚和秦雲交換了一個眼色。
秦雲握緊手中的婚書,咳嗽了一聲,突然臉色一變滿臉老淚縱橫而下:“賢侄啊,你爲什麽現在才來啊,你爲什麽現在才到,嗚嗚,我那苦命的女兒啊……”
驚天動地的一嗓子,把楚行身後帶着的幾人吓了一跳。
“嶽父,你這是什麽意思?”楚行聽言臉色微變,快速追問道。
“我的女兒,我的子鸢,賢侄你早來幾日該多好,該多好。”放聲大哭,秦雲一瞬間淚如雨下。
好樣的,果然不愧是她的父親,夠會裝。
子魚與她爹此時心靈相通,頃刻間明白秦雲的想法,立刻也梨花帶雨的輕輕低泣起來,一邊嗚咽着朝楚行道:“妹婿,你這一走就走了兩個月,可憐我那苦命的妹妹,生生被人給糟蹋了啊,嗚嗚。”
子魚此話一出,那一直坐在楚行身後沒有說話,年紀最長的一個中年人猛的皺起眉,沉聲問道:“怎麽回事?”
子魚看一眼此人,低泣道:“前些日子不知道知府大人從哪裏看見我二妹容色傾國,一定要娶我二妹爲小妾……”
“什麽?”
“砰……”
“什麽意思?”
楚行身後幾人面色都變了。
他們此行一路走的是陸路,沿途消息蔽塞,并沒有得到秦家這方有變的消息,可現在怎麽會有這麽大的變化。
“唉,悔不當初,悔不當初啊。”秦雲老淚縱橫的接過子魚的話:“不該讓我那下堂妻平日帶着子鸢四方與官家太太們宴會,這才讓那老匹夫見到我的子鸢。
我那可憐的子鸢,爹真是對不住你,要早知道如此,爹肯定不會南下經商,把你放在你娘身邊,讓你遭此大禍,我的女兒啊,嗚……”
說着說着,秦雲好像悲從中來,又嚎啕大哭了起來。
他這話一出,楚行那方人臉色都難看了起來,一個個面面相觑不知道做何發言。
“這事……這事當真?”隻楚行滿臉驚訝的開口。
子魚接過話繼續邊流淚邊道:“我和娘苦苦求肯,可知府大人完全不聽,執意要娶走子鸢,爹爹又在外經商沒有回來,我和娘完全沒有人幫忙,隻有眼睜睜的看着娘把子鸢嫁給了知府大人做小妾。”
說到這,子魚摸了一把眼淚,看着臉色難看的幾人,抽泣着道:“此事,我雍京城内大家都知,我娘在妹妹嫁出去的當天,氣的失心瘋了,癫狂的渾身不着一縷在街上狂奔,卻再也挽回不了子鸢妹妹。”
情真意切,子魚幾乎沒表現出個肝腸寸斷。。
“嚎……”秦雲實時的嚎了一聲,幾乎要哭昏過去。。
兩人唱做俱佳的,簡直配合的天衣無縫。.
那楚家幾人聽子魚這麽一說,個個面色漆黑,完全有昏過去的樣子。。
“那,這……這……”楚行臉色幾變,終咬牙切齒怒道:“豈有此理。”
子魚抹着眼淚看着楚行:“